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不是这样。我要那样。
她吃惊地问,你要哪样?梁军说,我要像骑马那样,才过瘾。
像骑马那样?她犹豫了一下,便翻身跪在床上,天呐,她真是聪明,知道梁军所说的骑马,就是这个姿势,然后把脑袋抵在油布上,看到这个曾经那么孤傲,那么自信,那么气质绝佳的女子,像面团一样在自己跟前,梁军禁不住热血沸腾,豪气勃发,也学着大马的样子,把鼻子拱在她的两腿间,用牙齿咬着她的两半PP,又用舌尖去搅动那两片肉。
她的身架高、腰细、臀大、腿长,两半臀撅起来,好大的工作平台,他仔细地观察,看见在她的尾椎骨处,有一道纹路,连着的就是菊花,和那个竖起来的缝,那里已经张开,他可以看见里面鲜红的肉,正一努一张一合。
梁军真不舍得马上就动作,他要仔细地看,耐心地端详,这个他从小就向往着迷的地方,看得越细,他的血脉愈发蓬勃。
他再次学着大马用口鼻在那里拱动,用牙去咬那两瓣肉,听见她的喉咙里发出悠长而蜿蜒的呻吟。
梁军终于开始动静了,他把巨物放在洞口上,稍作喘息,调整好身姿,就开始缓缓地冲撞起来。对于梁军来说,最大的刺激莫过于是看见自己的东西在那个地方进进出出,这个满足远远大于身体上的感受,更多的是来源于自己对于这个世界占领的欲望。如果真要剖析心理的话,那么这个时候,男人此时对身下的女人是很不尊重的,潜意识里总有一种我把你弄了,你被我弄了,你就是我的身下之物的想法。
萌态可掬的庄墨兰像母狼一样叫了起来,此刻梁军也顾不得问她是疼的,还是怎么的?他只顾得猛打猛冲,畅快淋漓地热烈,那个心情跟没上战场的人做了一个英雄梦差不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后来听庄墨兰的声音,还有她时而转会的头,梁军感觉出了,她此刻有点受不了了,梁军心疼,就加快频率,猛烈地抽插了几下,倒是很配合,居然再次来临了那种奇妙的感觉,然后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倒在床上。
又过了好长时间,庄墨兰挣扎着坐起来,梁军问道,你要干什么?庄墨兰不好意思地道,我要去卫生间,梁军道,那我抱你去,说着站起来,还没穿裤子,就在两腿间吊着那个东西,黑乎乎的,也不管庄墨兰的反对,就哈腰抱起她来往卫生间去了,到了卫生间,他就把她放在了坐便上,梁军就站在跟前等着,这时候,就见这个无比萌态的主持人,此刻,一半月牙似的臀部坐在坐便上,却皱着眉头。
梁军道,你怎么了?庄墨兰又恢复了她的萌态,道,你在这里,人家不得劲嘛。梁军想了想,就说,那我回避吧。他来到了卫生间外面,只听见了那里面淅淅沥沥的声音,然后,才听到庄墨兰怯生生地道,好了。梁军就进来把她抱起来,然后下意识地往坐便里看,只见到那里有一缕黄色的液体,庄墨兰知道他在看那里了,就羞得满脸通红,使劲地捶打他的肩膀,道,你缺德,你干什么哦……她的声音总是那么柔柔的,生气的时候,也是嘟着小嘴,声音也是那么拐个小拖腔,让梁军爱到死都欲罢不能。
梁军正要往外走,庄墨兰就指着淋浴道,快把我放下来,我要洗洗,刚才出了那么多的汗,难受死了。梁军道,可是你站不住啊,怎么办?她就说,把那边的塑料凳拿来。
于是,梁军就给把她重新放回坐便,然后拿来了塑料凳,接着就把她放在凳上,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道,咱俩互相洗,你给我洗,我给你洗,好吗?
庄墨兰咯咯地笑起来,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这样,梁军就蹲下来,给她搓洗那个地方,然后站起来,庄墨兰用一双小手,捧住了他的那个大家伙,道,哇这么大,怪不得我那么疼啊。说着,给它打上了洗浴液,一双小手开始揉搓起来。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了,并且喊道,兰兰,开门,我们来了。
庄墨兰脸上勃然变色,她惊恐地道,啊,坏了,我爸爸妈妈来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255、那我就找人暗中把你砍了
庄墨兰脸上勃然变色,她惊恐地道,啊,坏了,我爸爸妈妈来了.这么说着,她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猛地就站了起来,但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脚受伤,还不等站稳,就摔倒了.梁军见状可心疼了,什么都不顾,上前就把她抱起来,连声问,摔着了吧?怎么样?怎么样?
