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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此之前我真没考虑过,我只觉得陈五爷遇到了危险,我就应该去帮助他,却没想过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去,现在被问起来,竟然无言以对。
刘二爷看我不明白,于是解释说洛阳四大家族关系微妙,表面上虽不怎么往来,但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陈家倒了,就像堤坝垮了一方,其他三家也必长久,所以如果我以陈家身份去,这就是陈家的私事,其他三家是外人,便不好插手;而如果我是以周家的身份去,那么就表明这是四大家族之间的事,其他两家便不能置身事外。
我听了刘二爷的解释,隐隐觉得洛阳四大家族内部之间似乎有什么约定俗成,否则其他三家如何会为一家冒此大险!
这其中的关系有些太复杂,我还不能完全弄懂,但是既然刘二爷已经插手,只怕他一开始就冠以了我周家的身份,否则正如他所说,陈家的家事,他们是外人,不便插手。
于是我默不作声,刘二爷似乎也知道我是如何想的,他对我说道:“陈家这些年,已经折了许多人,如今,更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后时间,陈五爷如果折了,陈家也就倒了。”
恍惚中我似乎听到刘二爷自己喃喃地说了一句——人心不古,忘了祖训,终于这般下场。
后面刘二爷还说了一些什么,但是我没听清楚,然后他就看着车窗外,神色阴冷,我也讷讷地看着窗外发呆,明天天亮,我就只剩三天时间,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
到了刘家,刘二爷让人做了些夜宵,我发现无论是陈家老宅,周家老宅还是刘家老宅,都是很古老的建筑风格,古色古香,没有一点现代都市的味道,反倒像是在亭廊画阁之间行走,而且能闻到老宅的经久木香,我闻着这味道有些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闻过。
刘二爷详细问了我我们在百色的遭遇,我大致讲了一些与他听,当他听到不死树与赤泉的时候,我看到他全身猛地一颤,然后他就像失了魂一样地呆呆坐在雕花木椅上,以至于我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反应。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看着他有些黯然失神,他只问我说陈五爷当真一人去了西拉木伦,我很肯定地回答说是,刘二爷听了很是疑惑,自言自语道:“他去那里干什么?”
我回到周家的时候,已经天亮,刘二爷亲自送我回来,我与他已经商定,他今天替我物色人选,明天就出发。
但是我面临一个问题,就是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也就是没有一个关键时刻可以替我拿主意的人,刘家的人我一个不熟,而且我又太嫩,行动中稍有不慎就会置整支队伍于危险之中,而且我没有自信可以镇下刘家这一帮人的场子。
我有些疲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却发现摸金手坐在里面。
见我进来,他抬头看了看我,没有什么表情,直接问道:“我听周老太爷说你要去西拉木伦?”
我点头,他接着问:“是陈五爷要你去的?”
我再次点头,摸金手站起来,又问道:“那你信了?”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摸金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摸金手见我这个样子,又坐了下去,问我:“你认识陈五爷的笔迹吗?”
我走到桌前与摸金手面对面坐下,摸金手率先开口:“我听说你要去西拉木伦很惊讶,你在洛阳不好吗?”
我不知道摸金手为什么要如此说,我告诉他我必须去西拉木伦,而且将刘二爷帮我夹喇嘛的事也同他说了,摸金手听了却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再次问道:“你当真要去?”
我很坚定地点点头,我看到摸金手的眼睛里闪过一些很复杂的莫名神色,但他却说道:“那么让我和你一起去,赖皮估计也不会推辞,我们三个人差不多也足够了,总比那些不认识的人强,你别去招惹刘家。”
摸金手的话让我很感动,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刘二爷,这样反悔只怕不好,摸金手知道我顾虑什么,他说既然这样那我们今天就走,早先一步,刘二爷到时候找不着人,也就无法,路上的一切,他让我不用担心,有他和赖皮。
我说这不是失信于人吗,可是摸金手一句话却让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说,去了西拉木伦,我们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能出来,哪还有空去考虑这些。
摸金手说那里头的诡异程度,百色墓里面的情景与之比起来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他说只要看过西拉木伦里头的情景,就会是一生的噩梦。
我知道摸金手的为人,他不是会说大话的人,既然他说的如此严重,那么就是真的了,只是我想知道西拉木伦倒底有什么,让他如此害怕。
而且既然如此可怕,陈五爷又是为什么去?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很多我说不清楚的联系,陈五爷不是会半途而废临阵脱逃的人,用火叔身体的异样来做借口也很勉强,而且他和火叔能够去到西拉木伦,也就说当时火叔的身体虽然有些异常,却还不至于到无法继续前进,立刻就要离开的地步。
我思来想去,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陈五爷和火叔已经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而且他们迫切要带着这件东西去西拉木伦!
陈五爷在给我的信里面多次提到情况紧迫,他没有时间,而且他是在火叔失踪之后才给我写的信,信中还说那里发生的事已经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也就说,陈五爷和火叔是有计划地去西拉木伦,却不想在那里发生了意外,以至于发生的事越来越掌控不了,于是陈五爷才不得不向我求助!
可是到这里我又疑惑了,我根本就没什么能力可以帮陈五爷,他为什却向我求助,而不是写信给四大家族?
既然已经决定下来,我和摸金手去找赖皮,我简略地收拾了一些必需品,背在背包里,在路上摸金手给赖皮打过一个电话,赖皮在电话那头有些吃惊,摸金手说等我们到了具体和他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摸金手告诉我赖皮在洛阳有一个自己的店面,专做古玩生意,而且摸金手强调说赖皮做的都是正当买卖,他虽然会同我们下地,生意上却从来不接生玩。
赖皮的店面离周家老宅不远,摸金手事先与他通过电话,当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关了店门,只留了一道小门,摸金手轻车熟路进去,赖皮已经在里面收拾东西。
赖皮看到我忽地一乐,调侃我道:“小四儿爷又有大买卖要做了!”
我知道赖皮一直不正经,于是也不和他较真,只是冲他傻乐,摸金手已经习惯赖皮的这说话方式,只问他收拾好没有,赖皮将背包一拍说就等我们了,他又转向我,这回语言已经严肃了起来,他问我说:“小四,你真要去西拉木伦?”
我说是,摸金手把具体的细节和他说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半天捣鼓出一句:“陈五爷这是在拿命开玩笑啊,谁不知道西拉木伦是一个只有死人才能进去的地儿!”
我听无论是摸金手,还是赖皮也好,似乎对西拉木伦都十分熟悉,于是我问赖皮这是什么缘故,结果赖皮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反而有些惊讶地问我:“小四,你别说你不知道历史上很出名的死人出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