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招,被吓得愣在原地。
难得享受。
尽管能清晰感觉到萧门那想要杀人的目光,我还是贪婪持续。
三分钟后,感觉到萧门那要杀人的目光消失,我才停下送萧柔坐车。
来宜阳前与母亲吃饭时,母亲提到婚姻的事,说年龄不小了,遇到好的女孩还是得谈着,差不多就解决。
尽管心头想着杨朝月,但和杨朝月有没有那一天,是个未知。
经历多了,认知总会改变。
人,不能好高骛远。
有时候,希望的并非最好。
蓦然回首,才知最好。
至于萧门,我相信当萧柔不在后,他就会出现。
我一个人漫步在街道上,正走着。忽然感觉到后面有动静,我九宫步一动,身子刚侧开一根木棒就砸空。
一脚,失算的萧门被我踢翻,没给萧门反应的机会,我冲上前将木棒抢过来。朝萧门身上就砸。
该下手,就下手,且这次还是萧门主动动手。
“停,停。”
三棒落下,萧门缩成一团求饶。
“废物。”
我又是一棒砸在萧门肚子上,打得他全身颤抖。
一封信从萧门身上掉出来。我捡起信又砸了萧门一棒子后转身离开。
“杜重阳,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地求饶。”
“呵呵。”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招呼一张车直奔住处。
回到房间,我将小白喊过来,将信放在它面前,看什么反应。
信是玄魁教送出,身为玄魁教的敌人,我不得不防。
信里面只有一句话:“想要活命,明天正午,矿山。”
玄魁教忽然找上门来,用活命来引我,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为了五代尸王马文辽。
五代尸王马文辽现在被灵异事务部收着,玄魁教现在又是天朝重点调查的对象,他们可以找到的人很少。
其次,五代尸王马文辽的危险,让灵异事务部不敢有丝毫放松,必然是重兵把守,不是谁都能靠近。
我中了鬼蛊,正巧成为他们可以利用的对象。
扔下信,睡觉。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死鸟朝天,我相信我杜重阳的命,还没那么脆弱。
第二天一早,正吃着早点,大春就从外面回来,他昨晚没在家,找大蟠桃增进关系去了。
“这是你们谁的快递?”
大春将一个不太大的小纸箱放在桌子上,我看向红雪妹子,红雪妹子也看向我。
“不是你的?”我问。
红雪妹子摇摇头,大春也摇头,我顿时如临大敌的盯着纸箱。
“什么地方拿来的?”
“就在门外放着,你们不知道吗?”
“小白。”
我喊了一声,小白从房间内蹿出来,我指了指纸箱,它凑到桌旁,盯着纸箱看了几秒后,丝毫没兴趣。
找来刀将纸箱打开,里面有一个小木盒,木盒上放着一张纸。
“臭小子,别在来烦老子,吃下这药能保你半年没事,半年后回沧阳来找我解你身上的鬼蛊。”
原来是张老头送来的救命解药,我紧绷的心弦彻底放松,打开木盒将里面指肚大小的黑色丹药吃下。
丹药无色无味,吃下后没什么感觉。
丹药下肚,满血复活,尽管只有半年。但我还是很开心,在心头感激张老头。
吃早点时,我还在想中午要不要去矿山见萧门等人,现在看来完全可以将他们晾在一边。
计划照常,在宜阳休息三天,然后前往省城春城。
鬼蛊终于有解法,我赶忙打电话给冷冰,告知她不要在为鬼蛊犯愁,因为伽玛算是他师傅,让她因为我和伽玛反目,不太合适。
电话没打通,我就发了个短信,同时让她有时间帮忙找大牛,想办法将大牛身上的蛊毒解了。
下午,郑庆虎请吃饭,我们刚下楼,一辆车忽然就从侧面冲出来,紧擦我们停下,错位一点就撞到我们。
我手摸进裤兜内,抓住龙骨匕首,对车里的人很生气。
萧门和那眉心有骷髅的老头从车上下来,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杜重阳,看样子你很想死?”萧门怒气冲冲的望着我。
没去矿山赴约,两人很生气。
“真以为你们能要挟我?”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要不我给灵异事务部打电话,告知你们在这里?”
鬼蛊没解,我或许真要到矿山上去交谈,毕竟好日子还没享受够。
但现在,鬼蛊被张老头送来的解药压下去,半年后张老头还能将鬼蛊解了。还有什么能要挟我?
