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勒,快上来喝口水吧,歇歇再干!”阿雪蹲在后院的池塘里,抱着一大壶茶水心疼的看着地上那个深洞,里面不断传来“吭哧吭哧”的刨动声,一群女孩拽着七八条绳索来回往复的往上拉着一桶桶的泥土,听到阿雪的喊声后,刨动的声音停下了,没一会,一条灰头土脸的大狗就蹿了上来,张开嘴就把阿雪手里一整壶的茶水通通给灌进肚子里了。网
“怎么样?能确定有水吗?”林涛从一旁走了过来,蹲在米迦勒的身边把他头上的灰尘拍了拍。
“挖到五十来米的时候泥巴就湿了,越往下越湿,肯定有水!”米迦勒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抖了抖全身的泥巴土,他接着说道:“我现在挖了差不多七十多米深了吧,不过好多石头也挺难挖的,而且下面几乎没有空气,照这速度,到晚上也不一定能出水!”
“小勒,你的爪子没事吧?快给我看看!”阿雪满脸心疼的捧着米迦勒的爪子查看,米迦勒则笑嘻嘻的说道:“我这爪子能开山裂石,挖个洞算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常没事的时候还要磨磨爪子呢,不然爪子还痒痒!”
“你也别挖那么急,慢慢来,也没人要你一天就挖成功的!”林涛笑了笑,拍拍他的脑袋以示鼓励,转头看见一夜没睡的张旭喜气洋洋的走过来,林涛笑着问道:“你小子从昨晚就这幅样子了,你笑的不嫌累啊?”
“没事,我儿子刚刚尿了我一脸,力道大的很呢,一看就知道那家伙以后绝对小不了!”张旭笑哈哈的走过来,看着泥耗子一样的米迦勒,他嘿嘿的说道:“狗妖,牛/逼啊,哥哥我今天彻底服了你了,你可这是在造福全城,伟大啊!”
“要不你也下去跟我一起伟大伟大?也不用你挖土,帮我打着灯就行了!”米迦勒挠挠脖子,斜着眼睛看着张旭,这一人一狗没事就要掐上两架,仿佛天生相克一样。
“不行啊,我儿子刚出生,我这两天得帮忙,您老就多辛苦辛苦啦!”张旭得意的摆摆手,哼着小曲又走了。
“切~又不是他亲生的,得瑟个屁啊!”米迦勒腻歪的撇撇嘴,谁知道阿雪搂着他就来了一句:“小勒,等有空了我也给你生一个!”
“呃……亲爱的,你这想法挺好,但难度太大了,不过你有这个心我就很满足了!”米迦勒一头黑线的看着阿雪,这丫头对他至情至真,米迦勒要是遇上什么危险,她肯定想也不想就愿意拿她自己的命去换。
“东家,外面有人找!”
金叔这时从屋子里跑了过来,站在池塘边对林涛说道:“来了个女的,说是要请你吃饭!”
“要请我吃饭?”林涛随手扔掉手中的土坷垃,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谁会来请他吃饭,只好拍拍手跳上池塘,说道:“走吧,金叔,我去看看!”
穿过两间屋子,刚跨进前院就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孩站在院中四下观望,虽然这里是王府,但是林涛肯定不是王爷,所以没经过礼仪培训的金叔只晓得通传林涛,却不知道请客人到屋里喝杯水,不过那女孩看林涛一脚跨出来便主动迎了上来,微笑说道:“您就是林爷吧?是罗玉蝶罗姐叫我来的!”
“哦?她有什么事吗?”林涛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到这一天多了,还没去看望李强夫妇,虽然他不清楚那天拉修尔跟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间,他之所以没去看李强,也是下意识想避着罗玉蝶一点。
“呵呵~那罗姐没和我说,就是罗姐听说你也进城了,就让我来请你吃个便饭!”女孩模样伶俐,十分讨喜的看着林涛。
“呃…我刚刚才吃……”林涛刚想编个理由蒙混过去,谁知道面前的女孩眼中立刻闪过一丝狡黠,没等林涛的话说完就转头对金叔说道:“大叔啊,你刚刚在那烧煤炉,是准备吃饭了吧?”
