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出手大方的林伯强在得到黎秀后,却表现出了刻薄的本性。(百度搜求魔)不仅一再拖延事前答应她的婚期,对黎家的资助也骤然减少,黎母所拖欠的医疗费用他明偿还了一小部分。事实上。
林伯强原本对黎秀就是一种玩弄和征服的心理,所以在对黎秀地身体感到有些腻味后,便毫不犹豫地把她作为一件有价值的货物转让给别人换取自己的利益。
叶之秋和慕容浅静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也是非常痛恨林伯强的卑鄙无耻,对黎秀的遭遇十分同情,四人不久后便来到了黎秀所居住地县城。
在那间有些破旧的瓦房外,四人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哄乱地争吵声。
“老太婆,快点拿钱出来,否则我就把这小子的腿打断了!”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不要打他啊……”老人哀求道:“我们家真的没钱了……”
“没钱你儿子还敢赌那么大?今天如果收不到钱,那就别怪我们打残他了!”
“妈,救命啊!你快拿钱出来,不然这些人真的会动手的!”这声音正是黎秀那个败家子弟弟的。
老人实在拿不出钱来,只是哀求,那些人马上将黎青往外拖,黎青哭喊道:“不要啊!妈,我知道你有钱的,你不是才清了欠别人的药钱吗?快拿出来啊!”
四人急忙赶到屋里时,正好看到黎母坐倒在地上,而五、六个模样凶狠的男子正拖着面黄肌瘦的黎青朝外走。
“住手!”乌涛大声喝道,而黎秀也街过去将母亲扶了起来。
那几个人不以为然地看着乌涛,看来也惯经这种阵仗,当他们的目光落在美貌还要超过黎秀的慕容浅静身上时,却难免放出异样的光芒,但随后慕容浅静身边的那位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特别的恐惧感觉,使几个人出于本能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多看。在他们看来,刚才那名大喝的男子也有同样的感觉.这些混混平时就干些帮人打架、砍人和收账的勾当,眼光还有几分,明白自己怕是碰上扎手的脚了。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末管?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是闹到公安局,也得还钱!”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家伙自恃人多,大着胆子朝乌涛说了一句,但语气却是弱了不少,已经不再如先前那般嚣张。
黎秀扶起蹒跚的母亲,怒道:“你们这是高利贷,还什么天经地义?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美女,你逼真够天真的,”那头目故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存心想在乌涛和叶之秋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好让他们有所忌惮,“上次你们不是去报了案吗?结果派出所把我们叫去调解,我们当时去了十几个弟兄,那几个民警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也没提什么‘高利贷’,反倒劝你们还钱,难道就不记得了吗?”
黎秀知道这人说的是事实,心中悲愤,却无言以对。
“就你说的那十几个人,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摆谱?”乌涛不屑地冷哼道:“信不信我把你们全弄残了,然后再弄个什么罪名让你们去监狱里蹲一辈子?”
那些人平时都是ēixié别人的主儿,今天反倒被人ēixié了,纷纷大怒,叫嚣了起来。而那头目仔细地观察了自信满满的乌涛一眼,又从门口瞥到外面马路上那辆豪华的轿车,心中顿时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赶紧制止了手下小弟的喧哗,小心地说道:“这位老大,我们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炎的,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是论‘道’上的规矩,这小子也该还钱.”
乌涛皱眉看着地下的黎青,问道:“他到底欠你们多少钱?”
黎青早就注意到这个进来就帮着姐姐的男子,他瞄了瞄乌涛对那些人满不在乎的神情,眼珠一转,接口说道:“你就是我的新姐夫吧,这一次一定要帮帮小弟!我好歹也是你未来的小舅子啊!只要你帮我还了钱,姐姐一定会感激你的!”