“杜重阳,你……”
萧门要说的话被骷髅老头抬手压住,他上前一步,我带着大春和红雪妹子就后退一步。
这老头,很邪门,不得不防。
“杜重阳。你真以为你身上的鬼蛊被压下去了吗?”
“呵,这就不需要你关心了,我劝你们还是赶快走吧,我不会帮你们放出马文辽。”
骷髅老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趁我现在还没翻脸,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因为你对我们而言还有用。”
威胁?
我将龙骨匕首掏出来给骷髅老头望着,说:“你还想试一次?”
上次在医院,骷髅老头被我用龙骨匕首杀进喉咙,虽说事后没事,不过这件事,骷髅老头一定还记得。
老头微眯的双眼内杀机翻涌。我微微动脚,准备反击。
“呵呵,放心,你一定会来求我们。”
望着远去的车子,我陷入思考,再想骷髅老头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扯大旗。还是真看出什么?
不确定。
“重阳,怎么了吗?”大春问。
我摆摆手,没在这件事上纠结,带着两人前去赴约。
凌晨,才刚回到房间,窝在床边的小白就朝我发出呜呜声。像见到敌人,发绿的双眼看得我心头直慌。
“小白,是我呀。”
我想去抚摸小白的头顶,平常,小白早就温顺的凑上来,但这次。小白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后退,像完全不认识我。
出事了。
下午骷髅老头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以及他离开时说的话,忽然在心头冒出。
“小白,我呀,你的主人。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继续上前。
“呜呜……”
随着我逼近,小白嘴角裂开,尖锐的狼牙,让我不得不带上被子暂时退出房间。
“重阳,怎么了?”
“小白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不安分,我今晚就在沙发上休息。”
不是小白有问题,而是我出了问题,但我不想大春担心,只能将黑锅推给小白。
“没什么事吧?”
大春一脸狐疑的望着我,显然是有些不信。
我笑了笑,说:“没事。你快去睡吧,等明天再看。”
陷入漆黑的客厅内,我躺在沙发上瞪着天花板,再想身上的鬼蛊难道没解?
不然,早上都没事的小白,为何晚上就这般对我?
特别是当眼前闪过骷髅老头离开前看我的眼神。内心深处就涌出不安。
骷髅老头显然看出了什么,但没说。
当时,我也没将这事当成一回事,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一夜,也不知是换到了沙发上睡。不习惯,还是因为无形中的影响,我睡得很难受,就像梦魇着,怎么都不舒服。
清早,天刚亮我就醒来。脑袋昏沉,全身一阵阵发虚,手脚使不上气。
出事了。
我不知道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凭借直觉我很确定,身体变得这般虚,原因和小白仇视我的原因相同。
内心的不安,猛然变得浓重。
到这一刻,我确定骷髅老头昨天没说假话。
张老头给的药丸,没能彻底将鬼蛊给压下去。
甚至在这一刻,我心头还冒出一个猜想,那药丸像是催发了在我身上的鬼蛊,不然这些天都没什么变动,偏偏吃了药小白就变得不安。
药有问题?
不管怎么想,我都不觉得张老头想要害我,就摸出电话打过去,想问问张老头吃了那药是不是会出这状况。
电话还是关机,我给张老头发短信:“老头,你给我的药好像没用。情况还变得严重了,救我。”
我想站起来,但挣扎了几下都在沙发上,不得已出声喊大春。
“带我去医院检查。”
身体的虚弱,让我不确定是鬼蛊作怪,还是昨晚没睡安稳着凉感冒。
到医院。医生当即给我进行检查,检查结果没多久就送到我面前:病人体内功能正常,无疾病。
就是鬼蛊作怪。
彻底得到确定,我心头反而松了些。
医生让我留下来观察,进一步进行检查,我没听,指点大春带我去一个地方。
现在,能解决我身上麻烦的人,整个宜阳有两伙人有可能,一伙人是玄魁教的骷髅老头,其次则是送给我小白的老先生。
自从上次送我小白后,就一直没时间去看老先生,他给我的感觉,实力估计不比张老头低。
找玄魁教的骷髅老头求救,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这样干。
老先生要是也不行,那我只能找灵异事务部,找秦时月等人帮忙。
小院门紧锁,老先生不在。
内心不安更为强烈,我摸出电话,正准备联系秦时月,一个电话就打进来,正是张老头。
电话才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张老头怒火冲冲的骂声:“小子,你扯什么胡屁,我那有给你送什么药丸。”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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