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反转回来,那畜生就已经转过身来,奔着他的脚脖子又是一口,梁军往前躲来不及了,他心下一横,当即猛力向后反踢了一脚,只听那畜生一声惨叫,跳到了一边。
梁军趁此机会也跳出了那个畜生的进攻范畴,他机警地抄起身体附近的一个柜子上的瓶子,向着那个满怀敌意,又在伺机向他进攻的德国黑背做好了准备。
这时候,从里屋走出了一个女子,她朝着刚才的那个小萝莉说了句,好了,若梨,别闹了,快把这个笨东西弄到西屋去。
梁军此时始终保持着警惕,他神色不豫,手里的瓶子也一直没放下,而那个叫若梨的小姑娘,却撅着嘴不肯离开,瞪视着梁军。
那个女子又说了,你快点啊。若梨却道,他踢了我的将军,我还没报仇呢。
那个女子就笑了,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若梨才悻悻地牵着黑背儿向门外走去。接着竟然把对面的房门打开,走了进去。
梁军冷冷地打量着从屋里出来的女子,他发现这个女子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只是这个女子无比的美丽,她的气场和她的容貌放射出的光华,照射得梁军睁不开眼。
虽然眼前的女子无比漂亮,但是,对于刚才的一幕梁军还是耿耿于怀,他气哼哼地不肯说话,而且身上还保持着一种格斗的警惕。那个女咯咯地笑了,道,快坐下吧,还在这里较什么劲呢?梁军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以前不知道你们是这样的待客之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就小心点,别再出来个什么东西,丢了面子事小,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那女子又笑了,道,刚才是若梨搞得小花样,你还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啊?
梁军不相信是那个小姑娘自己的主意,要是大人不首肯,她能做这样的事吗?鬼才信呢,这正是屋里的主人搞的名堂,要是自己被咬死了,正好母的达到了,要是自己没被咬死,那就往小孩身上推。
这么一想,梁军对自己要见的人心里充满了鄙夷,他淡淡地说了句,是吗?既然这里只能搞些小孩子花样,那我来不来的,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说着,他抬腿就要往外走,那个女子却咦了一声,道,脾气还不小,难道,你就不想见南霸婆了吗?
梁军也不回头道,看这样子我也见不到她,她自己不出面,净派些小孩来戏弄我。
那女子道,你怎么就知道你见不上?你这不是见到了吗?
梁军不由得转过身来,问道,该不会是你吧?
那个女子道,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呢?梁军这才开始打量她起来,眼前的这位女人,强大到梁军没敢猜测她的年龄,感觉既可以说是轻熟-女的25岁,又是可以滴出蜜-汁的35岁,还有可能是不上不下恰到好处的30岁,她一身很休闲居家的麻衣麻裤,一双类似布鞋的绣蓝莲花平底鞋,气质跟刚才接自己的那个人一样,都是看上去极好说话的角色,他们放到表面上的一切东西都毫无瑕疵,可面具后骨子里的真实性格恐怕要打一个很大的折,她漂亮得让梁军有些喘不过气来,而且优雅,端庄,雍容,很复杂的气质,论相貌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哪怕是夏云霓也不行,气质恐怕要比许多电影电视上见过的那些电影演员,歌星主持人都要强百倍,梁军当然没有傻到,直愣愣盯着不转眼的地步,他微微颔首,道,请问,您真是南……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了,显然在这里,他不可能称呼人家是南霸婆,就在他犹疑着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对方接口道,霸婆。
只此一句,梁军就知道,她就是南霸婆,因为,如果不是她本人,恐怕为了礼貌,她也不会随意称呼人家这个绰号。
他立即接口道,我还是叫你阿姨吧。
这个称呼让南霸婆觉得有趣,就用手往下按了按,坐吧。说完转身进屋了。
而梁军坐下后,心里的惊讶可是大了去了,心道,孙爷爷这可真是的,人家这么漂亮的青年女子,怎么称呼人家是南霸婆呢?可也真是的,大概不是孙爷爷第一个叫的,应该是大家都这么叫,可是,她一点都不像个老婆婆的样子啊,多年轻啊。
梁军这么想着,开始打量起这个屋子来,整个房间布置,恬淡文雅,一整面落地书柜,摆满了书籍,剩下七八个空格放了些瓶罐瓷器,看似杂乱无章,细看下去就有一种妙手偶得的美感,梁军对古董没研究,也不知道那些装饰品是真是假。
这个时候南霸婆从屋里又走了出来,手里给梁军拿了一瓶果汁,同时门开了,小若梨又从外面进来,她手背在后面,敌意地看着梁军。
“若梨,他是我们的客人,你不要这个态度?”