黎秀和黎母听他这样说,都气得说不出话来,慕容浅静和叶之秋在一旁不由暗叹如此不叶子。在路上,他们曾听黎秀说过,这个弟弟极不成器,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染上赌博的恶习,并多次欠债,最可恶的是,他居然每次让家里来替他还债,有几次甚至还逃出去一两个月,让体弱的母亲独自面对那些债主。
黎母无奈,又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那些人打死,只得拼命替他还债,甚至还拖着病体去打杂挣钱,黎母本来身体就差,加上为这种事情劳心劳力,又多了个心脏病,才五十多岁的人就苍老憔悴得如同七十岁了。
虽然黎秀很争气,但丝毫没有减轻黎母的心理负担,按黎秀的说法,就是母亲过于“重男轻女”,根本狠不下心来赶他出家门,以前她曾劝母亲说过将黎青赶出家门,却反被责骂了一顿.黎秀也曾在外打工,替黎青偿还过一些债务,并和母亲一起劝他改正。但黎青对母亲和姐姐的辛苦视若无睹,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嫌她们唠叨,整天没有一句真话,黎秀连他到底在外欠债多少钱都不知道。起初她还对黎青抱有一丝希望,但当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面前时,对黎青已经彻底死心,只有黎母还割舍不下,心中明盼望儿子浪子回头,哪里知道黎青居然又染上吸毒的恶习。
黎秀在劝说母亲无效后,心情烦乱,一心只想离开这个三天两头被人讨债的家,所以当林伯强对她施以小惠后,心中极其感动,心甘情愿地跟了他,可惜最终还是所托非人。
黎青听乌涛有帮助他的意思,赶紧说道:“我这次手风不顺,欠了他们西万块钱,姐夫一定要帮我,我以后有钱就还你!”
“两万!”黎母听到这个数目,差点被气晕过去。
黎秀也气愤地骂道:“你这个该死混蛋!明明知道家里是这种情况,怎么还赌得下手?
黎母又气又急,捂着自己心口,指着黎青说不出话来,黎秀知道这是母亲病发的前兆,焦急万分。叶之秋见状不妙,走上前去,搭上了黎母的手腕,马上感觉出心跳的异常,由于这两天正是缩法术的真空期,所以他的法力又回到了引灵期水准,无法直接以灵针治疗,所以他示意慕容浅静上来帮忙,借助她的力量来帮助黎母稳定住情绪.“畜生!”黎母好容易才喘过气来,“你不是对我说只有三千吗?怎么又变两万了?”
“那只是今天要还的,还有些是下周要还的……”黎青对黎秀厚颜说道:“姐姐,我们好歹也是亲姐弟,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让姐夫帮我这回吧。”
黎秀气恼到了极点,乌涛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钱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但他不想被人骗,他在商场打滚多年,也看出了这些混混和黎青有些不对劲,问道:“我看你说话还不是尽实,干脆说清楚吧,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钱?”
黎青斡笑了一声,讨好地说道:“也没多少了,姐夫先帮我度过这次难关吧……”
那些追债的见乌涛东问西问,就是不肯出钱,也有些性急了,有个家伙仗着人多,叫了一句:“黎青,你妈的在糊弄老子吗?你这次的什么姐夫怎么没上次的那个男人痛快?到底还不还钱啊!”
这句话正好戳到黎秀的痛处,黎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那人正待说话。明感觉微风吹来,一个拳头瞬间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就听到了自己鼻梁骨断裂地声音,整个人也飞了出去,倒在地下半天爬不起来。
那些流氓混混都吃了一惊,都叫嚣着朴了上来,可是哪里是乌涛的对手,片刻之间就都在地下呻吟了。
黎青没想到居然会是个这样的场面,顿时惊呆了,总算乌涛还没下重手。不然这些家伙只怕连命都没了。好半天,这些人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再也不敢停留,纷纷逃离黎家。临行前。那头目朝黎青狠狠地说道:“妈的……你丫有种,还骗我们来演戏给你妈看,说能你妈这里伞到钱再平分……现在害老子和弟兄们这个样子,你等着吧,我现在就去沙老大那里!
我要你全家死光!”
黎青听到沙老大的名字,吓得一头,“全家死光”这种ēixié对他来说没什么.他明担心自己安危,赶紧分辩道:“五哥,不!你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要怪就怪他们,与我无关啊!”
黎母等人这才明白黎青原来和这些人是一伙的,为的就是骗家里的钱!现在居然还把责任推到家人身上!叶之秋和慕容浅静简直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事实,居然有这种逆子!家里都已经被他败光了。还干这种勾当,简直是天理难容。
黎母只觉天旋地转,连慕容浅静的法力都失去了作用。当场昏倒在地,黎秀哭着上去扶住了母亲,乌涛冷冷地看着黎青,眼中掠过杀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