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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343章 同眠一榻(2)

作者:元长安 字数:5372 书籍:重生之深宫嫡女

  章节名:242同眠一榻

  如瑾保持着端稳的仪态,跟着张六娘往主位宝座上的皇后跟前走。几步路的距离,她眼角余光瞥见两溜椅子上坐着的嫔妃。

  太熟悉的感觉了,仿佛以前的每一次传见,从‘门’口往凤椅那边走,一路上都要承受其他人或冷或热的目光。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凭着以前的记忆,不用正眼去看,就能分辨出哪里坐的是谁。除了两三个人不认识,庆贵妃等人都被她用余光瞄到了。

  “给姑母请安。”张六娘成了王妃,对皇后依然保持娘家的称呼,也不必大礼参见,这是别人没有的特殊待遇。

  如瑾行的是隆重的参拜礼,口里称着“娘娘千岁”,作为出嫁后的第一次觐见。

  皇后端正受礼,末了像无数次受人拜见时那样,抬了抬手说声“起”。如瑾起来身子还没站稳,旁边庆贵妃已经笑开了,继续的是方才的话题,“咱们皇家新添的两朵‘花’儿,小青‘花’儿在老七府上,小白‘花’儿过阵子要进东宫,你们还不知道青‘花’儿是谁吗?”

  静妃笑说:“贵妃真会说笑话。”

  皇后看看庆贵妃,只当没听见,让身边的宫‘女’发了赏给如瑾,是一套六朵的宫制绢‘花’。庆贵妃随手摘了一副松石手钏,命‘侍’‘女’奉到了如瑾跟前。“皇后娘娘刚给夏良娣发了赏,本宫比不得皇后好东西多,凑合着给你一些小玩意,你可别嫌寒酸。”

  青绿‘色’间以小米珠的‘精’致手钏,看起来颇为可爱顺眼,但如瑾没有立时接过,只‘露’出一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模样。

  皇后和庆贵妃打擂台,她可不想掺和。宫里这些‘女’人整日闲得无聊,都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非要谁比谁高一头才能顺气。这沉闷的大殿,即便开了所有的窗子,阳光也驱不散屋里的‘阴’暗。

  皇后微微的笑了笑,朝如瑾说:“既然贵妃赏赐,你就接了吧,她不常赏人东西,这也算是上次罚你跪的补偿了。以后你是晚辈,小辈不言长者之过,就看在本宫的面子上,你将以前的事尽都忘了吧。”

  这话说得像是在调和分解,可在这样的场合,无疑又是在提醒两人之间的旧怨。

  如瑾心中清清淡淡的,自然是不以为意。这种挑拨又算什么呢,比起旁边坐着的那个宁某人,庆贵妃的罚跪只是小事一桩了。

  “多谢娘娘教导,雷霆雨‘露’都是恩泽,无论娘娘们怎样教导小辈,妾身都感‘激’在心。”她得体的回话。

  庆贵妃扬脸一笑:“倒是朵会说话的‘花’儿。”然后桀骜地瞅着皇后。

  如瑾觉得头疼。

  后妃之间琐碎的争锋,让她一阵一阵想起前世,那些想起来就灰暗的画面泛着发霉的味道,让她‘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蓝侧妃脸‘色’不大好,是不舒服吗?”如瑾最不想面对的人说话了,年轻而明丽的脸庞被半幅团扇遮着,眼中透着浓浓的关切。

  如瑾抬起头,默默凝视她。还是前世那个样子,再次相见,一点儿也没变。她身旁的‘侍’‘女’以为如瑾的沉默是因为不认识,就轻声解释说:“这是宁贵嫔。”

  贵嫔,她还没有晋妃。

  “贵嫔娘娘安好,多谢您体贴,妾身没有不舒服。”如瑾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

  宁贵嫔暗暗吃了一惊。

  只因如瑾的眼神太冷。她不知道这位新近的七王侧妃为何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们本是素不相识,而她也不过是凑热闹与人为善的问一句罢了,怎就招来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敌意。

