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乐笑道:“不是这都说了不能唱的怎么你反倒来精神了???”
“那次为什么冷门呢,就是因为电视台不让播知道吗?一唱那就都剪了没有。”
候振摆了摆手道:“嗨这都不叫事!你又忘啦今天这正好是直播对不对,你就别过界唱个两句大家听的也过过瘾对不对。”
“过瘾…………不是这大家真愿意听吗?”沈常乐故作犹豫的问台下。
“愿意听!!!”
“唱吧!!!”
“特别爱听!!!”
观众们都被沈常乐和候振几句话勾出兴趣来了,怎么可能不爱听呢,一个个都是大声叫好同意。
沈常乐笑了笑道:“嗬好听见了,旁边那小姐姐都站起来喊了,我就爱听那不让播的!!!”
“这小姐姐口味跟我一样。”候振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观众跟着纷纷大声起哄。
沈常乐道:“行那这次看在这小姐姐的份上,咱们唱两段《张生闹五更》吧,这个记得出门别外传,自己听的乐呵就行了啊。”
“行,您给来来。”候振答应道。
沈常乐清了清嗓音唱道:“一更天里内个张秀才,跳过了粉皮墙儿来。”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的跳过来唉唉~”
候振道:“哦。”
沈常乐唱:“二更天里内个张秀才,把莺莺搂在怀。”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搂在怀,搂在怀,你是白白的搂在怀唉唉~”
候振点头道:“二更了。”
沈常乐唱道:“三更天里内个张秀才,把褂子脱下来。”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唉唉~”
“噫噫噫…………”
台下观众听到褂子脱下来一个个都乐出了声。
候振故作正经的解释道:“乐什么呀,这是待的热了。”
沈常乐继续唱道:“四更天里内个张秀才,把裤子脱下来。”
“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脱下来,脱下来,你是白白的脱下来唉唉~”
“好家伙这什么贞洁女儿啊…………”候振摇头无奈道。
沈常乐道:“嗯这就是《张生闹五更》,反正曲调比较简单,主要就是听…………”
候振愣了一下赶紧拦道:“诶这不对吧???闹五更这不是才四更吗?那五更怎么不唱啊???”
沈常乐笑道:“五更哪个就不用唱了,五更…………两人就出门买早点去了。”
“嗨…………你这楞给对付过去了。”候振摆手道。
沈常乐道:“其实不仅仅是我,所有的相声演员其实对于小曲小调都很有涉猎。”
“像候振老师您对于这个小曲小调也特别的了解吧?”
候振谦虚的说道:“这个反正不能说很了解吧,稍微也懂点。”
沈常乐道:“你看看多谦虚呀,不过您能瞒得过观众瞒不过我,我知道你啊这一生和小曲小调都特别的有缘。”
“包括当年年轻的时候和嫂子搞对象,到结婚,都没离开过这个小小曲对吧?”
“嚯,您知道的倒是很清楚。”候振道。
沈常乐道:“那是,这都嫂子告诉我的,想当年您二位那会儿也是…………这个我能说吧?”
候振道:“这个没事儿,谁还没有年轻搞对象的时候呢,能说没问题。”
沈常乐道:“对这话确实,谁都有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时候,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还是个夏天。”
“京都的夏天啊大家都明白,闷热跟个蒸笼似的,候振侯老师夜里躺在床上热的都快不行了!屋里就那么一个电风扇吱扭吱扭的转着,也没用。”
“嗯是。”候振道。
沈常乐道:“汗哗哗的的啊,全身都湿了,最后实在不行,侯老师把外边盖的那貂皮大衣掀开了。”
“好家伙!我这热死都不多啊,桑拿天我在家里盖着貂皮大衣睡觉啊???”候振无语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观众哈哈大笑,掌声热烈。
沈常乐道:“这貂皮大衣一脱了感觉就凉快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外边蒙着棉被也撩开了。”
“我的妈呀…………”候振道。
沈常乐道:“这边被子一撩开,里边的暖水袋、军大衣和热得快也掉出来了。”
“我这是纯纯憋着自尽弄得。”候振吐槽道。
沈常乐道:“侯老师起身坐在床边,眼睛盯着风扇看,越转越慢,不一会儿非但不转,反而还给停了。”
候振道:“我这倒霉催的。”
沈常乐道:“热急眼的人这个火气都大,侯老师一看这个更受不了了,正要用你的时候你坏了要你何用!”
