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觞将云初送回皇宫已经很晚了,宫门差点关闭。Zi幽阁
看着皇宫的大门缓缓的阖上,慕容千觞这才牵着墨云,缓缓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还有半个多月,他就要离京了,不知道云初会不会来送他。
每次出征。他都是默默的一个人走,每次凯旋,他也都默默的一个人回到慕容府,他曾经答应过爷爷要保云家江山十年,快了,从他十三岁接掌将印开始,已经过去了六年了,还有四年的时间,四年,他就会完成对爷爷的承诺。每次胜利不过都是在完成对爷爷的承诺罢了,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他做的只是他应该做的。
云家呢?是不是也该到了还一还欠慕容一族债的时候了?
慕容千觞因为云初的笑脸而变得微微发热的胸膛,被夜风一吹,如今也开始渐渐的变冷。
他希望云初会来送他,但是也不希望看到云初。
他的心需要坚韧不拔。云初太会干扰他的心思了。
他究竟该拿云初怎么办?
慕容千觞轻轻的叹了口气,让自己的叹息在夜风之中随风飘散开去。
慕容喜竟然在等他,骤减慕容喜,慕容千觞微微的一怔,不会二叔还不死心吧?
“唉,今日那昌平郡主没有生气吧?”慕容喜端着一盘茶点问道。
原来是担心这个。慕容千觞撇了一眼他手端着的东西,缓声说道,“没有。昌平郡主没那幺小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自觉的就替云初在慕容喜的面前说了一句好话。
“那就好那就好。”慕容喜好像是放下了心事一样。“来来来,吃点你婶子亲手做的点心。”
见那一盘子都是甜的发腻的糕点,慕容千觞就皱了一下眉头,不过既然是二叔拿来的,又是二婶亲手做的,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了一点下去。以见帅亡。
慕容喜看着慕容千觞吃了东西了,顿时喜形于色。“那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啊。”
说完他就带着东西离开了慕容千觞的房间,还好心的替他将门关上。
慕容千觞不疑有他,自己打了水洗漱过后。脱下外袍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只有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的心才会静下来。
“这样真的好吗?”马如玉看这自己一身轻薄的衣裙,面红耳赤的问自己的母亲道。
“有什么不好的!”母亲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想要当慕容家的当家主母,总要迈出这一步的!”
她还耳提面命的又和自己的女儿耳语了几句,告诉她一会要怎样怎样做。男人嘛,不就是喜欢用下半身去思考问题的动物?只要你抓住了他下半身,也就离抓住他人不远了。
马如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烧,为了壮胆,她也吃了点点那种催情的药,只是吃了一点点,而慕容千觞则吃了很多很多。
慕容千觞昏昏沉沉的睡去,越睡越是觉得热,热的他不得不醒了过来。
小腹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了起来,顺着他的血脉奔流。最后汇集到一个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很热,很胀,心底也似乎有什么在不住的挠,挠的他骄傲不安,如同一头被困住的猛兽一样。
不对!即便慕容千觞没经历过那种事情,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常了。
他翻身坐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子边想要喝杯水来压制一下这种来自心底深处的燥热。
可惜他这里没水。他索性走去门边,刚刚拉开房门,迷迷糊糊的有一个略带着夜晚清凉的躯体被推到了他的怀里,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住了那个柔软的身躯,朝后退了一步,只是这一步,门就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慕容千觞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他刚想质问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脖子上就攀附上了一个柔软的手臂。
“慕容将军?”怀里的人声音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那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娇媚,如同小手一样直直的挠入了慕容千觞的心底。让他身体的某一个位置似乎变得更加的让他着急了,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满满涨涨的,叫嚣着,需要得到释放一样。
那身体也带着灼人的温度,但是在快要着火的慕容千觞看来,竟是十分的清凉,一沾上手就不忍放开,甚至他想要的更多。
该死的!慕容千觞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自己似乎是中招了。
他的身体虽然忍受着一种难言的煎熬,但是他的头脑却是无比的清醒,他用自己的理智强拉回了自己的动作,将怀里的女子一把推开。
女子猝不及防,被慕容千觞推倒在地上。
“滚!”慕容千觞指着房门口,怒吼道!他真没想到,自己在家里居然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是糕点!临睡前,慕容喜拿来的糕点!
