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07
这些天,莫小叶也在进行着种种猜想,她注意到了在她工作的四周,在她回家的途中,在她回到自己家里后;总有着不三不四的人跟踪着她。只是,她感觉得出来,这些人对她无害,因为报警都没有用。警察被她报的烦了,就直截了当的说道:“不要怕,一点事也没有,那都是好人。”
莫小叶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些人都是便宜衣警察,都是保护莫小叶的人。也许是因为发生了枪击案,所以这里被划定了警察的秘密控制区,保护每一个路人,也在寻找机会抓捕歹徒。
多天来,莫小叶心里反复的回想着清风和杨雅姬一起消失的情景;回忆清风郑重其事的交待给她的话语。也许是清风给了她一种特别的好感吧!她竟然隐瞒了记者隐瞒警察。这让她很愧疚,因为她知道这样做很不对,只是当时她觉得这样做是对的,至少对得起清风。而之后,她后悔了,觉得拿社会上面的法则和一个第一次相识的男孩子相比较,她怎么会袒护着那个叫清风的男孩子呢?
只是,否定的话已经说出了口,她就没有了说真话的勇气;她不得不一次次的撒谎下去。她遭受着社会法则的谴责,遭受着自己给自己的巨大压力,她向谁也不敢说,有时候想都不敢想。
然而,现在杨永辉来了,她觉得她说出秘密的时候到了;她要把那天的事情全部都说给杨永辉知道。她好想心情轻松起来,好想不再做恶梦,也好想给杨永辉一个希望,因为清风说过,他们会回来的。
莫小叶本来很是相信,但是二个月过去了,她不再相信清风给她的那种诚实的感觉。只是不知道杨永辉会相信吗?显然,杨永辉没有她这么傻。
“在哪里,快点带我过去,”莫小叶着急又激动的说道;同时心里一阵轻松,好像心里悬着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到了地面上,没有造成意外的伤害。
“跟我来,”郑君婷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式,莫小叶一怔,她就走在了前面。
也只是十几米的距离,一个普通的房间半敞着门。看到郑君婷在那里停了下来,莫小叶知道,那里是一个从来没有用过的小会议室。
郑君婷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等到里面传出来一声低沉的‘请进’的声音时。郑君婷才把房门推开,莫小叶怯怯的跟着郑君婷走进去,就看到了一位肩宽体胖中年男子。乍一相见之下,觉得杨雅姬和他还真有几分相像。
莫小叶知道这就是杨永辉了,只见杨永辉把一把小椅子坐满了,似乎摇晃一下,整张椅子就会坏掉似的。杨永辉的手指交插在胸前,做祈祷状,显然是在想念着杨雅姬。
郑君婷轻轻的走到了他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杨总,她就是这里的负责人,自从小姐离开了,一直都是她在管理着这里的一切。”
杨永辉缓缓的抬起头来,随意的看了莫小叶一眼;就这么一眼,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还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这样的人怎么能管理得好一个公司呢?
不过,杨永辉并没有发火,因为人的性格是小时候养成的,就算他大骂莫小叶一顿,莫小叶也不可能回去从新活一回,活成一个让杨永辉一眼就看的开心的女强人。
杨永辉指了指墙边的沙发,淡淡的说道:“坐。”
莫小叶急忙点头微笑,坐下来时觉得点头微笑并不合适,就又补上一句道:“谢谢,杨总。”
“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吧!”杨永辉已经从先前的不快事情中恢复了情绪,讲话就随意高亢起来。
“是的,是我……”莫小叶急忙答道。
“嗯,我从声音上面听出来了,谢谢你。现在,这里还有多少员工?”
莫小叶一怔,她本以为杨永辉会问及杨雅姬的情况,她早都把话想好了;却没想到杨永辉会问工作的事情,就像前来考查的一样。
杨永辉要是知道莫小叶这样的想法,肯定会气愤的,因为他怎么会向莫小叶询问杨雅姬的情况呢?几百名刑警都找不到线索的案子,莫小叶怎么会有线索呢?
不过,既然杨永辉既然问了,莫小叶只有认真的回答,她说:“还有十二位工人。”
回答了之后,没有听到杨永辉说话,她就只好接着说道:“本来是三十位,可是,杨小姐走后,他们都无所事事起来;有时候我派他们工作,他们都不乐意做,还奚落我。之后,传言杨小姐失踪了,这个公司要倒了,他们就不干了,他们说要找一家有前途的公司工作,不想把青春浪费在这里。我留也留不住,没办法,只好按照规定,把工资给他们结清了;现在还有十二个人,他们也不听调动,一个个是无所事事,我给他们分派工作,他们都不乐意做,说话重了点,他们就再也不理会我了。说这公司又不是我家了,我着急有什么用……”
“开会,把他们会部召过来开会,”杨永辉并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只是淡淡的说道。他相信莫小叶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相信这并不是工人的问题,这是莫小叶的问题。因为,杨雅姬在这里时,为什么就不是这种情况呢?身为一个管理,就不懂得怎么调动员工的积极性,就是不合格的管理。
莫小叶立刻起身,答应一声,就走出去找人去了。
当莫小叶走出房间时,杨永辉就叹息一声,说:“雅姬怎么会找这样的人管理公司?真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是她一个人管理一群人,还是一群人管理她一个人呢?”
郑君婷也叹息一声,但是她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去,为杨永辉倒了一杯茶。茶叶显然很久没有人用过了,包装上面都落上了灰尘,郑君婷在泡的时候轻轻的询问了一声,说:“这茶很苦,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