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5
“老虎?你是老虎大哥?露婉,你不是说老虎大哥出去旅游了吗?老虎大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是丁凯,我是你的好兄弟丁凯呀!”丁凯一下子跪在了老虎的面前,抱着老虎就哭了。
老虎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能摸到丁凯,他发现丁凯是个强壮的男子,胳膊很粗,一定是位彪悍的男儿。他又摸到了丁凯的眼泪,他敢确定,这个丁凯一定是他的好兄弟,虽然他想不起来了,但是他的感觉不会有错。于是,老虎激动的说道:“丁凯,好兄弟。是那个恶毒的女人把我害成这样的,丁凯,给我杀了她。”
清风更是诧异了,因为他看丁凯忽地站起来,紧握着拳头怒视着天露婉。刚才两个人还难分难解,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仇视了起来,而且那眼睛里的火焰,绝对是只有深仇大恨才能燃起来的。
天露婉更是诧异,她经常听丁凯说老虎是他心目中永远的大哥;因为小时候他曾经被老虎救了一回。就是那一回相救,丁凯记着老虎的恩情十几年。虽然老虎并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老虎,他想报答老虎。
天露婉就是用老虎的名义让丁凯去做事的,丁凯总能做的很出色,因为他相信那是在为老虎做事,而不是在为天露婉做事。他深得天露婉的欣赏,当然天露婉对他也很有好感;那是因为高处不胜寒,天露婉太寂寞了;她没有诱惑到清风后,就把目标定在了丁凯身上。因为丁凯年轻气胜,而且能力很强。不但做事的能力强,就连床上的能力也是很强的。
天露婉慢慢的就把丁凯引诱到了床上,只是丁凯却另有目的的。他并不被天露婉的美色所惑,他之所以听天露婉的话,就是为了接触到老虎。他想把那小时候的一幕幕讲给老虎听。
当见到老虎的这一幕,丁凯所有的幻想就一下子破灭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老虎竟然被和他上床的女人害成了这个摸样。于是,他一步一步的逼进天露婉,真有杀死天露婉的想法。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听他胡说,他是罪有应得。”天露婉对着丁凯说道。
“罪有应得?那我就打死你,你也罪有应得。”说着,丁凯就一把抓住了天露婉的头发,对着天露婉那暴露的胸就狠狠的打了下去。
天露婉惨叫一声,老虎就笑了;久违的笑,把脸都笑得变形了。他太渴望天露婉倒霉了,他盼望着有一天,他的哪个兄弟杀死天露婉把他解救出去,看来,这一天不远了。
“好兄弟,打死她;打死她虎帮就是你的。”老虎在为丁凯加油;虽然看不见,但是老虎能够听见。他的听见很好,他能清楚的分辨出天露婉发出的不是叫-床声,而是被打的惨叫声。
这一刻,天露婉认识了真正的丁凯,一个在床上能够把她乐死的男人,也是一个能用拳头把她打死的男人。她想反击,可是她哪里是丁凯的对手?丁凯的那一身肌肉可不是白长的。
天露婉没办法,在丁凯把她踢倒在地时,她滚到了清风的身边,她抱着清风的腿哀求道:“救我,清风,求求你救救我,啊……”
丁凯又一脚踢在了天露婉的背上,天露婉死死的抱着清风的腿,没有松开。她相信清风不看着她不管的,就像当初清风不会看着老虎死掉一样。
老虎仍然在狂笑,笑的口水都流到了胸上,反射着灯光;就像一只活过来的木乃伊。
清风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恩怨,虽然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天露婉被打死,但是,在他的心里天露婉太可恨了,太狠毒了;竟然都残忍到了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活活饿死的地步。清风就没有阻拦,至少在天露婉没有生命危险之前他是不会阻拦的。他要让天露婉知道知道,被人折磨的滋味。
突然,一声枪响,丁凯应声而倒。原来是胖医生,在这里,她是天露婉唯一的心腹之人;在听到天露婉接连不断的惨叫声时,她就拿着枪蹑手蹑脚的走了上来,对着疯狂殴打天露婉的丁凯就是一枪。
这一枪打中了丁凯的腿,她不敢一枪把丁凯打死,因为她知道丁凯和天露婉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这里是天露婉的天下,打死丁凯至少要经过天露婉的点头认可。
听到了枪声,听到了丁凯的惨叫声,老虎不笑了。那狰狞的笑脸僵在了脸上,就你一个鬼胎被雕刻成了木偶。听着丁凯凄惨叫声的回音,他急切的问道:“丁凯兄弟,你怎么啦?”
丁凯坐在地上抱着腿,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有惨叫着,因为惨叫能够减轻痛苦。
天露婉笑了,她笑着爬了起来,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一瘸一瘸的来到了丁凯的身边。她想狠狠的踢丁凯,要把刚才所有的疼痛都还回来。
只是,她的全身都很疼痛,疼痛的都抬不起脚来了;刚才丁凯下手太重了,就像捶打沙袋一样;她想不明白丁凯为什么会这么恨心,为什么会这么恨心呢?
天露婉向胖医生伸过手去,胖医生明白天露婉的意思,就把枪递过来。这是一把黑色的小手枪,曾经是老虎的随身之物,天露婉看到里面还有子弹,就指着丁凯的头,呵呵一笑,说:“想不到吧!丁凯,你想不死会这样吧!?还打呀!枉我把心都给了你,你知道吗?我本来很爱你,准备把整个虎帮都给你。可是,你打我,我的心比我的身体还痛!我要杀了你,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慢着,”清风突然说道。
“怎么?你刚才不救我,难道你要救他?”天露婉瞪着清风,气愤的叫道。
“我谁也不救,你们之间的恩怨和我毫无关系,我只是要问丁凯一个问题;我和邓菊的裸照到底是怎么回事?”清风表明了立场,对着丁凯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