  她素来自恃年轻貌美,宠爱颇多,很有庆贵妃的张扬‘性’子,对别人的不敬很是敏感,顿时眯着眼睛瞪了回去,“没有不舒服?本宫看你脸‘色’发白,眼睛也有些肿,怎么刚过‘门’的第一天早晨就这个样子呢。”她看向一边默坐的陈嫔,“姐姐,莫不是七王欺负新人了吧?您可得管管。”

  陈嫔和气的笑了一笑,没说话。然而宁贵嫔的言语却将满屋子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如瑾眼睛上,云美人捏着帕子好奇张望两下,细声细气的说:“听说七王对‘女’孩子脾气很好,该不会是他欺负侧妃吧。可……蓝侧妃这样子还真像是哭过。”说着就往张六娘那边瞅。

  故意引着人往妻妾不合上头想。

  于是如瑾知道,云美人是真的开始和宁贵嫔亲厚了,不然不会出声附和。原来她们这么早就开始走动了,也难怪能在潋华宫那天早晨一唱一和搭配默契,杀人不眨眼。

  “哟,的确像是哭过。早起听说昨天老七府里的趣事本宫还不信,看来这是真的?”庆贵妃捏着小靶镜查看容妆,闲闲的说。

  皇后不大开心,“你消息倒是灵通,老七府里昨日发生的事,你今儿就知道了。”

  庆贵妃甩甩帕子,“岂止昨天的,今儿早晨老七在侧妃屋里用的早膳本宫都知道呢,宫里去贺礼的人说的嘛。昨日正妃身子不适,拖延着敬茶的时辰,今天一早侧妃就把老七留在了房里,啧,才两个人就有这么多趣事,老七院子里那么多年轻姑娘,且有的闹呢,本宫说咱们以后也不用觉得日子无聊了,多听听那边的事儿,只管笑呵呵了。”

  皇后肃了脸:“当着小辈的面,庆贵妃言语太无忌了,你忘了皇上前次告诫静妃的话。”

  庆贵妃脸也变了,上回在弘度殿皇帝让她下不来台,令她倍感耻辱,皇后竟然当众揭她短,“娘娘,有跟我磕牙的工夫您不如好好教导一下侄‘女’,省得日后老七院里乌烟瘴气的让人笑话。”

  张六娘和如瑾全都站在一边低着头,恭顺沉默,不参与到后妃的口角中去。皇后看向张六娘,“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天气一热就‘精’神不好,昨日才怠慢了新人?赶紧好好吃几副‘药’调理过来,老七府里还等着你主事呢。”

  张六娘低声应是,如瑾主动说:“王妃待妾身很好,并没有拖延敬茶时辰,昨天的确是她身子不爽快,并不像旁人揣测的那样。”

  皇后当众给侄‘女’找台阶下,如瑾自然也得帮衬着。

  皇后对此似乎还算满意,只提点了两人几句规矩之类的,将庆贵妃议论的事情轻轻揭过。

  如瑾默默听着教诲,一会趁着皇后和静妃说话的时候,将眼向陈嫔那边看去。那个一身半新不旧暗紫‘色’长褙的‘妇’人,才是她真正要拜见的婆婆,可当着皇后的面,两人之间不方便过分亲近。

  陈嫔是个不爱说话的,更不往人堆里扎,要不是今日张六娘和如瑾进宫,大约她都不会出现在这场合里。即便出现了,也和不存在没什么两样,沉默得像是一个盆景。

  见到如瑾看她,她和蔼的笑了一笑,然后就低了头,都不等如瑾的回应。

  然而如瑾却觉得很是宽怀,因为陈嫔那一笑,是这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唯一真诚的表情了。宁贵嫔似乎不打算放过打击如瑾,妻妾不合的话题被揭过去之后,她又用帕子掩住了鼻子,“从刚才起就一直觉得呛得慌,是什么味儿啊,仿佛是从蓝侧妃身上传出来的?”

