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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丝绝望,我奋力的想叫,我努力着,拼命的想喊,可是喉咙只出现沙沙的响声,并没有声音可以发出。
我绝望了,我根本就不能动,也发不了声音,我多希望现在谁来我的房间看看,六哥,黎凡哥......你们都在干什么呀?快来呀?每天总来我这里贫,今天是怎么了,快点来......
我有些懊恼,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最近的事情太顺利了,顺利得我都有些放松了防备,现在......我在想,究竟是谁?是谁在背后设局,想要怎么对付我?
我惶恐的看向那个半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坚持着,我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敢昏迷过去,可还是在一点点的失去知觉,我重重咬了一下舌尖,剧烈的疼痛顿时让我清醒了一会儿,只可惜这种短暂的清醒怎么也抵不过迷药的强烈药效,渐渐的支撑不住,我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昏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渐渐的醒来,四周好安静,静得让人发憷。
我努力的活动了一下自己,可还是不能动,我转动着我的眼睛,想转动脖子,向四周看看,可是我依旧还是不能够。
现在天是亮的,我不知道我在哪?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
只是四周好近,我转动着眼睛看着四周,视线所及之处只能是眼珠可以转动的幅度空间,因为我根本就不能动。
我看到我能看到的地方是一处破旧房间的天棚。
天棚很破旧肮脏,似乎都有些年久失修,墙壁上布满了霉斑,看起来很狰狞,破败。
我吸了一下鼻子,到处都是灰尘的味道。
我试着发声,还是‘沙沙’的响声。
我大声的说话,喊‘救命!’可是我发不出声音。
我不能活动我的颈部,所以看不到目光所及的其它地方,只能看到天棚,不过看起来这个天棚好大,也就是说,这个房间很大。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哥哥们一定知道我丢了,我的眼里涌出泪水。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发现我丢的,我被迷晕的时候是晚上,大约晚上8点多,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更不知道是哪天的几点了?
我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哭,在这里,哭死也没有用。
我只祈祷哥哥们能快些察觉我失踪了,也好快点找到我。
现在的我只好听天由命,躺在这里等待着命运对我的救赎,我现在毫无办法。
哪怕自救,也得我能动才可以。
高桐,你在哪里?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宝贝失踪了!
想到高桐,我的心像撕裂了一样疼痛,他要是知道我就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就失踪了,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一定会急疯了。
老公,快些来吧!快些找到我,我想跟你回家!
眼泪又一次溢出眼眶,像泻闸的洪水,我的胸口起伏着。
我哭的一塌糊涂,却没有声音,而在我自己的心里,我已经哭到天昏地暗了。
异国他乡,我就这样被人家抛在这里,甚至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他们能不能找到我。
我不禁感觉慨叹,我严曼琪的这个命也真算可以,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失踪,遭绑。奇葩的事情都让我遇到了。
我直到哭的头昏脑涨,再无一点力气,一点点的又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确定,这是新的一天了,因为我看到,那照射进来的阳光很光亮,充满的能量,有些许刺眼。
我在想着,这是第几天的白昼呢?我似乎还没有看到夜晚。
夜晚,我感觉到绝望,我应该是夜晚被丢弃在这里的,似乎无人知晓。
最后一站,我丢了,会不会展演就没有进行呢?他们都得急疯了,我的肩上还肩负着重任的,却还没有完成任务,就被绑架,失联。
活动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我带队出来,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该怎么跟上面的最高官交代?
是的,失联了,假如我不放下电话,我的电话就有定位。可是现在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值得庆幸的是,那晚我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假如我换了睡衣,那在这样的天气,我也会扒层皮。
我越来越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人对我这样做?
在青州,我有所谓的仇人,但是在这里,在美国,......美国,难道依旧是沈蕴涵?
沈蕴涵生活在美国多年,只有她会追踪到这里对我出手做这样的事情。
沈蕴涵!
未免她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公然就在酒店就把我劫持走了?
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呢?
我好傻瓜,知道我的行程不是太简单的事情,别说很多媒体在跟踪报道,就没有媒体的跟踪报道,对沈家,想知道我的行踪也不在话下,唾手可得!
我努力的转动我的头,可是颈部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们究竟给我打的是什么药。
难道我这一生就要这样了吗?
不......不要!我还要与高桐好好的过我们的人生,我还要给他生一大群孩子,他说像小猪一样的放在我们澜湾山庄的院子里,让他们自由自在的成长,来让高家人丁兴旺。
我眼睛看着阳光一点点的淡去,淡去。
夜,来了!
四周为什么会这样的静。
这里究竟是哪里,怎么会这样的安静,哪怕有点声音也好。
而且我感觉我好饿了,也好渴。
这一天,我只看见天棚上的阳光爬上落下。
我不知道我的亲人们都是什么样子的,我笃定他们是焦急的。
为什么绑了我又不管我,就想把我抛弃在这里让我自生自灭吗?
我想再有一天没有人找到我,我也许真的会死在这里吧!
我恐惧,我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我还不想死!
一定是很不好找到,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我。
四周静的可怕,黑暗中我看不到一丝光亮,一丝希望。似乎我已经接近了死亡。我睁大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棚,看着狰狞诡异的画面。
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要活着,我要见我的老公!
我努力的用自己的意志转动我的脖子。
我试着动了动我的手臂,脚!
似乎我的手指可以微微的弹动了,我一阵欢喜。
看来我还能动,我不停的努力的勾我的手指,脚趾。我不知道我今天已经丢了多少天了,我只知道我已经最起码两天没有进食了,如果我计算的时间还算正确的话。
其实我自己知道,我已经虚脱了。
我还清晰的记得那晚的晚餐,是画商田先生安排的晚宴,是在唐人街的一家国人的餐馆里。老板因为我们的来自祖国的画家们,特别的热情,也在餐馆里见到了好多华人客人,知道这些都是国内知名的画家,他们也都很开心,都跟我们合影留念。
我回忆着当时的场面,真的好热闹。
那是我最后的一顿饭,可是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进食。
我在怀疑,是不是现在我不能动,也是因为自己太虚弱了?我冰凉的心再次燃起了热忱,我要好好争取能动才不至于饿死。
茫茫的黑暗向恐怖至极的鬼门,张着大嘴想要吞噬我,我看向哪里都享有一双隐形的眼睛在盯着我。
天棚上的霉斑,在暗夜朦胧的月色中显得更加的狰狞,这次跟上次还不一样,上次在陈酒柜的酒库里,我还可以听到风声,还有夜猫子的叫声,虽然恐怖,但是那是生的希望,而此时在这里,却什么声音都没有,难道美国不刮风的吗?
我试着努力的向上看,我的头顶方向似乎那里才是出口,这栋房子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一边大力的活动着自己的身体,勾着手指,一边在动我的思维在想。
最后我还是晕了过去,我确定是晕过去的,而不是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