“一生气抽出来一把斧子咵咵咵一砸,把整个风扇砸坏了,扇叶掉了一地。”
“我这也是火气够大的。”候振道。
沈常乐道:“结果这边风扇刚砸了感觉不对了,这好像不是风扇坏了,是停电了。”
“这你怎么知道的呢?”候振道。
沈常乐:“因为下边这个电褥子凉了啊。”
“我的妈耶!!!我这上边盖着,下边还烘着呢???”候振傻眼道。
“哈哈哈哈哈!!!”
“卧槽…………”
“还tm有电褥子我去!!!”
观众一个个瞬间笑喷,乐的都是前仰后合的。
沈常乐道:“电褥子扒下来,再把下边的十八层毛毯取开,把火炉端出去。”
“我就说怎么刚才有斧子呢,原来是火炉里边劈柴用的。”候振吐槽道。
沈常乐拿着扇子扇风道:“哎呀现在好了,一会儿啊等这个火炕灭了,屋子里边也就凉了。”
“冬天取暖的东西我是一个没落下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最后这盖的烘的都取了,那我这毛衣也就不用穿了吧?”
“那废话不是!!!快脱了吧!!!”候振道。
沈常乐道:“对脱了毛衣,再脱棉裤,把暖水袋摘下来,把三层秋衣秋裤脱了,最后简单来说吧,除了丁字裤全脱了。”
“这下彻底好了。”候振道。
沈常乐道:“好是好了,就在这时抬头一看,房顶上那风扇电机又转开了,但是没风啊。”
“那是你把扇叶都砸了啊。”候振道。
沈常乐道:“不过要不说人侯老师聪明呢,扇叶没有咱们可以找哪个扁的东西替代啊!”
“侯老师去厨房里边找了三把菜刀出来,昨天刚用磨刀石磨好的,紫微微蓝哇哇,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吹毛过的刀锋,给绑的风扇上了。”
“我的妈呀…………”候振无语道。
沈常乐道:“好啊,各位您想想三把大菜刀做的风扇,就在头顶上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就跟那血滴子似的。”
“太管用了!!!刚绑上去两分钟侯老师血都凉了!!!”
“那不是吹的,那纯粹是吓得。”候振道。
沈常乐也是一脸惊恐道:“我还是出门溜溜弯,躲躲逃命吧。”
“是啊别把小命交代了。”候振道。
沈常乐:“出门去了,出门走在街道上也是一点风没有,热的止不住的擦汗。”
“侯老师走的没事干,大晚上旁边也没人了,自己一个人就随口哼着歌,当年那会儿不是就行《红楼梦》电视剧吗?主题曲《枉凝眉》曹雪芹的词好听,大家都爱唱,侯老师也跟着唱。”
“诶咱们听听。”候振道。
沈常乐清了清喉咙道:“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啊~”
“唱的好听。”候振竖起大拇哥夸道,台下的掌声也是响起。
而舞台上的沈常乐却是不搭理继续唱道:“我东瞅瞅西望望,咋就不见情哥我的郎~~~”
“郎呀郎你在哪嘎嗒藏,找得我是好心忙。”
“大姑娘美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青纱帐。”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喂~~~曹雪芹写的词真好啊!”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噫噫噫…………”
台下观众哈哈大笑,纷纷鼓掌叫好。
候振翻了一个白眼道:“好家伙我是第一次知道曹雪芹竟然还是东三省那旮瘩的,那你能告诉我那大观园是在铁岭还是hld啊?”