“啊,是啊,几位夫人要亲自下厨呢!”金叔点点头,老老实实的说道。
“嘻嘻~林爷你看,你也没吃,我们罗姐可是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过去了!”女孩俏皮的眨眨眼,似乎早就料到了林涛的憋足借口,侧开身子说:“请吧,林爷,人力车在外面等着了!”
“金叔,你跟几位夫人说一下,我中午就不在家吃了!”林涛无奈的吩咐了一句,转头跟着那女孩一起出了门,来到门外果然有两辆人力车在外面等待,看女孩一出来两个车夫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用肩上的毛巾掸掸座椅上的灰尘,恭敬的请林涛他们上车。
说起来这黄包车也是影城的领导们想出来的点子,倒不是为了彰显卓越的生活,而是为了有更多的劳动力可以靠自己活下去,所以整个城里才会禁止汽车通行,有点急事或者懒得走路都得叫人力车,这种车还不是脚蹬的那种三轮车,就是最原始的手拉两轮车,速度快慢全得凭车夫的脚下功夫,昨天听金导游介绍,影城一共为此特制了两百辆这种车,而且还是两个人共拉一辆,一人一天轮换着来,最大程度的使用剩余劳动力。
给林涛拉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车拉的非常不错,不但跑得飞快,整辆车也给他拉的四平八稳,遇到一些小坑小洞他都十分灵巧的让开了,林涛随意和他聊了几句,这汉子竟然说他原来就是职业运动员,末rì爆发前才在一项国际田径赛事上拿了银牌,所以拉黄包车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能到国际上拿名次的运动员现在在拉黄包车,虽然听起来很讽刺,不过想想也是应该,这里的领导们也不是笨蛋,自然懂得优胜劣汰的道理,所以就连拉车的车夫都是经过严苛的筛选,能吃苦耐劳的就尽量让他生存下去,没有生存技能混吃等死的就由他去死。
两辆车穿街走巷,很快就来到了最繁华的香港街,停在了一家名为左岸的咖啡店门前,女孩带头跳下车给了两个车夫一人一张绿sè的粮票,昨天才换过粮票的林涛知道,绿sè的是代表最小的一两米,但就这小小的一两米还让两位车夫千恩万谢的走了,由此可见这粮票的超强购买力!
“林爷,我就不进去了,罗姐在二楼等你呢!”女孩把林涛引到咖啡店的大堂,和一个服务员说了一声便笑着离开了,而林涛则跟着服务员一路到了二楼,看着这里高档整洁的装饰,林涛就猜测这里之前肯定就是一家咖啡店,只是老板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人就不得而知了。
“先生里面请!”漂亮的服务员给林涛鞠了个躬,敲了敲一扇标明vip888的包房大门就伸手打开了。
林涛迈步走进包厢,一眼就看到独自坐在窗边的罗玉蝶,这少妇依旧还是那么优雅,还是那么高贵,仿佛与生俱来拥有一种高人一等的特殊气质,只是从林涛的这个角度看去,罗玉蝶纤瘦的背影却似乎有那么一些孤独与无助!
服务员顺手把门关上,一直看着窗外的罗玉蝶却没有回过头来,这女人今天好像刻意的打扮了一下,脸上的妆容虽然很淡,但是又黑又长的睫毛却明显经过修饰,一袭墨绿sè的蕾丝长裙套在身上,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少妇的圆润身材。
长裙的领口开的有些低,一片腻人的白皙看的人眼睛都有些发晕,罗玉蝶的头发是盘起来的,挽了一个jīng美的造型后用两根红漆的筷子插住,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根已经烧了一半的香烟,她侧着头淡淡的望着窗外,直到林涛走到她面前的桌边,罗玉蝶才缓缓回过头来,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我们两个人?”这是林涛的开场白,不知什么原因,他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种他是来偷情的荒诞感觉,因为罗玉蝶的眼神告诉他,他们之前一定是发生过什么,可能还有些激烈!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罗玉蝶朱唇轻启,声音听着有些冷也有些气愤。
“呃……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林涛的脸上堆起十分尴尬的笑容,他现在真的弄不清这女人究竟想做些什么,如果她是气愤拉修尔那天对她做了什么的话,也没必要专门挑个地方来兴师问罪,可如果是想再度风流的话,这表情和选的地方好像也不正确。
“哈!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你是又戴上你那张正人君子的伪善面具了吗?”罗玉蝶满脸愤恨的把手中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她似乎把烟头当作了发泄的对象,一折又一折的折了三下才彻底掐灭,接着她抬着头眯起了双眼,寒光四shè的说道:“现在还是白天是吧?但这里也就我们两个人,你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做给谁看?”
