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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二百九十二节 拦路虎

作者:七月生我 字数:5354 书籍:风流名将

  易寒这番话自然是在闲侃却不能当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何必非争个高低呢,就说这青衣公高才,来头甚大,可这样就代表能够最后赢得美人归吗?说到底最关键还是在齐碧若本身,你若博得她的喜爱,就算你才学稍有不济,她也会暗相助,谦让一步,相反就算你在才学上能将她压下,若她并不喜欢,也会想尽办法刁难,直至你最后以失败告终。

  看这冯素也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易寒还真没有听过“梅舒先生”这个名号,看来许久不涉坛,已经变得孤陋寡闻了,连什么西南五省第一鬼才都认怂,这梅舒先生四字分量不轻。

  迟天和陈德生彼此认为对方就是最强劲的对手,哪里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将两人的气势完全盖了下去,让他们一系列的努力功亏一篑,若论在画道上面,两人自然甘拜下风,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冯素只是在画一门专长,其他却是普通寻常。

  齐碧若虽然对这个“梅舒先生”心生敬仰,当这却不是钟爱,她心有所爱,这会任何人也代替不了她心那个人的位置,这会最最希望的却是这个“梅舒先生”出局,因为她担心自己最后真的败在梅舒先生的手,那她只能履行诺言,嫁与这梅舒先生为妻。

  齐碧若原本已经有了安排,可是因为这个梅舒先生的出现却让她临时改变计划,她要挑梅舒先生的弱点来进行下一关,而最主要的目的却是想将这梅舒先生淘汰出局,谁也想不到她心里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

  有些事情不必挑明,众人也是心里清楚,除了被齐小姐收下画作的四人,其他人已经被淘汰出局,成了一名旁观者,事不关己,这会也没有丝毫紧张,心情反而轻松的很,充满期待的等待接下来的比试。

  齐碧若问道:“不知道四位公当初写的是一个什么字,现在见了人,我却对四位的字很好奇”,当初是以字辨人,这会却是以人辨字。

  当初这些字已经全部归还,这会却被这些求亲者收好在怀,什衣蹭了蹭虎的肩膀,虎“哦”的一声,将他当日在王府门外写下的那个彝族的字呈上”。

  齐碧若看了字之后,又朝虎看了一眼,目光垂下似在思索当日自己见到这个字,为何会挑选,其实她心只是对彝族化心生好奇,刚好前面又看到一个彝族字,便想拿来对比。

  虎离齐碧若很近,这会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不禁有些脸红耳赤,显得十分羞涩。

  齐碧若思索了一会之后,抬头朝虎望去,将他红着脸,一脸害羞,莞尔一笑,似见到一个小男孩一般,心对他有几分好感,越是害羞的人越是纯洁,这彝族村寨的山水养育出一个不染尘俗污秽的人,想起他绘的天鹅鸟瞰青山图,更觉得这个男有几分可爱,微微笑道:“公不必紧张”。

  虎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头埋的很低,不敢看齐碧若一眼,他越是如此,齐碧若越喜欢他的纯朴。

  齐碧若问道:“公,你写的是不是一个“祥”字?”

  虎应道:“我不知道”。

  齐碧若一讶,问道:“既是公所写,为何公却不知道是个什么字?”

  虎憨厚道:“这个字是从小就描绘无数次,写能写的出来,却从来不知道是个什么字,只知道我们彝族的手工制品大多都刺有这个字”。

  齐碧若问道:“公并不识字?”

  虎点了点头。

  众人惊讶,普天之下竟有这种人,当着齐碧若的面承认自己并不识字,该说他憨厚老实,还是愚笨不可救药呢。

  什衣见此不禁有些着急起来了,可是求亲的是虎,她又不能代劳。

  齐碧若讶异之后,却微微一笑,“同人不同命,公不识字却是因为环境所限,但是我依然很欣赏公,仅从公写的字作的画却让小女感觉公是一个心地纯净一尘不染的人,德品为先”。

  齐碧若道:“请公先回坐”,目光又朝迟、陈两人望去。

  虎返回,目光却悄悄的朝乌各的方向瞄了一眼。

  什衣冷斥道:“你怎么这么笨”。

  易寒插话道:“什衣,你没听见人家齐小姐说很欣赏虎”。

  什衣不悦道:“这是客气话,你以为我不知道”。

  齐碧若接过迟天和陈德生,齐碧若拿起细看,众人从纸张背面投射的墨影,却能看到迟天写的是一个一字,而陈德生写的是个必字。

  齐碧若心暗暗失望,在一百一十二个字,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个字,一个是“闪”字,一个是“囚”字,而迟天和陈德生分别写的“一”字和“必”字,那就代表说这个“闪”字不是出自二人之手,她最担心的是这个“闪”字出自冯素之手,现在看来却很有可能,倘若真是如此,那表示冯素并不止画道一门专长。

