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29
其实,倩儿只是这里的一位服务小姐,每个选手都是她服务的对像;但是,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给予过她爱情的感觉,唯一的一个就是乐华。于是,她就认定了乐华,她相信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尽管乐华高高在上,是武狼王的兄弟,但是倩儿并没有感觉到卑微,仍然一往无前。
看到乐华走进房间里,她本来会像每次一样的跟过去;可是这次她犹豫了,因为她看到了在乐华之前,番洋洋先走了进去。
番洋洋是武狼王的妈妈,在这里除了武狼王就是番洋洋最大了,倩儿有时候看到她就害怕,当然不敢撞进去了。倩儿坐在了一个角落,然后用手机对着房间的门;她突然有个好主意,就是把番洋洋和乐华一起走出房间的那一幕录下来,然后以此要挟乐华娶她为妻。
倩儿这样想着,不由得乐了。因为倩儿敢肯定,这一点是乐华和番洋洋最害怕的事情。
要是武狼王的妈妈、乐华都敢泡,乐华就成了武狼王的爸爸;这一点是武狼王无法容忍的,武狼王肯定不会放过乐华。当然了,只要乐华娶倩儿为妻,倩儿会把这个秘密永远的藏起来,不让外人知道。
…………
看到乐华跟进来,番洋洋一阵激动;但是,她装作自然的样子,微微一笑,略加关切的问道:“你的耳朵怎么会掉了一只呢?”
“哦,被一个叫清风的人割掉的,唉……”乐华说着说着就叹息的说不下去了。
番洋洋靠近了乐华,伸手摸了摸乐华耳朵处留下的伤疤,道:“清风就要死了,你的仇王儿帮你报了。”
清风一喜,道:“真的吗?怎么报的?”
“王儿派去了两位跟随多年的保镖,这下清风一定要死了。”番洋洋说的很肯定。
乐华心里一阵开心,因为武狼王的保镖他是听说过的,一共八人,个个都是无敌的高手。其中两个在保护武狼王的过程中死掉的;剩下的六个,接下来在武狼王遭到更猛烈的追杀中,都不曾让武狼王受到一点伤。这就是武狼王的命之所在,武狼王从来不让他们参加别的行动。
这一次他们行动了,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来,臂力王和乐华在武狼王的心目中占有多么高的位置;这同时意味着视财如命的武狼王开始转变了。
看到乐华欢喜的样子,番洋洋也一阵欢喜;她的手摸向了乐华的脸,眉开眼笑着。
乐华双臂拦住她的腰,轻轻的说道:“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番洋洋说着,就亲向乐华。
乐华闪了一下,道:“这里不行,会有人撞进来的。”
“呵呵,到我房间来,我等你。”番洋洋嘤嘤的说道。
倩儿看到番洋洋先走了出来,并没有看到乐华也走出来,微微有点失望。过了一会儿,才看到乐华走出来,中间隔了有五分钟。其实,番洋洋并不想害乐华,她觉得这样就够了。如果乐华和番洋洋之间有某种关系,就是这一点也可以要挟到乐华。
哈哈……倩儿一阵得意;回头一看竟然看不到了乐华;于是,她就四处寻找起来。
倩儿寻找的地方只局限于风华会所的公共区;地下五层的高级区,她是无法进去的。
现在,乐华已经来到了高级区,这里是武狼王特别亲信的人才可以进入的地方。武狼王就在这里办公——处理一些机密的事情。在武狼王办公区的对面就是武狼王和番洋洋的休息区,还有六个保镖居住的高级房间,舒适程度绝对的超乎任何人的想像。
此时,番洋洋正坐在一个豪华房间里等待着乐华,她心里有着一丝激动,还有着一丝的窃喜,当然还有着淡淡的爱。这种爱有时候使她无法自制,但是她现在却一本正经的坐着,和平时一样。
“这是偷情吗?”一路上,乐华一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一边在想着这个问题。
他的脚步迈的很沉重,他知道武狼王没有性-能力,知道番洋洋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更是知道在武狼王的保护下,番洋洋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男人。
乐华有点迷恋番洋洋,就是因为番洋洋不但长的美,而且还是一块完玉。
乐华想着,番洋洋会不会扑入他的怀里,会不会用力的吻他的嘴巴,会不会帮他脱下衣服,然后再把她自己的衣服脱掉,会不会……
但是,当乐华看到番洋洋的时候,这一切的幻想就突然破灭了。因为番洋洋正坐在餐桌前,等着他一起共进晚餐。番洋洋不再温香迷人,而是有了一丝冷艳;这种冷艳让乐华立刻收敛起来了淫=心,并肃然起敬。
但是,随着番洋洋的微微一笑,乐华立刻又浮想联翩起来。只是外面偶尔有保镖走动,乐华可不敢放肆。他对番洋洋虽然爱,但是这种爱被一种无形的东西隔阂了,就像大臣和武则天皇帝之间横着威严一般。
乐华就坐下来,和番洋洋一边吃饭一边闲聊起来,他很有分寸;绝不开口挑逗番洋洋。他在等着番洋洋的挑逗,他乐意迎合。可是,乐华没有等到,吃饭就是吃饭,他们这间的关系好像很纯粹。
武狼王通过监控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武狼王并没有生气,因为他曾经说过,乐华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多来陪陪番洋洋,因为番洋洋需要自己的空间和自己的朋友。武狼王答应了番洋洋让她交一些朋友,而乐华就是武狼王为番洋洋选择的第一个朋友。
这是乐华第一次过来做客,他并不知道这里还有监控。但是番洋洋却知道,于是就少了几分亲密,多了几分疏离。
吃过饭后,番洋洋送乐华离开。他们没有乘座电梯,而是走进了楼梯里,从地下五层通向地下四层的楼梯很少有人行走。这里的灯早坏了,都没有人修。一走进黑暗里,番洋洋就贴在了乐华的身上,像一块粘糕粘在了另一块粘糕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