“罗小姐,如果你今天叫我来只是为了骂我一顿的话,我洗耳恭听,但麻烦你快点,毕竟我还没吃饭,家里都做好了在等着我!”林涛这下已经可以肯定拉修尔那家伙一定是把罗玉蝶染指了,但他现在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总不能告诉罗玉蝶自己jīng神分裂并不清楚之前的事吧,可罗玉蝶这幅样子他多多少少也会有点火气!
“骂你?吃了你我都不解气!”罗玉蝶狠狠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碗碟“铛铛”响,她坐在椅子上酥/胸剧烈起伏着,看到林涛受不了扭头就想走,她又猛的站起来,吼道:“林涛,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说过的话为什么不能兑现?”
“我答应你什么了?”林涛蹙着眉头转过身来,眼神一瞬不瞬的直shè在罗玉蝶愤怒的脸上,罗玉蝶因为愤怒而涨红的小脸,此时倒显得另类的诱人!
“林涛……”罗玉蝶指着他手指不断点动,似乎是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她才泄/出一口气,无力的撑住额头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吃完一抹嘴就走的男人,能做出那么下流的事来你肯定也不会把承诺放在眼里,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答应帮我们的事还算不算数?你要是说不算,好,我罗玉蝶那天就当是帮狗舔了!”
“你……”林涛气结,想发火却底气不足,毕竟是他这幅身体犯下的错,这个黑锅终究还是得他自己来背,他咬着牙花看着罗玉蝶,最终还是无奈的摇摇头,走到西餐桌边坐下,闷闷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吧,但你要是再这幅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抱歉,我肯定会走人的!”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该完成你的承诺!”罗玉蝶竖着柳眉,走到餐桌边她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不是嫌我那天付出的还不够……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看着窗外的林涛并没有去注意罗玉蝶,等他突然发现罗玉蝶安静下来,再扭头去看时,罗玉蝶居然在他震惊的目光中突然拉开了自己背上的拉链,只见她的双肩微微一抖后,那裁剪得体的墨绿sè长裙霎那间顺着她的香肩滑落而下,落在深sè的地板上,带出了一具玲珑浮凸的丰满躯体。
罗玉蝶穿的是一套和长裙同sè的内衣,即使不懂品牌的林涛也能看出这套内衣很高档,薄纱和蕾丝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半遮半掩带着无限yù拒还迎的味道,罗玉蝶的身体绝不同于一般的少女,她该发育的绝对都发育完全了,虽然达不到丰/rǔ肥.臀那么夸张,但是前凸后翘是毫无问题,那一对傲人的巅峰更是让人难以一手掌握,尽管小肚子上微微有些肉,但那正是成熟少妇成熟身体的xìng感标志。
“你别这样,把衣服穿起来!”林涛慌忙扭过头去,脸上多少有些难堪,毕竟偷了一个朋友的老婆,让他觉得十分负有罪恶感,但他同时又想起一句话来,那就是凡事有一就有二,看罗玉蝶这幅样子和拉修尔的第一次绝对是反抗了,但现在她却义无反顾的脱去衣服,正说明了只要有了第一次,往往第二次就容易的多!
“怎么了?你又不是没看过,玩都玩过了怎么又来装正人君子?是不是觉得我那天让你不舒服了,还是觉得我根本就不好玩?”罗玉蝶冷冷的看着林涛,但很快,有种叫做泪水的东西就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接着她偏过头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红着眼睛却倔强的说道:“好不好玩就这么回事了,你要真对我失去兴趣了今天就不会来,你放心,这里已经被我打点好了,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说完,罗玉蝶深吸了一口气,背着手拔去了头上的发钗,黑sè的长发犹如瀑布般倾泻在她的美背上,一直拖到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来会甩动,她从落在地上的长裙里迈出小脚,两步走到墙边的欧式沙发上缓缓躺下,侧着头看了林涛一眼,端庄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羞怯,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微微颤抖的睫毛,高高扬起的下巴,紧紧握住坐垫的手,美丽而成熟的罗玉蝶在沙发上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