  如瑾觉得腻烦。

  这种腔调,这些‘女’人,她前世真是听得够够儿的了。她不说话,不搭理宁贵嫔。

  皇后对这话题很感兴趣,大概是认为如瑾的不好能衬托出张六娘的美好,笑着将宁贵嫔的话接了过去,“你这话在本宫这里说说就算了,出去别到处跟人议论。原也不是什么怪味,不过是蓝侧妃身上汗味大约重了些,就多用了香料,你觉得呛人,习惯就好了。”

  “这……嫔妾可真难习惯。”宁贵嫔皱眉往后靠了靠,仿佛这样就能离开如瑾远一些似的。

  云美人带着一贯的羞怯神‘色’,恍然说道:“‘春’天选秀那会我偶然见过蓝侧妃一面,后来听说她第一轮就落选了,还纳闷以她的资质怎会没入嬷嬷们的眼,却原来……”她用惋惜的神情看向如瑾。

  “可是,既然第一轮选秀都没过,怎么册到了七王跟前。”宁贵嫔不解。当着众人的面,她乐意将这话题继续下去,好让如瑾难堪,以报方才被冷冷盯了一眼的不痛快。如瑾为何落选只在皇后庆贵妃等人的小范围内知道,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还没有足够的消息来源得知这种‘私’事,她也愿意‘弄’个明白。

  这次是陈嫔说话了。

  “寂明大法师替泽福公主主持祈福会,召了京中与公主同月生辰的品‘性’优良的姑娘前来,看见瑾儿,说她是很有福气的,皇上皇后就替七王纳了她。对于一点可以治好的小‘毛’病来说,当然是得了法师赞许的福缘更加重要。”陈嫔是宫里有名的一心向佛之人,说起此事眉目都带了笑,末了还念一句“南无我师释迦摩尼”。

  静妃就道:“都是陈姐姐常年礼佛,才得了这样有佛缘的人去伺候七王。”陈嫔连说“不敢”,可脸上越发笑开了。

  宁贵嫔一贯看不上陈嫔畏缩小气的样子,见她提起佛祖十分开心,更是心中鄙视,“陈娘娘很少这么眉飞‘色’舞,看来是真开怀。不过礼佛的人平日身上都有檀香气味,蓝侧妃不如以后用檀香熏身子,总不会太呛人。”

  “多谢贵嫔提点。”如瑾冷眼瞅她,“妾身得了一个偏房正用着,颇见成效,大概明年就能好了。”

  不是为了放出隐疾快要治愈的消息,如瑾都不想搭理她。

  “能治好最好不过,偏房用什么‘药’材的?缺了什么只管和本宫要。”皇后慷慨许诺。

  “都是民间土方,没有贵重‘药’材,暂时不用劳烦娘娘,改日真缺了什么妾身再跟王妃和娘娘讨要。”

  从凤音宫里出来的时候,宫廷四处已经在传午膳了。如瑾登上车就靠着迎枕闭了眼睛养神,和一群旧人周旋半日,‘鸡’‘毛’蒜皮你一言我一语的,真是太劳神劳心的事情。

  她突然很佩服前世的自己。这种日子,当时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女’人多,是非多,各人有各人的算盘。皇后意在展现慈母风范又要打压她而抬高张六娘,庆贵妃意再给皇后添堵又要挑拨她和张六娘不合,好让皇后闹心,不能完全控制长平王府。而静妃,凑热闹的这里帮一句那里帮一句,左不过还是给膝下的老十打算盘,伺机而动。宁贵嫔和云美人一唱一和的针对,还有两三个新选进的宫嫔凑趣讨好,这半日下来,如瑾觉得比昨晚僵着身子躺在长平王身边还累。