  齐碧若并没有对迟、陈两人的字发表任何意见,迟、陈两人高才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但是却还不足以让齐碧若感觉到压力,还在她的控制之,只有这冯素却让齐碧若感觉没有半点把握,甚至未必,她自己已经有点要认输的倾向,未必已是心虚,如何能够胜。

  齐碧若朗声道:“我来猜猜冯公写的是一个什么字吧”。

  冯素微笑道:“齐小姐请讲?”

  齐碧若道:“冯公写的可是一个“闪”字”。

  冯素透出揣在怀的字,众人一看,上面正是一个“闪”字,答案已经一目了然,齐碧若猜的正确无误,众人心暗忖:“原来这冯素仅仅写下一个字,早就让齐家千金印象深刻,并念挂在心,看来这最后赢得美人归的非冯素无疑了”。

  齐碧若虽然猜了,心却苦恼无比,因为这个“闪”字已经足够让她摸清了冯素的一些底细,若她不是心有所属,这冯素是个完美的良配,品德,才华,相貌均出类拔萃无可挑剔,可问题是她招亲只是受人之托,并非本意,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托付她做出招亲之举的那个人了。

  齐碧若脑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朗声问道:“不知道这“囚”字出自在座那个公之手,若不在此地,请哪位知晓的公相告,我好请他前来”。齐碧若似乎忘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囚”字并无人来揭,而是被那楚先生给收下了。

  众人不知道齐碧若突然提起此事演的是哪一处戏,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声:“那个囚字不是没人来揭下,被楚先生收下了吗?”

  此言算是点醒了齐碧若。

  易寒见此,已经知道齐碧若已经被冯素给她带来的压力而慌了手脚,四处寻找可救之法了。

  这时海棠道:“小姐,这字楚先生已经转交给我,让我交到小姐的手”,说着从怀拿出一张纸来。

  摊开,上面写的正是一个“囚”字。

  易寒一愣,这才想起这个“囚”字正是自己所写,没有想到也被齐碧若选了,他早将此事抛之脑后,自然也不会想到去揭下,却不知道齐碧若突然提起这个“字”有何深意。

  齐碧若接过“囚”字,目光透出喜色,对着冯素问道:“冯公,不知道这个“囚”字比你的“闪”字如何?”

  易寒这才恍悟,原来齐碧若拿冯素没有办法,却拿这个“囚”字来当挡箭牌。

  冯素看了这个“囚”字一眼之后,立即表情严肃认真,静静看了许久,才说出两个字:“好字”。

  齐碧若却问道:“比之冯公如何?”

  冯素脸有难色,似乎不想问道这个问题,在齐碧若目光追视之下,只得应道:“冯素自愧不如”。

  齐碧若道:“我虽然对冯公的才学心服口服,奈何这写下“囚”字之人却又让我难以抉择,小女既以招亲,岂有弃优求次的道理,岂不是不公”,这番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却又没有道理,只是选择权在齐碧若的手,才让人无言以辩。

  众人讶异,这写下“囚”字之人不是早就放弃了吗?很明显写下这个“字”的人,年纪已经不小了,或许早有孙儿了也不一定,齐小姐为何还拿他来说事,至于这个人为何写下一个字表示求亲之心却又最终没有出现,就不知道是何原因,或许是一时兴起也说不定。

  易寒好奇,怎么一个“囚”字就将冯素的气势给打击下去,刚才他也看到了那个“闪”字,从此字他能感觉到这冯素是个修心养性之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养,堪称奇才,走上前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囚”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易寒看了这个“囚”字之后,正是自己所写,对着冯素问道:“冯公,为何你会自认不如呢?”