女人轻声道,她说话平缓安宁。
那女孩不说话了。
“小伙子,喝点水吧。”
“我不渴。”
梁军道。
“喝点嘛,咱们边喝边谈。”
女人柔声道。
梁军愣了一下,顺从了。
这女人不简单,貌似天生就有一种让男人服帖的魅力。梁军坐下来,接过她递过来的果汁,琢磨着虽然对面那位不知道是姐姐还是阿姨的女人脸上一直挂着暖洋洋的笑容,但这个人显然是极其难以对付。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70、人家还是处女,就让他给摸了
既然南霸婆让自己坐下来,梁军也就不客气了,手中的饮料也没刻意地矫情着没喝,一股脑地灌进肚子里,一抬眼看见那漂亮到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女子,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梁军大有一种爱怎么的,就怎么的,老子今天豁出去了的架势,大方地抬起眼睛与她对视,这一招倒让南霸婆好奇起来,她不太明白,就是上海的权贵有多少在她面前,也多有不敢直接与她对视,倒是眼前的小子,有点男人的尿性。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说吧,找我干什么来了?
梁军就道,我有一件古董,想托人替我寻个下家。孙爷爷说,让我来找你。
那妇人笑了笑,道,那东西够值钱吗?用得着来找我?
梁军一楞,心里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含混其词道,应该是吧。
南霸婆就端起面前的茶盅,轻轻吹了口气,那衣袖轻荡,大有拂一片彩云的妖娆。
喝罢茶这才抬头道,要是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可不要拿来,让我没口子跟人家说,惹不下那段子,丢不起那人。
梁军听对方说得如此托大,就有些被激起了斗志,说,孙爷爷说让你帮忙出手的东西,估计是能在你的眼底铺开来,再卷上两个来回。
南霸婆眼角一扬,抬起头来,定定地看了看梁军,缓缓地道,既然这么自信,就把东西拿来我过过眼吧。
梁军精神为之一窒,随即答道,我今天没拿来。
南霸婆点头,道,知道你没拿来。随即对那个若梨点头,那你就把它拿出来吧。
梁军一惊,随即就看到若梨从身后把手交到面前,手里赫然正是自己的那件宝贝。梁军脸上的汗唰地就出来了,半天没说话,怔怔地看着南霸婆,心里掀起了滔天波澜,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会在这里?说完,突然意识到,这个东西是被南霸婆给盗取来的,就有些光火,你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南霸婆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拿来,所以,就让人替你拿了来,怎么,我拿了来,你好像不高兴?既然不高兴,那就拿回去吧。
梁军听了有些诧异,这是玩的哪出?趁自己不在,派人去把东西取了来,却又这么轻易地还给自己?到底是什么居心?莫非她已经把东西掉包了?
就在他暗自琢磨的时候,那边南霸婆又说了,若梨把东西给他。
那若梨却撅着嘴道,我才不给他呢,他踢了我的大将军。
南霸婆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架势,这就没办法了,她不爱给你,有本事你自己取吧。
梁军听了这话,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促狭地朝她眨眨眼,梁军心里就想,既然你让我取,那我就拿。说着,纵身跳到若梨身边,伸手就去取。那若梨早就知道他要过来取,一个背转身,滑溜溜地躲了过去,梁军脸上一阵老红,自己枉在黄喜手下走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连这么个丫头都抓不住,当下打起精神来,往左一扑,那丫头见他扑来,急忙往右一躲,梁军却早就伏好了招儿,跟着就往右一闪,恰好与那丫头碰了个正着,那丫头见势不妙,忙往外撤,却不想手上的东西却被梁军一把抓住,但是那丫头也真是心思灵巧,却定住了身子,笑吟吟的不动,手上却较上了劲,然后道,你夺吧,不怕这东西撕坏了,就使劲拽。
梁军听了这话,还真的不敢使劲拽了,他楞了楞,突然伸出手在若梨的腋窝下搔起痒来,那若梨猛然一笑,手就松开了,梁军顺理成章地把东西拿在了手里。
这边把东西拿到手里,那边若梨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南霸婆笑吟吟地道,傻孩子,哭什么?他多大个人了,是黄喜的徒弟,你在他手上丢了东西,不丢人呢,你看我这不是给你拿回来了吗?
南霸婆这么顺嘴一说,梁军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又到了南霸婆的手里,这才知道,自己真是遇上高人了。
他索性不去抢了,就坐在凳子上,盘算着怎么办?而那边若梨和南霸婆的对话,却让梁军着实雷着了。那丫头道,人家还是处女嘛,就让他给摸了,人家以后还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