  好歹长平王跟她说的都是实话,不似这么虚情假意。

  “妹妹,王爷似乎不喜欢太浓的香气,你还是少用些香料吧。”回到王府之后,张六娘下车后拉着如瑾一同穿园子回房,避开了丫鬟贴身和她说悄悄话。

  “是,多谢姐姐提醒。”如瑾心不在焉的应和。

  张六娘在舜华院前停步,“晚上王爷要是去你那边,记得提前沐浴,别让气味冲撞了王爷。之前我是不知道你的‘毛’病,不然昨日就提醒你了。咱们都是新进府,对王爷不熟悉,也不知道怎么才能伺候周到,唯有处处小心谨慎别讨了嫌才是。”

  她说得十分语重心长,又很恳切,如瑾只得郑重了一些再次道谢,一面腹诽她可真像她的姑姑。皇后也有这种动不动就掏心窝子的‘毛’病,非要让人跟她真心换真心才罢。

  张六娘的告诫还没结束,声音又放低了一些:“你那偏方真管用吗,不然我着人再找找其他方子,或者请了太医来看也是容易的,只快让这‘毛’病好起来,别让王爷厌烦才是。”

  “不用不用,我这方子‘挺’管用的。”如瑾觉得日头太晒,很想快些回去。

  偏偏张六娘话说个没完,“那你紧趁着用,早点治好了,一心一意的‘侍’奉王爷才是要紧。这府里‘女’人多,我来了这么些天还没认全,咱们都是新来的,我是将你当亲近人看,盼着你快点治愈。”

  “是,我知道。”如瑾保持着得体微笑。

  张六娘这才点了点头,准备进院去,却又问如瑾要不要一起吃午饭,如瑾赶紧说不用,“天热出了一身汗,我要回去洗个澡松快一下。”

  张六娘就一脸明悟的看了如瑾腰上的香袋一眼,放人走了。

  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如瑾捧了吉祥端来的温热的绿豆汁喝了大半碗,让荷‘露’‘弄’热水去,添到浴桶里好好洗了一下。

  盥洗隔间里有只光亮簇新的浴桶,比后头那浴池用起来方便多了,如瑾坐在热水里,枕着桶沿的软皮垫子泡了好大一会,觉得浑身都泡舒坦了,这才起来穿衣。

  张六娘一定是误以为她赶着回来洗身上的味道了,可她要洗的,是这一趟进宫的晦气。

  跟皇后等人周旋一番,如瑾觉得从头到脚都是霉味。她决定以后能不进宫就不进宫,少跟那群深宫怨‘妇’接触。

  午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长平王回来了。

  如瑾瞅瞅外头刺眼的午间日光,放下筷子迎了上去。“王爷顶着大日头跑马么,也不怕中暑。”

  长平王伸开了胳膊让荷‘露’除掉外衣,去洗了洗手脸,换了家常的软袍子,笑着说:“你说对了,我还真是有点中暑,已经打发人请太医去了。”

  “是么?”如瑾忙让吉祥去端绿豆汤,“王爷先喝点这个解解暑气,天气太热,本就不该出去跑马,您头晕不晕?”

  长平王一仰头将整碗汤喝了底朝天,随意将碗扔到桌上,转身过来握住了如瑾接碗的手,“怎么,心疼了?这府里还真没人如此念叨我。”他眼里含笑,神‘色’舒缓。

  如瑾飞快瞥了一眼旁边几个丫鬟,红着脸‘抽’回手,好在长平王没用力抓着,被她一下就‘抽’了回来。但看见丫鬟们低头回避的神态,她还是起了薄怒。

  这个人,怎么能当着丫鬟的面和她调笑!

  “吉祥去告诉厨房添菜来,给王爷布碗筷。”她脸上火辣辣的走开到一边。

  长平王见她着了恼,摇着头入了席。如瑾说:“这次就算,时辰不早了,王妃那边定是撤了午膳。不过晚膳您还是去那边吃吧,早起在宫里,庆贵妃还说起您不在正院吃早饭的事,若是一日三餐全在我这里,下次进宫她们又该有的念了。”

  长平王拿起了筷子,闻言挑挑眉,“我在哪里吃饭关她什么事,闲吃萝卜淡‘操’心,有空她还不如去管管太子妃。”

  如瑾没料他说起宫妃言语这么无忌,将村俗俚语都搬出来了,忙朝着屋外看了一眼。一群内‘侍’远远站在廊下,好像是听不到什么。

  长平王动了筷子,食不言寝不语,如瑾就不说其他了。两个人默默吃完了饭,长平王拽着如瑾进了里屋。

  “来,说说今日进宫有什么事。”他躺到了铺着簟席的美人榻上。

  “没什么。”如瑾做到榻边小杌上。

  “没有人惹你?”

