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潘南华咳嗽几声,喘几口粗气,继续道,“警方已经正式拘捕了张强,铁证如山,他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整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是老朽能力不足,中了奸人的算计,慈善拍卖会被迫中止,无论对古玩圈,还是对慈善事业,都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但我不会怪罪孔义,正是他那惊世一拳,砸碎了珐华罐,也砸醒了我,后生可畏啊,一个隐藏那么深的康仿暗记他都能看到,实在是不可思议,让老朽佩服。”
“卧槽!”孔信咬牙低骂一声,“老东西防守反击,他想把阿义拖进来。”
孔家二少是出了名的棒槌,连潘南华都看不出来的高仿他竟然能够隔十几米看得清清楚楚,然后干净利落地一拳打碎,在罐子内胎上找到暗记,如果说他没有事先就知道,这种可能性简直是负数。
一时间会场内记者们亢奋不已,各自构想着新闻的标题,收藏世家的公子爷到底怎么看出来的?是真的眼力过人,还是与那个盗窃者有牵连,艾玛,这简直像小说一样,八卦太多了!
记者会结束,罗子庚就赶回赏古轩,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孔信给孔义打了个电话,让他应付记者的时候小心点儿,别把康纯杰给暴露出去。
孔义那边不知在干什么,喘得跟狗似的,还有小孩子的嬉闹声,孔信皱了皱眉,“你在哪儿?”
“在我媳妇家啊,”孔义美滋滋道,“生活太美好了,哥,羡慕不?嫉妒不?赶紧和罗子庚和好吧,美好的生活在等着你呀。”
孔信笑起来,“我们已经和好了。”
“艾玛恭喜啊,你终于又能过上臭不要脸的性福生活了。”
“滚吧你,”孔信在心底竖个中指,心想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罗子庚那小子到底在忙啥?
孔义嘿嘿地笑,“哥,跟你讲个很好玩的事儿,阿纯有个儿子,我一眼就觉得可眼熟了,想了半天我终于想明白,艾玛原来长得像我呀,你说好不好玩啊哈哈哈……”
“……”孔信凌乱了,“儿子?康纯杰跟谁生的?”
“当然是女人啊,”孔义自然而然道,“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儿子长得可像我小时候了,啊哈哈哈,你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子肖前夫啊,我是他第一个男人,精/液射进去改变了他的DNA,所以他生个儿子长得像我啊哈哈哈不都说这是个谬论吗?可现在有反例了耶,啊想起来我就要笑死了……”
通话戛然而止,孔信愣了一下,拿起手机,才发现那边竟然挂了电话,他晃晃脑袋,觉得今天外面太阳不算大吧,他怎么就觉得孔义说的事情让人这么晕呢?
79、最爱的男人
好不容易约了炮,孔信回到家之后就开始忙活,乱糟糟的大床整理干净,卧室里点上精油香薰,想了想,又把沙发整理一遍,还有窗台、玄关……
向来信奉君子远庖厨的孔大少还翻着菜谱煲了个十全威猛大补汤,放了牛鞭羊肉海马肉苁蓉……
趁着大补汤在砂锅里炖着的空隙还去刷了浴缸,拿着润滑剂犹豫半天,决定还是将扩张这种羞耻PLAY的前戏交给罗子庚吧,感觉他每次都是相当的乐在其中。
裹着浴袍出来,正好门响了一声,罗子庚边打电话边进来,一抬头,和浴室门口的孔信四目相对,神情倏地愣住了。
“喂喂喂?说话!嘿,罗子庚你掉下水道了?”手机里传来王八贤咋咋呼呼的声音。
罗子庚回过神来,“哦,我到家了,那事儿回头再说,挂了。”
木然挂断电话,罗子庚看着倚着浴室门一脸春情亢奋的孔信,笑起来,慢慢走过去,抬手轻抚他的脸颊,拇指在他脸上刮了两下,笑着叹气,“傻哥哥。”
孔信笑眯了眼睛,“傻小子。”
罗子庚手掌沿着脖颈下滑,钻进浴袍敞开的领口,摸着新浴之后细滑的皮肤,二指夹起胸前的小突起,用力拧了一把。
“嗯……”孔信毫不掩饰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两人站在浴室门口缠绵地亲吻着,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只着浴袍,孔信动情地纠缠着他的舌头,罗子庚边吻边欣赏着他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心中一片冷硬的地方渐渐融化开。
吻了有十几分钟,孔信松开口,一条晶莹的银丝从两人口中拖开,他舔了舔嘴唇,坏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先吃饭,还是先吃哥?”
罗子庚笑,“一块儿吃怎么样?”