庄墨兰看到自己出事,梁军那么着急,心里一阵温暖,但是,此刻不是两人谈情说爱的时候,就急道,快把我抱到床上去,我要穿衣服。
梁军就赶紧把她放到了床上,这么一慌乱,庄墨兰连自己的衣服都找不到了,她急得两手乱摇,我的短裤,我的短裤,梁军赶紧冲到卫生间,给她拿来内裤。这边又叫了,啊,我疼,我疼,梁军就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亲手给她穿上。穿上后,庄墨兰又叫了,我的文胸,我的文胸……梁军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文胸,总算在被子里找到了文胸,那边电话响了,庄墨兰示意梁军把电话拿来,电话里是她的父母威严的质询,你在哪呢?我们在你的房门外呢。
庄墨兰几乎要窒息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梁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两手摸到庄墨兰的两个高峰上,把那个罩罩扣上,然后环住了她的胸,给她把那个带子扣上。
庄墨兰终于说出一句话来,你们先等一会儿。接着就把电话挂上了。接着,就陷入了沉默中,她心跳如鼓。惊惧地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只是苦了梁军,给她做了最贴身的生活助理,给她从内到外,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这才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庄墨兰突然惊叫起来。梁军奇怪地回头看她,道,我去开门啊。
你连衣服都没穿,你开什么门啊?梁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穿衣服,他哈哈地笑了起来,这才回来穿衣服,庄墨兰嗔怪道,还有心笑,我爸我妈来了,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梁军笑道,我才不怕呢。一边说着,一边抓紧时间穿衣服,终于扣上了衣服扣子,这才往门口走去。
梁军把门打开,一对脑门子着火的中年夫妇从外面一步闯进来,那男的很派头,长得也很标致,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男子,只许一眼,就能在他的脸上和庄墨兰连上线,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个中年妇女长得却一般,两个人走进来,那男的一进门就恼火地盯着梁军看,很不客气地道,你是谁?
梁军一耸肩膀,道,我姓梁。他的无所谓的样子更是让来人气得鼻口生烟,浑身直哆嗦,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那女的已经走到屋里,看着庄墨兰气嘘嘘地道,你这么半天不开门干什么了?他是谁?
面对这么一阵见血的问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要说自己是脚受伤了,行动不方便,那么屋里的这个男子,是干什么的?事实上,在这个问题上任何答案都骗不了任何人。她只有用缄默来应对。
你们到底在屋里干什么了?庄墨兰的母亲问话更加有所指了。庄墨兰一听,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脸唰地就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没做什么哦。
那怎么那么长时间才来开门?庄墨兰的母亲显得很智慧,她的问话气势如虹,说到了问题的关键。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让她觉得,她抓住了你的尾巴,她就会产生一种快感,那个时候,她感觉自己非常聪明,她甚至都忘记了对方是谁,也忘记了,一旦真的要是问出那种实质性的答案来,对她自己该是多么尴尬的事。
庄墨兰的父亲显然是很有逻辑性,很有理性思维的,觉得这样问下去,最终恐怕连做父母的都要难看,就出面阻止道,好了,不要说那些了……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庄墨兰的母亲给打断了,她很嚣张地一挥手,道,不行,我凭什么不问?我就是想问问她,刚才在屋里干什么呢?干什么不要脸的事了?
这是一个很愚蠢,但是又很霸道的女人,她的男人一句话被她呛到了南墙上。问话问到这个程度上,梁军深深地为庄墨兰感到悲哀,多么好的一个女孩,竟然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他被庄墨兰母亲的行径气坏了,便开口说话了,还能干什么?就是干男人和女人都愿意干的那点事呗!梁军一副挑衅的姿态看着庄墨兰的母亲,还朝她点点头。
这一句话登时就把庄墨兰的母亲给顶在了当场,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楞了半晌,痴呆呆地看着两个人。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掩饰的事,他越是要问,你越是一句话给他点破了,他反倒是傻掉了。
梁军接着说道,这回,你好受了?要不要我告诉你,刚才我们是怎么办的那种事?来,我告诉你,刚才就是在这里,她在这个位置上,我在这个位置上……庄墨兰的母亲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叫声,她声嘶力竭地叫起来,作孽啊,不要脸啊,我什么时候做下这个孽了,你可真是丢死我了。她转向自己的丈夫,老庄,你楞在那里干什么?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老庄也气坏了,他哆嗦着,上前一步举起巴掌就要抽女儿的耳光,梁军一见庄老头要抽自己的女儿耳光,这哪行?事情是自己惹的,不能让兰兰受过,于是,就一步上前,一把攥住了老庄的手腕子,结果老庄一点都动弹不了,他使劲地挣了一下,根本就挣脱不了,气得他脸通红,又很尴尬,便朝着梁军吼道,你给我撒手,你给我撒手……
梁军笑呵呵地看着他,道,你很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