慕容千觞的心底掀起了一阵阵的狂潮,这便是他一直以来尊重着的二叔吗?为何要这样暗算他?他难道对他们家的人还不够好吗?
马如玉被慕容千觞骤然一推开,心底已经委屈至极,无奈她也吃点了那种媚药,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热的要命,只有慕容千觞才是她的解药啊。
她都已经这样了,若是无功而返,岂不是前功尽弃?以后她还要不要抬头做人?
马如玉心一横,再度扑到了慕容千觞的脚下,她抱住了慕容千觞的腿,手不断的朝他的大腿出攀附上去,母亲说过的话还有专门请来的青楼女子所教授的东西在马如玉的心头一一的呈现,让她更加的燥热不堪。
她的手不断的抚摸,摸的慕容千觞心头起火,他知道自己恨不得马上将地上的女子揪起来然后狠狠的压在床上,这些反正都是她自找的!但是之后呢?
云初的笑容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的心一阵的抽痛!
他答应过云初的......他不能食言!
就在慕容千觞还在发愣的时候,马如玉的手不停挑逗,让慕容千觞浑身一震。
马如玉心底还是有些忐忑,这.......似乎有点......但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青楼女子教授的那样,手缓缓的懂了起来,慕容千觞身子一僵,意志力似乎在崩溃,但是他还是反手一捏马如玉的手臂,将她的手生生的掰翻过来。
“滚!我再说最后一次。否则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慕容千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手带来的震撼太大。
他的呼吸已经是凌乱不堪了。
“将军,难道你不想要吗?”马如玉的手被掰的生疼,她心底害怕的要死,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她身子欺了过去,在做最后的努力。
慕容千觞反手一掌将房门击碎,木屑飞溅,他拉着马如玉飞身掠出了房间。
马如玉吓的惊叫了起来,风从她的耳侧呼啸而过,而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腾云驾雾了起来,她不敢睁开眼睛看。
急速掠过的风似乎降低了慕容千觞身上的燥热,让他的头脑更加的清醒了起来。
“自甘堕落,就不要责怪别人手黑。”慕容千觞冷冷的说了一声,他垂眸看到下面暗巷之中有一名醉汉,在东倒西歪的扶着墙走路,手一抛,将马如玉抛了过去。
醉汉正哼着小曲,迷迷糊糊的走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眼前一花,接着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落在了他的面前。
醉汉被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呀妈呀!”他大叫了一声,好像酒都给吓醒了一半。
等他瞪大眼睛接着月光看清楚落在自己眼前的是什么的时候,醉汉乐坏了,“这是天上掉媳妇啊!”哎呀,苍天见怜,知道他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所以就掉一个给他吗?
地上那女子瑟瑟发抖,身上穿着一袭薄纱裙,柔美的胴体在月光的映照下隐约可见。
“媳妇啊!”醉汉大乐,一咕噜爬起来,将已经吓掉了半条魂的马如玉搂在了怀里,“你叫什么?咱们这就洞房去,明日我就上你家提亲去。”说完他就将马如玉抱了起来,可怜马如玉被慕容千觞顺手点了穴,现在张口不能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被一个陌生的,浑身酒气的男子抱了起来,心底又惊又怕,她的脸被那男子一摸,因为媚药而燥热起来的皮肤瞬间得到了舒缓,她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眼泪刷刷的就落了下来。
她错了!她不该听人家的怂恿,就轻易的去招惹慕容千觞啊,那不光是一个冰块,那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慕容千觞扔掉了马如玉之后就纵身跳入了河中。让冰冷的河水将他浸泡起来,渐渐的平息了他身体里那种莫名的燥热。
等最后一丝不安的气氛消失了之后,他才缓缓的走上了河岸,缓步走回了慕容府。
抬眸望着慕容府上高悬的匾额,慕容千觞的眼底一片寒冰。
他一脚踹开了二叔的房门,骇的在房里有点不知所粗的慕容喜一个哆嗦,慕容千觞破门而出,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坏事了,所以忙跑回去自己躲了起来。
当一身水淋淋的慕容千觞缓步走来的时候,慕容喜觉得自己差点要给那个朝自己走来的人跪下,那周身笼罩的气势,太过骇人。
慕容喜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个话不多的侄子会被人称作“人屠”,“疤面杀神”这缓步走来的,不久是从地狱之中爬出的修罗,带着一身的杀气吗?他所到之处,似乎一切都凝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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