  冯素苦笑道:“我之不如乃是年纪尚轻,还没有达到那份需经过岁月熏陶的圆润无痕”。

  易寒道:“这却不是道理,依我看你是锋芒毕露,便是万丈光芒”,却偏向冯素说起话来。

  齐碧若也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可是他却被逼的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冯素认输退出,这会有点恼易寒这个讨厌且多嘴的人。

  冯素朝易寒抱予感激的眼神,这就像是一种鼓励,却道:“可事实,我却

  是真的不如”。

  易寒却道:“依你之才,无须十年定能胜过”。

  齐碧若冷冷打断道:“可现在却并非如此”。

  易寒觉得这样对冯素不公平,朗声道:“这个“闪”字是我写的,我却认为冯公胜过我。”

  众人闻言一惊,却认为易寒是来捣乱的,他年纪只不过比冯素长几岁,除非他从娘胎就开始练起,却认定易寒在信口雌黄。

  齐碧若问道:“你如何证明这字是你所写?”

  易寒淡道:“这也简单。”说着走到一处放有笔墨纸砚的桌前,执笔写了一个“闪”字。

  众人将两个“闪”字作了对比,心已经有了答案,想不到这个“闪”字真的是他所写,想不到这人竟是如此的年轻,更想不到的是这人没有揭字,却与他们一路同行,这先生藏的可是深啊。

  这会心里最不是滋味的怕是齐碧若了,只感觉自己处处被这易天所克,从遇到他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亏自己还拿他来当挡箭牌,偏偏这个人是她最厌恶反感的。

  众人这会好奇,真主既已出现,齐碧若这会又该如何做呢。

  齐碧若这会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她嫁给易天,她宁愿去死。

  易寒看见齐碧若的脸色,心暗忖:“坏了,我一时激动把她的心思给忘之脑后,却让她骑虎难下了,想想确实不该,自己何必搅这趟浑水”。

  就在这时,博堂外突然传来动静,只见窗外突然亮起数盏灯火,密集的脚步声传来,看样来了不少人。

  众人心惊讶,这都夜晚了,又有什么人前来。

  密集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移动的灯火也停止不动,只见这时博堂的门口走进来华衣打扮的公,手摇折扇,雍容雅步的走了进来,更奇怪的是,他的脸上遮有一片青色的布,让人也看不见他长的什么模样。

  “这”所有人均万分诧异,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打扮如此怪异的公来。

  只听这人微笑道:“我也为求亲而来,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易寒心怀疑,一直盯着华衣公的身段和眼睛看,这来的该不会是宁雪吧,可是心却没有十分把握肯定,毕竟宁雪连见他都不肯,也没理会会出现在这种场合,可不是宁雪又会是谁呢?

  这华衣公走到众人跟前,问道:“不知道诸位公在意不在意我掺上一脚”。

  众人没有回答这华衣公的问题,迟天问道:“不知道这位公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华衣公笑道:“齐小姐可以遮掩自己的脸容,我却又为何不可以”。

  这一句话立即将迟天给堵的哑口无言,迟天才高可不是用在与人耍嘴皮上面。

  华衣公目光肆无忌惮的朝齐碧若飘去,笑道:“齐小姐,不知道我这话说得有没有道理,你见不见怪?”

  齐碧若似乎对这华衣公一系列的唐突举动毫不怪罪,应道:“这是公自由,有何可怪罪的?”语气平淡从容,一双眸却盯着华衣公看。

  华衣公笑道:“别人的看法我自然不会在乎,可是这会为求亲而来,求的是齐小姐这样绝世美人,小姐怪不怪,我却很是在意”。

  这番话意有所指,言语让人感觉有些轻佻,不甚端重,让人感觉似乎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目光顿时均转移到易寒的身上,不错,这华衣公性情与这姓易的先生有些相似。

  海棠心不悦,只感觉这人眼神不检点老往小姐身上飘来,这嘴上的言语也有些轻佻,声音尖尖道:“这位公,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难道是因为长的丑陋不堪,羞于见人”。

  齐碧若冷声喝道:“海棠,不得无礼!”

  从她的语气,众人能感觉到齐碧若生气了,只是感觉不应该因为海棠的袒护之言而感到生气啊。

  易寒发觉齐碧若说完这句话,却有些怯意的目光垂下,这个发现让易寒大感震惊,因为从看见齐碧若,她的眼神就从来没有向任何人示弱过,自己不曾有,这大有来头的冯素也不曾有,却偏偏在这蒙面的华衣公身上出现,难道这个华衣公就是齐碧若的心上人。

  他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挽救齐碧若于两难之,不得不说来的真是时候,充满戏剧化。

  易寒这刻好奇起来,到底什么样的男能让齐碧若如此孤傲的女倾心,而对于冯素这样优秀的男视若无睹。

  华衣公笑道:“不怪,不怪。”一语之后走到齐碧若的跟前,正当众人以为他要放肆对齐碧若做出什么无礼的举动来,华衣公却什么话也没说,转过身来面向众人,似乎要将齐碧若保护起来。

  众人不知道这华衣公想搞什么把戏,华衣公目光巡视众人一圈之后,才缓缓道:“诸位要想齐小姐求爱示真心却需先过了我这一关”。

  众人闻言大感不悦,这人好生无礼,好生霸道,是齐小姐招亲又不是你招亲,凭什么必须过你这一关,有人朗声问道:“你凭什么?”

