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尘看着陈仁言依然发红的耳朵和一脸正经的样子,顿时又笑了起来。
“你明明就是在笑,你就没有停过。”陈仁言故作严肃的板着脸,说道。
“哈哈。”这下子宋轶尘反而笑得更大声了,过了一会才说道:“你是害羞了嘛?为什么耳朵都红了?”
陈仁言听了宋轶尘的话并没有反应,等宋轶尘缓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陈仁言正有些呆呆的看着自己
顺着陈仁言的视线,宋轶尘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领口发呆。
宋轶尘穿了一件睡裙,里面虽然也穿了抹胸,但也并没有包裹的很严实。
再加上刚刚她笑的时候幅度稍微有点大,一对欧派跟着微微颤动着,展示着慑人的魅力。
“啊。”宋轶尘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挡住了那抹春色,说道:“转过去,不许看。”
陈仁言听了宋轶尘的话,立刻回过了神,连忙侧过头,说道:“意外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宋轶尘见陈仁言这样,有些生气又觉得有些好笑,只能忍着。
要是这时候笑出来的话,怕是陈仁言会变本加厉了。
“哼,不理你了。”宋轶尘说完踩着碎步快速走出了书房。
等书房的门关上的时候,陈仁言才回过神来。
摸了摸刚刚被宋轶尘吹过的耳朵,想着刚刚看到的那抹雪白。
看着对话框里李华发来的消息,陈仁言感觉自己注意力都没有办法集中了。
陈仁言敲了几个字回过去,然后关上了电脑,准备回房间了。
经过宋轶尘房间的时候,刚刚在书房的画面又一幕幕在陈仁言脑中闪过。
陈仁言连忙摇了摇头,像是要将画面甩出大脑一样,快步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感受着不断冲刷下来的水流,陈仁言才感觉自己的内心稍稍平复了些。
这一晚,陈仁言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好多年没有做过的梦。
梦里有自己,有一个朦胧间看不清脸的女生。
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一对欧派却又些熟悉。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边才刚有一丝光亮。
梦里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但是清晨一丝凉意还是告诉陈仁言,昨晚的梦有些羞人,有些难以启齿。
慌忙的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陈仁言换了一身运动服出门了。
上一次晨跑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陈仁言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现在的陈仁言就是想跑,不停的跑,以此来消耗身体里的无法发散的精力。
宋轶尘起床的时候,陈仁言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早饭,
虽然和以前一样,但是宋轶尘却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宋轶尘又说不出来。
只是觉得陈仁言有些怪怪的。
等到晚上的时候,宋轶尘终于发现了问题出在哪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仁言好像总是下意识的和自己拉开距离。
这种感觉很微妙,一般人很难感觉到,但是宋轶尘确实觉察到了。
晚上陈仁言去书房的时候,宋轶尘坐在客厅想着事情。
为什么呢?
怎么两个人之间好像突然多了一些生分?
宋轶尘一开始觉得是因为快要开始拍摄了,陈仁言比较紧张导致的。
但是想了想,好像又不应该这样。
哪有人会因为紧张而故意疏离女朋友的?
想了一会,宋轶尘突然想到了一个原因。
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无意中疏离了他嘛?
昨天晚上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如果是别的男生那么看自己,自己怎么反应都不过分。
但是陈仁言不一样,因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
男朋友被女朋友的身体吸引,多么正常的事情,而自己却是那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宋轶尘抿了抿嘴,回了自己房间。
陈仁言正对着电脑发呆,此时的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总是闪着奇奇怪怪的画面。
可能是是年轻人的火气太旺,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许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
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此时的陈仁言感觉自己就像是那什么上脑了一样。
脑子里全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完全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这种感觉很难受,好像自己完全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
就在陈仁言胡思乱想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还是那好闻的香味。
陈仁言抬头看到宋轶尘站在门口,两个人彼此对视,四目相对。
宋轶尘还是穿着昨晚那件睡裙,唯一不同的就是此时的宋轶尘头发也是湿的。
残留着水汽的长发搭在肩上,氤氲间将她的魅力又提了两分。
“你……你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宋轶尘看着陈仁言,轻轻咬着嘴唇,鼓足了勇气,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说完宋轶尘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虽然看不到,但是宋轶尘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肯定很红。
陈仁言看着红着脸的宋轶尘,愣了愣才点头说道:“好。”
说完陈仁言站起身走到宋轶尘面前,陈仁言刚准备说话,就被宋轶尘拉住了手,然后跟着宋轶尘进了房间。
自从宋轶尘来了之后,这还是陈仁言第二次踏进这个房间。
上一次只是匆匆一瞥,而这次才仔细打量着。
整个房间布置得很少女,完全是女生卧室的样子,和之前已经完全不同。
陈仁言站在门口,不知道要做什么。
宋轶尘拿过来一个吹风机,塞到陈仁言手上,然后躺在床上,一头长发自然的垂在床边。
“帮我吹头发。”宋轶尘侧头看了一眼陈仁言,然后微微闭上眼睛。
陈仁言看着手里的吹风机,点了点头,挪步到床边,接上电,打开吹风机。
吹风机“呼呼”的吹着暖风,随着陈仁言手腕的晃动,自然的吹在宋轶尘的长发上。
刚刚洗过的头发此时散发着好闻的香味,是洗发水的味道,也是宋轶尘的味道。
随着吹风机吹过,感受着那回转的暖风,陈仁言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什么都不想了,只是用心的吹弄着宋轶尘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