“美的你,”孔信将他推到餐厅,“既然你已经放弃选择,那我来安排,洗手,桌边坐好,等着尝本少的手艺。”
罗子庚看着他钻进厨房的忙碌身影,突然觉得身心一片轻松,果然在外不管多累,回家来看到他的笑脸,整个人都会轻松。
一盆味道诡异的汤端上桌,罗子庚拿勺子捞了两下,捞出一段类似某个部位的东西,扶额,“孔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唔,这个应该是牛鞭,”孔信体贴地给他盛了一大碗,“快尝尝,我第一次做。”
“……”罗子庚盯着比脸还大的汤碗欲哭无泪:我哪里做得不好,让老婆要给我壮阳?
还有,点着如此暧昧荡漾的烛光香薰,你就让我喝大补汤?
“看什么?怕我毒死你?”孔信挑眉,舀起一勺含在嘴里,揪住罗子庚的衣领低头吻了下去。
唇舌纠缠,罗子庚被迫吞了那口汤,意料之外的味道还不错,伸手抱住整个人压过来的孔信,仰脸与他亲吻,接吻的间隙笑道,“不是先吃饭么?”
“老子改主意了,”孔信慢慢骑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脸,低头缠缠绵绵地吻着,“怎么?不吃饭没力气?”
罗子庚失笑,一把扯下他的浴袍,性感漂亮的胸膛露出来,两粒突起红艳艳地俏立着,罗子庚屈指一弹,“怕是有人忍不住了。”
孔信喘息着笑骂,“操!知道就给我赶紧的!”
两人从餐厅做了一次,转到沙发上又做了一次,等躺倒在大床上的时候,孔信已经软得跟水一样了。
卧室中没有开灯,香薰灯柔柔的暖光洒落在床上,两具光裸的身体抵死纠缠着,汗湿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荧荧的宝光,如同千古流传的稀世珍瓷一般令人如痴如醉。
罗子庚大大拉开他的双腿,扶着老二缓缓捣进去,孔信眉头一抽,目光迷离地看着他,“轻点儿啊混蛋……老子这么大年龄了……”
“呵,你多大?”罗子庚扣着他精致的胯骨好整以暇地动着腰,粗声喘息,“嗯?多大?”
孔信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随着他的顶撞身体细细战栗,压抑的呻/吟溢出齿间,“嗯……我……我反正比你大……嗯啊……”
罗子庚俯身,狂热地亲吻着他的嘴唇,笑,“再大也是我老婆……再说,你有我大?嗯?”说着,腰部猛地如同开了马达一般剧烈撞击开来。
“操……啊……”孔信一声怒骂,声音都变了,敏感点被丧心病狂地顶撞着,惊人的快感传至大脑皮层,整个人都要疯了,他握住自己老二,急促地撸动,喘息,“快……快……那里……嗯啊……我要……”
罗子庚拉开他的手,就不让他抚慰自己,一边用力动着腰,一边笑道,“回答我,你有我大?”
“操/你大爷的……”孔信颤抖着,喃喃道,“好大……你让我……”
“在跟谁说话呢?”罗子庚温柔地吻着他的眼角,坏心地笑问,“嗯?在求谁?”
“你……”孔信甩着汗湿的头发,“摸一下……子庚……子庚……”
罗子庚含住他的耳垂,火热呼吸扑在耳洞中,压低声音,“子庚是谁?”
“唔……”惊人的快感传至四肢百骸,下面却得不到释放,孔信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身上火热的身躯让他如此迷恋,眼角无意识地流出泪水,视线已经模糊,他茫然地看着身上的人影,抽泣,“是子庚……是……是我男人……”
“你最爱的人是谁?”
“……子庚。”
“这辈子唯一的爱人是谁?”
“子庚……”
“一生一世矢志不渝从一而终白头到老的人是……”
“子庚!是子庚!罗子庚!”
孔信崩溃大叫,混沌的大脑仿佛瞬间清明,全世界只剩那一个人,子庚……罗子庚……
罗子庚眼角流下泪水,狠狠一撞顶进去,酣畅淋漓泄出来的瞬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可以射了。”
刹那间,浓白的液体喷射出来,两人胸腹间都是点点白浊。
孔信满面泪光,失神地躺在他的身底,罗子庚尽数射在他的体内,长长舒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两人拥抱着躺在大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依兰精油的香气,过了好几分钟,罗子庚才回过神来,就着下面相连的状态搂住孔信,轻吻他的脸颊,“我爱你,孔哥。”
孔信睁开眼睛,喃喃道,“我也爱你。”
恢复了些体力,罗子庚慢慢退出来,立刻温热的液体跟着流出来,沾湿了床单,孔信下半身一片濡湿,这是被雄性狠狠侵犯过的狼藉,在昏暗灯光的辉映下,显得惊人的淫/靡。
罗子庚手指摸索在探进洞口,轻轻揉弄,“还行吗?”
“不行了,”孔信有气无力地摇摇头,“爪子拿开,再撩拨明天又要肾亏腰疼。”
罗子庚失笑,“嗯,今天放过你了,反正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