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07
这道阳光同时也照在了星罗崖上,清风和邓菊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邓菊醒来,看到清风面对着大海站着;海水吹得他的衣服凸在背后,哗啦啦的响。
昨晚的枪声依稀还响在耳边,清风的鲜血好像还在不停的流淌。邓菊轻轻的走到清风的身边,围着清风转了一圈,她伸手摸了摸清风衣服上的枪洞,里面的皮肤竟然没有一点损伤。
邓菊开心极了,就像置身于童话中,看到清风的微笑,她就猛地扑入清风的怀里,说:“太好了,你没有事,太好了,你原来没有受伤。”
“因为我爱你,老天就救了我一命;他让我回来好好的爱你,好好的保护你。”
邓菊一激动,随后就是温暖,接着眼泪涌了出来:“小样。”
清风吹了吹邓菊的耳朵,问道:“你爱我吗?”
“爱,”邓菊回答的很快,然后就笑了。
“那就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
“不要把昨晚的事情告诉别人。”
“为什么?”
“还有,不要问为什么?”
邓菊又围着清风转了一圈,只在胸脯上看到了三个弹洞和一些血迹。她把清风汗衫脱掉,就看到清风古铜色的皮肤上没有一点伤痕:“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能告诉别人什么呢?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别人能相信我吗?”
清风在邓菊脸上亲了一口,说:“你真乖,我们回去吧!”
邓菊没有动,而是注视着清风,说道:“那你告诉我,打入你体内的三颗子弹在哪里?”
清风指了指地面,邓菊看到那三颗子弹正在她的脚边;邓菊蹲下身子,把三颗子弹捡起来,然后跑到海边洗去了上面的血迹。
清风说:“你捡这个干什么?仍进海里吧!”
“不,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要留着,永远的留着;这才不会忘记,你因为保护我曾经中了三枪。”
邓菊跟着清风来到了超市里,在回来的路上,清风把汗衫仍在了路边的垃圾筒里。
经理办公室里,王梅梅正在招待两位警察。
清风先来到服装区试穿上衣,顾分分为清风拿来了最帅的一件,并说:“经理,王总在找你,在广播里都喊你两遍了。”
这时,广播里又响起了王梅梅的声音,显得很是着急:“清风,请速到办公室,有看见清风的工友请转告他,速到办公室。”
清风把衣服穿上,在邓菊面前转了一圈,说:“帅不帅?”
“帅。”
“付钱,干妈在找我,我先过去。”
看着清风跑开了,邓菊‘哼’了一声,只得取出银行卡去付钱,心里想道:“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吗?吃饭是我付钱,买衣服还要我付钱;岂有此理,我这不是养了个小白脸吗?”
顾分分带着邓菊来到刷卡机前,神神秘秘的向顾菊说:“经理穿的衣服,我们打八折。”
邓菊心想:就是不打折难道我还买不起吗?
但是,也只是在心里想一下罢了,当顾分分把衣服递给她时,她还是满脸的笑容。
…………
清风跑到办公室里,王梅梅总算放了心,对着两位警察一笑,说:“我说你们搞错了吧!清风是我的干儿子,平时很守规矩,见义勇为,助人为乐;听说市里还要表彰他呢?”
警察取出照片和清风进行比较,说:“你就叫吴清风?”
“是呀,我叫吴清风,爸爸叫吴一军,妈妈叫刘爱兰,这是我干妈叫王梅梅。”
警察说:“有个叫刘东的公民,到警察局里自首,说是开枪打死了你;昨晚也有一些市民亲眼看到了当时的情景,并指证中枪的人就是你,所以我们才来调查一下,看来是搞错了。”
“肯定搞错了,呵呵,我身体好好的,哪有中枪?这个叫刘东的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警察笑了笑,就告辞了。
王梅梅说:“昨天和邓菊在一起玩的还开心吧!邓菊如果爱上了你,我就亲自去给你提亲。想娶她的男孩子可多了,你要加油。”
清风笑了笑,邓菊推门走了进来:“王阿姨,早上好。”
三人聊了一会儿,邓菊就聊到了昨晚去清风家吃饭的事情,这就又聊到了刘爱兰打碎的瓷瓶。
邓菊从包里取出那块瓷片,说:“王阿姨,你看看是不是假的?”
王梅梅看了看,说:“不知道,还是请专家看看吧!”
邓菊说:“我爸爸有个朋友是古研究所的专家,他的儿子也是我的朋友,等会我和清风就去找他。”
王梅梅说:“是叫高古强吧!他的儿子叫高磊磊,你们现在就去吧!他要是说没时间,你们就撞进去。这人是李见一的同学,他不敢不给面子。”
邓菊乐呵呵的拉着清风的手说:“王阿姨再见。”
王梅梅看到了邓菊拉清风手的动作,心里非常欢喜,看来两个人的关系比她想像的还要亲密了。
…………
邓菊和清风来到高磊磊家时,高古强和高磊磊已经去上班了;父子俩同时爱上了考古,也同时从事了考古。最近在阳头山的建筑工地上发现了一座东汉的大墓,据说虽然被盗了,里面仍然出土了很多好东西。高古强和高磊磊已经忙了半个多月了,现在还在进行发掘。
开门的是高磊磊的妈妈胡芳芳,因为她身体不好,刚好在家里养病。
看到是邓菊,胡芳芳边招呼边说:“稀客呀!自从上了大学就没有来过了。”
客气了一会之后,邓菊就把碎瓷片取了出来,说明了来意。
胡芳芳拿着资片看了看,说:“眼熟,这是哪里得到的?”
邓菊就把故事讲了出来,最后指着清风说:“这是我朋友清风,就是他的妈妈。”
胡芳芳笑了笑,说:“原来都是朋友,唉,那个人叫刘爱兰吧!就是来我家打扫卫生,不小心把清朝早斯的青花瓷瓶打碎了……”
邓菊和清风对望一眼,觉得真不应该来;既然来了,也只得陪着一张笑脸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