  “那算什么惹,深宫‘女’人说几句嘴,不值得放在心上。”如瑾想了想,说,“只是没有机会和母妃说话,倒是有些遗憾。”

  “那不打紧,以后有的是机会。”长平王似乎不满意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伸手,将如瑾拽倒在了榻上。

  “王爷!”如瑾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长平王眯着眼睛笑,不肯放手。

  如瑾又羞又气的时候,静悄悄的院子里出现了说话声,她如‘蒙’大赦,连忙说:“快放手,有人来了。”

  丫鬟们是不会大声说话的,而‘花’盏那群内‘侍’,连走路都训练有素的不发出动静,更不可能将说话声传到屋子里来。

  长平王手下不放松,只冲外间问了一句,“谁来了?”

  马上有荷‘露’的声音清脆响起,“禀王爷主子,是西芙院的佟姑娘。”

  长平王无所谓的“哦”了一声,就吩咐荷‘露’,“本王午睡,谁让她‘乱’闯的,撵出去。”

  如瑾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一口,“是佟秋雁姐姐吗?王爷且在这里睡,容我去见见她可好?”如瑾不知道佟秋雁为什么这个时候来,但从昨日进府开始一直没得空去看她,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本打算午后就找她的。

  长平王的手不但没松,反而一侧身将如瑾按在了榻上,“你也睡,府里有府里的规矩,午睡时间大家都不许‘乱’跑,你刚来就要破例吗?”

  如瑾从没听过还有这样的规矩,一时不知真假,不过凉榻实在太小了,两个人这么一躺身子全都贴着,她顿感浑身不自在。

  “王爷,佟姐姐已经来了,您就让我去见一面吧,我们说两句话就让她走,不打扰您休息。”

  长平王抱着她闭了眼睛,“睡觉,本王头晕。”

  这么会的工夫,院子里的说话声已经没有了,荷‘露’返回来隔帘回禀,“佟姑娘回去了。”

  于是长平王就张开眼,一副“我现在放了你也没用”的神态,将如瑾‘弄’得无奈,觉得应该生气,可又不知道该往哪里撒气。

  “王爷您真的中暑了吗?”一顿饭下来,她真没看出他哪里不舒服,而且此时箍着她的力气一样不小。

  “当然,本王头晕得厉害。”长平王一闭眼又睡了。

  如瑾瞪着他。拿头晕当借口?

  可她真不确定这人到底晕不晕,被他箍着,又不能‘乱’动,一动两人的身子就贴得更紧,如瑾觉得难受极了。长平王的呼吸却渐渐均匀,似乎真的睡着了。

  他这一睡,如瑾更不敢再动,怕将他吵醒了,毕竟两人的距离太近,他睡着反而安全一点。于是一室静谧无声,唯有窗外鸣蝉嘶嘶叫了两嗓子,很快就被廊下内‘侍’拿着粘竿解决了。

  窗外送进的是热风,如瑾浑身是汗,被风一吹,头也晕沉沉的。近在咫尺的人呼吸均匀,气息里带着好闻的清冽味道,她紧张的心情竟然渐渐在暖风中,在他‘胸’膛的规律起伏中渐渐放缓了。许是昨夜一夜无眠的疲惫涌了上来,她竟在窄小的短榻上,睡在了他的怀里。

  丝毫不知道半里之遥的西芙院里,缓缓进院的佟秋雁正带着自嘲的笑。

  更的晚了,多写一千致歉。

  感谢今天支持的姑娘们,kszhengjian,弥丛,jjll99,rourou,谢谢你们(*^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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