沈常乐笑道:“这都不知道,象牙山嘛!!!”
“去去去去去!!!你那根本是唱错了!!!候振道。”
沈常乐摆了摆手笑道:“这个不重要,别管唱的是什么吧,最后你这一回头却是看见我嫂子你未来的媳妇儿了。”
“哦我碰到她了?”候振道。
沈常乐道:“对啊你说巧不巧呢,嫂子她就在不远处花园里边呢,同样也是满身的大汗啊。”
“那是大夏天的都热么。”候振道。
沈常乐道:“最关键的是这些个大汉你还都认识,卖西瓜的赵大爷,隔壁的王叔叔,楼下卖金鱼的高伯伯,还有隔壁商场里边卖假包的你二叔都在呢。”
“噗…………”
“哈哈哈哈哈!!!”
“满身大汉哈哈哈哈哈嗝!!!”
“哎呦卧槽…………”
台下观众乐的前仰后合,一个个捂着肚子乐的都快不行了。
“不是这哪个满身大汉啊???那是人家女生碰见流氓了!!!”候振无语道。
沈常乐道:“对碰见流氓了,侯老师那是正人君子啊,那能见这种场面呢,出去就大喊一声。”
“对让他们住手!!!”候振附和道。
沈常乐:“dai!我排谁后边!!!”
“啥玩意儿啊?你排队去了??”候振无语道。
沈常乐道:“哦对…………我不排队我要加塞!!!”
“跟加塞没关系!!!”候振急声道。
沈常乐道:“哦…………那就还是得排队。”
“不是这跟排队、加塞没关系!!!”候振道。
沈常乐道:“但是不排队有点不文明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现在那是别人耍流氓,我去英雄救美去!!!”候振道。
沈常乐道:“哦英雄救美,反正一嗓子完了以后啊,大汉就都跑了,就剩嫂子一个人了,你这就赶紧过去。”
“安慰安慰吧。”候振道。
沈常乐上前两步道:“哪个姑娘您没事儿吧?坏人都已经让我赶跑了没事儿!”
沈常乐转头学女声道:“啊谢谢老板帮忙。”
“老板???”候振纳闷道。
沈常乐学候振道:“哪个我叫候振,不知姑娘芳名叫什么啊?”
“小女子有个英文名字叫(约翰)约汉。”
候振摇了摇头吐槽道:“约汉…………那感情刚才是人家姑娘约来的,反倒是我错了呗。”
沈常乐学候振道:“哦这英文名好听,”
“我这英文名还不叫好听呢,我还有个姐姐叫杰克(接客)”
候振:“…………这姐妹俩名字倒是匹配。”
“哈哈哈哈哈!!!”
“噫噫噫…………”
观众哈哈大笑,纷纷跟着鼓掌起哄。
沈常乐道:“别管怎么说,两人就这么闲聊了好半天,姑娘要回家了,临别的时候两个人互换了一下电话号码,两人经过这么一次就算认识了。”
“其实啊就是这么回事,首先别管怎么说人其实就是一种高等的动物,爱情这种东西呢其实就是动物的一种直觉的延伸。”
“男人和女人也一样,首先看到对方的第一面看的就是外表,你这个脸蛋好看,你这个胸大,你这个有腹肌对不对,大家互有好感这是动物直觉的问题。”
“紧接着才是人类思想、思维、见识、审美等等多方面的碰撞产生出来的爱情。”
“侯老师就是,嘿这么腚眼一看,哎呀我就特别爱这个姑娘!!!”
“腚眼…………诶不是你稍微等等啊,人家哪个叫定睛一看,不是腚眼…………”候振赶紧纠正道。
沈常乐一脸懵懂道:“不是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很大,腚眼的话那我就是拿着大鼎了,就得是定睛一看。”候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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