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14
清风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才知道原来王梅梅一直还爱着杜亭杰;要不然提起杜亭杰就绝对不会这么的悲痛。清风真后悔,想必爸爸当初要和妈妈离婚,妈妈一定也恨他吧!
“妈妈……”清风想转移话题,却被王梅梅打断了。
王梅梅站起身来提起常用的包,说道:“清风,你刚好回来了;陪着妈妈去医院看望一个人吧!”
“好,看望谁呀!”清风急忙答应了,又接着问道。
王梅梅怔了一下,站住了,看着清风问道:“你说妈妈应该去看望他吗?其实,他和妈妈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是不是?妈妈犹豫了好几天了,可是……”
清风心里一痛,就想到这人是谁了,说:“是不是李见一?”
“是的,自从他瘫痪以来,婉晴总是劝妈妈原谅他;邓千行和许晓盼也总是隔三差五的劝说妈妈。妈妈就在想,妈妈是不是太绝情了?他现在都瘫痪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只是一个刚认的干儿子守着他,那位干儿子和他毫不相干,都愿意照顾着他,难道妈妈就不能原谅他吗?清风,你说妈妈是不是太绝情了?”
“没有,妈妈温柔善良,一点也不绝情;在我心里,妈妈永远都是最伟大的妈妈。”
“呵呵,伟大不敢当,要是妈妈真的伟大了,早都应该把他接回家照顾他了。”
看着一梅梅边说边走出了办公室,清风就跟上去,问道:“妈妈,是不是现在就去看望他?”
“嗯,还是去看望一下吧!要不然,婉晴还会继续劝导我,看着婉晴对他还有这么深的感情,妈妈觉得为了做个好妈妈,就不再难为婉晴了。妈妈都五十岁了,难道还要把这点仇恨带到坟墓里吗?现在都十点多了,我们快点赶过去,就看他十分钟,然后就回家;婉晴说魏南行到家里做客了,妈妈还要赶回去。这个魏局长可是徐经理的孙子呀!皇亲国戚,妈妈可不敢怠慢他……”
清风开着车子载着王梅梅赶往医院的途中,看着路边的风景,想着李婉晴和魏南行亲密无间的情景,心里就一阵酸楚。他真的不明白,他都有了平灵和杨雅姬了,为什么还如此的眷恋着李婉晴呢?
但是,他终于想明白了,想明白了李婉晴当初对他发火的原因。因为他现在也想向李婉晴发火,想问问李婉晴还爱着他不?如果爱着他,为什么还和别的男子走的那么近?想当初,李婉晴不理他的时候,是不是得知了什么呢?就像他现在这样,看到了不应该看到了一幕?
原来,爱情是非常自私的,自私的不能看到自己深爱的人有一点点的‘背叛’。尽管那不是背叛,但是,看着仍然心痛;想着仍然心酸。因为,自己的深爱不在自己的身边,反而是在另一个陌生男子的身边。
魏南行确实有清风无法比较的地方,但是清风也自认为有魏南行无法攀比的地方。当然,每个人都各有特点,拿着自己的特点和别人的缺点相比,显然每个人都有自鸣得意的资本。清风没有自鸣得意,只是害怕李婉晴跟着魏南行不会幸福,像魏南行那样的大官,肯定重前途轻爱情;清风就害怕李婉晴得不到爱。
这些想法,让清风觉得应该再努力一把,最好把李婉晴追回身边。然后就带她去绿美人里面,用一年的时间去改变李婉晴的体质,然后和她一起进行修炼。
王梅梅指着路,让清风弯进了一条小路,这样近了很多;一会儿就来到了医院里。
前些日子,李见一搬回家只住了一天,就又立刻回到了医院了。因为在家里太寂寞了,他本来想像着他一回到家中,会有很多人来看望他,那些官场中的朋友,不计其数。平时吃饭喝酒玩乐时称兄道弟,有的真的比兄弟还亲。可是,当他到了家中时,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却一个人影都不见。
这一刻,李见一突然明白了人情的冷暖,突然看到了下半辈子孤单的可怕。在干儿子牛好草扶着他去厕所里又差一点没有摔倒的那一刻,他一下子做了一个决定。就是还回到医院里,他宁愿出一些住院费也要呆在医院。因为他太害怕发生不测了,虽然都瘫痪了,但是他还是害怕死亡的,似乎还比以前更加的害怕。
除此之外,他也害怕牛好草;当他发现那些称兄道弟的官场朋友都不来看望他一眼的时候;他真的害怕这个年轻的牛好草会把他推倒在地面上,然后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死掉。
在他想来,牛好草和他一点也没有关系?难道会这么好心的侍候他吗?难道不是图他的财产吗?虽然这些财产他已经明确的表示留给牛好草了,但是,谁能保证牛好草不想立刻就拿到呢?
李见一越想越是害怕,当时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他不停的叫着:“我要回医院,我要回医院,我这辈子就要住在医院里了,我再也不回家了;我把医院当成家,我有钱,我付住院费,地税局会为我报效的,我要回医院;要让医生时刻守着我,我不想死,我要活着……”
牛好草以为李见一疯了,在医院里的时候总是说着要回家,这一回到家里,怎么一天都没有过完就要回医院呢?没办法,牛好草只好拔打了急忙电话,半个小时左右,急救车就呼啸着赶了过来,一位医生和二位护士跑到家里,当听明白了李见一的要求,就把李见一接回了医院。
因此,王梅梅必需来医院里才能看望到李见一。最近一个月里,前来看望李见一的人只有邓千行和许晓盼了。当李见一的局长之位被别人代了之后,地税局里就再也没有人来看望他了。那些曾经看着他脸色做事的人,那些曾经竭力讨好过他的人,在他眼里就突然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一副冷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