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04
安红远远的看着,只听平灵和清风一起惨叫了一声,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安红跑过来,只看到地面上掉落着一块漂亮的玉石,他知道这是清风脖子里挂的,可是,清风去了哪里?平灵去了哪里?虽然平灵已经有了像神仙一样的特异能力,可是她仍然做不到瞬间移位呀!要不然,前来寻找清风的时候,也不用胆战心惊的升到天空上面了。
“灵儿,你在哪里,灵儿……”安红叫喊起来。
在平坦的农田里她连自己的回声都没有听到。
被平灵冰冻住了十几个村民这时一个个的身体突然抖动起来,然后每人打了两个喷嚏,就和平常一样了。他们说:“噫,刚才不是有一对夫妻在打架吗?怎么不见了?”
“是呀,这不是那个叫好的女子吧!”
安红心情很失落,她对着他们说:“你们看到了灵儿了吗?灵儿去哪了?”
“灵儿是谁?”
安红知道问也是白问,她就走向公路。并把绿美人带在了身上,她也知道这是一个宝物,会突然发光的宝物。刚才看到平灵要抢它,带上也许会对平灵有帮助的。
一个老农乐呵呵的喊道:“喂,我知道灵儿在哪里?在我家里哟!大床上……”
一群人跟着大笑,都说他是老牛吃嫩草……
安红不以为意,只是加快的脚步走开了。她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就向美阳市里赶去;这是一座她非常熟悉的城市,她决定在这里等着平灵回来。
她想着平灵和清风最后打斗的那一幕,好像两个人抱在了一起,为什么抱在一起就突然消失了呢?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安红非常的想不明白。
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平灵就是安红最亲的亲人;找不到平灵,安红也没有必要回到那座岛上了。两面三刀的格得卡现在得到了佛女的赏识,被提为宫殿大总管。正在联合一些杀手秘密的调查着老大的巨额财产,现在,他们把怀疑人锁定在了平灵和安红身上。
当然,格得卡不敢拿平灵怎么样;但是他对安红早都看不顺眼了。按他的推测,那天安红比他先走进了老大的房间里,那些钱一定是安红拿走了。但是,安红和平灵亲如姐妹,就算平灵修炼安红也陪在身边,使得格得卡没办法见到安红,就无计可施。不过,一有机会,他就会把安红绑起来,审讯!
这次,平灵前来杀清风要离开岛上一段时间,安红就一定要跟着她一起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躲开格得卡。在安红看来,格得卡老谋深算,说不定就会着了他的道儿。只有跟着平灵才是最安全的,没想到平灵被她跟丢了。她心里很难过,一想失踪了也就意识着还有生的希望,于是,心情又轻松起来。
安红来到了她以前最熟悉的地方,如果平灵前来找她,也一定会来这里。
这是富贵酒吧,安红曾经非常喜欢这里的气氛,这种气氛使她有一种渴望,渴望着不同的男人……
安红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这里像安红一样风情万种的女人有很多。使别人注意的是安红一身的脏衣服,那是因为差点掉进河里的挣扎所致。
安红却并没有在意这些,她只是坐在以前常坐的地方,要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喝着。她看到不同的男子在她面前走过,她在寻找着熟悉的面孔。她现在最渴望见到的就是蒋黄领,因为她可以让蒋黄领帮她寻找平灵和清风。终于有了利用他的机会,利用他得到警方的帮助。
之所以也要寻找清风,那是因为找到清风就能得知平灵的下落;他们既然一起失踪,想必也应该在一起。
最先发现安红的是郑大财,他每天从外面归来后总会到酒吧里转上一圈;一来和熟人打打招呼增进感情,一来也可以让员工更加卖力的工作。谁要是在他的面前都敢偷懒,那还了得。
所以,在他来到酒吧里后总是不停的向四处看,转动着一双像侦探一样犀利的眼睛。
在他的眼光看向安红的时候,就立刻停了下来,因为这是他苦苦寻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人物。没想到在刚刚放弃寻找不久,她就出现在了这里。
郑大财立刻叫人去通知乐华,而他则笑嘻嘻的来到安红的面前;叫来了两杯好酒和安红慢慢品味。
安红是认得郑大财的,酒吧的老板,常来这里的女人哪个不认识呢?只是郑大财年老了,床上工夫不如蒋黄领。像安红这种不靠美色赚钱的女人,当然更青睐年轻人了。于是,当初在和郑大财玩了两次后就移情别恋了。郑大财知道自己身体的缺陷,不能给安红更大的快乐,当然也不会纠缠。
现在,两个人坐在一起,郑大财重提旧事,逗得安红开心起来。
面对着这样的女人,郑大财又色心萌动起来,他说:“安小姐身上的身服都脏了,随我到上面换身干净的可好?洗洗身子,上点脂粉,把头发也梳洗一下,会有更多的男子喜欢你的。”
“呵呵,你可见到蒋黄领来过?”
郑大财本想拉着安红的手上楼,听到她这么问,就急忙把伸出去的手收回来,说:“最近他也很少来;据说去阳头县参加工作了。”
“这么说,他今天是不会来了?”安红有点失落的问道。
“当然,他现在有了女朋友,几乎不会来这里了。”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随你上楼吧!”
说着,安红起身走到郑大财的身边主动挽住了郑大财的胳膊。没有年轻力强的猛男,找个体衰年老的也聊胜于无了。自从回到岛上,几个月来,安红都没有碰过男人。因为要在杀手中间立威,不管发现多帅的,也不管看到多顺眼的,她也不会表现出好感。
这里和岛上不同,她可以尽展她那女性的魅力,使得一个个看似高贵的男人瘫软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