  华衣公朗声道:“凭我今日对齐小姐志在必得”。

  站在齐碧若身边的海棠有些生气了,准备发飙好好教训这个放肆无礼的人,突然却发现小姐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海棠顿时大感不解,小姐怎么任这个不明身份的人胡乱安排。

  陈德生平和道:“这位公,我等为齐小姐而来,却不是为了和你比个高低的”。

  华衣公道:“我也是为齐小姐而来的,若是能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齐小姐不就是我的吗?”这番话说的大胆直白,丝毫没有半点尊重齐碧若。

  迟天道:“公想的虽好,可是否有考虑到齐小姐是否愿意”。

  华衣公笑道:“技压群儒,我想齐小姐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冯素淡道:“公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却没有考虑过我们之间是平等的,若如公所说一般,是不是我也可以说,若是能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齐小姐就肯嫁我为妻”,最后一句却说的斯,不似华衣公那般粗鄙霸道。

  易寒心暗忖:“看来还是冯素头脑清晰,一针见血”。

  华衣公笑道:“公明辨,只可惜我今日势在必行,却非要强人所难,若看我不顺眼,就请公亮出真本事来将我折服。”

  众人闻言,对这华衣公没有好感,只感觉此人无礼、狂妄、霸道,朗声喊道:“梅舒先生和他比上一比,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才实学”。

  这会却冯素推到了最前面来,冯素就是不比也不行。

  冯素问道:“不知道公要如何个比法?”

  华衣公淡道:“在场皆是人儒士,自然是比,我当不会欺负公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

  有人朗声道:“就比作画!”

  冯素摇头道:“画优劣乃凭个人喜欢而定,这样吧,我考一考公是否博知”,说着从怀掏出一个锦囊,问道:“不知公能否知道我这锦囊内是何物?”

  此话一出,众人心哗然,莫非这冯素也想耍赖,对方又不是神仙岂能知道你锦囊里所藏何物。

  华衣公看了冯素手的锦囊一眼,叹息道:“可真是难啊,不知道可否有提示”。

  冯素微笑摇了摇头,只听华衣公道:“那只能乱猜了”。

  易寒见冯素此举也是好奇,按道理,冯素应该不是一个赖皮的人,难道真得有迹可循,说着朝那锦囊仔细打量过去,锦囊颜色,图案,造型都仔细观察一遍,却没有找到一丝能判断出锦囊内是何东西的线索,倘若这真是一条考对方是否博知的题,那可真是一道难题。

  就在众人暗忖这真是一条无从下手的难题时,华衣公却微笑道:“公是否来自茗山?”

  就在众人好奇华衣公何处此言之时,却看见冯素点了点头道:“公果然博知,立即知道我的来处”。

  华衣公淡道:“这有何难,你脚下所穿鞋履,乃是茗山特产的麻线所制,虽外表与普通的鞋履没有什么两样,但我还是能分辨出不同的,当然穿上这种鞋履不一定就是来自茗山,但是此种鞋履原本颜色青暗,不易变色,可公脚下之鞋却呈现浅浅昏黄,却是因为常年践踏茗山之上湿润的黄土所致,所以我判定公常年居住在茗山”。

  冯素点头道:“公果然博知”。

  众人心暗忖:“这若不是博闻多见却也无法判断出来,既要知道冯素脚下所穿之鞋的出处,更要清楚茗山的环境地理,就算都知道这些,难得能将这些联系在一起,紧密相扣,看似怪异耍赖的一个问题,考的却是对对方多个方面的见知,可就算如此,也仅仅知道冯素的来处,他锦囊又是何物?直到此刻众人却还是没有头绪。

  冯素问道:“可公是否知道我锦囊是何物?”

  华衣公笑道:“我非但知道你锦囊是何物?我还知道你是谁的弟?”

  众人暗暗吃惊,难道这华衣公真的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他,却不知道他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想唬一唬冯素,让他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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