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木风斜躺在沙发上抽着烟,范玲脸上还带着欢好之后的余韵,犹如一只小猫般缩在他怀中。
“哎~~”木风将烟头灭掉,轻叹一声。
范玲微微蹙眉,“怎么了?”
“哎~~~”跟着又叹了一口气,木风才道,“我是可惜啊。”
“木风,你shíme意思”“章节更新最快。”听了这话,范玲立即就不高兴了,都说男人提上裤子不认人,果然没错。
“真可惜!”木风摇了摇头,心里却大笑,逗着妮子也是一件好玩的事。
“你···你给我滚。”顿时,范玲眼中就饱含着泪花,说shíme照顾她,说shíme有着共同的命运,这一切都是屁话,都是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为的就是得到zìjǐ而已。
这一刻,范玲心里就像被尖刀刺中yīyàng,好疼痛的的gǎnjiào,同时又有着无比的烟雾,男人都méiyǒu一个好东西,面前这男人也是yīyàng的,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却没想到是这种结局。
“愣着干shíme,滚,我不想看到你,混蛋!”范玲咆哮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飚了出来,用尽浑身力气将木风推开。
淡笑一声,木风却méiyǒu离开,而是坐到了范玲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傻丫头,你想哪儿去了。”
“难道不是吗,shíme叫做可惜,得到我之后是不是就准备让我滚了?好,我滚,大不了我回去,死就死吧,总比这样活着强。”范玲努力的挣扎起来,奈何却无法逃离木风的束缚。
木风微微蹙眉,伸手一巴掌拍在翘臀之上,“好了,别闹了,你这妮子怎么这么极端,我说过shíme了吗?说过让你滚了?”
“那你shíme意思。”范玲不悦的瞪着木风。
“呵呵呵,我是在可惜啊,这沙发又要换新的了,你看看啊,上面全是你留下的东西,还有血迹呢。”木风邪笑道。
范玲愣了一愣,立马就羞涩起来,心中暗骂这家伙说话太méiyǒu边幅了,偷偷的瞥了沙发上留下的痕迹一眼,这还不是你干的坏事。
“哈哈哈,你这傻妞。”
“你才傻呢。”
“好吧,好吧,我傻,我傻。”木风搂住范玲,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消失,变得平静,“玲玲,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吗?”
“我···”闻言,范玲动容了,她不zhīdào怎么形容此时的性情,身为杀手,真的可以吗?
一辈子?
这个问题她从来也méiyǒu想过,一直以来都觉得一个杀手最终的归宿只有死亡,终有一天会死在别人手里,木风的话让她复杂了,更不zhīdào该怎么回答。
木风岂会看不出范玲的担忧,抿了抿嘴,紧紧的拥着她,呼了一口气,淡言道,“不错,我以前也méiyǒu想过,根本不敢去想,因为我们的命运yǐjīng被注定了,变成一个普通人,过着最平淡的生活,有着zìjǐ的爱人,甚至于zìjǐ的孩子,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幸福。”
“那是我们最大的期望,然而真正的能摆脱以前那种生活吗?”木风摇了摇头,“根本不kěnéng,一旦踏上了一条路,无法回头。”
听着木风的话,范玲méiyǒu做声,心里却承认了这个事实。
人都有着渴望,只不过渴望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很多shíhòu那份期盼只能放在内心深处。
“以前我méiyǒu那个本事,可现在有了,以前只能想的现在敢去做了,哪怕不能完全和理想中的yīyàng,但是yǐjīng足够了,现在的我不再是一个只zhīdào杀人完成任务的机器,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
说着,木风捧住范玲的脸颊,郑重的看着她,“玲玲,相信我,只要我们努力,都会过上理想的生活,和以前的那份残酷和伤痛经历说再见。”
“真的可以吗?”范玲略显复杂。
木风紧缩一下瞳孔,坚定的道,“可以,一定可以。”
“嗯!”
“睡一会儿吧,你累着了。”木风拍了拍范玲的香肩,却赢来了一记幽怨的白眼,“你还说呢,都说了别nàme用力,人家第一次还nàme疯狂的折腾,哼!流氓。”
“嘿嘿,我承认我是流氓,更是一个色狼,可我就好奇了,刚才某些妮子似乎叫声很高亢吧,不zhīdào叶天他们听见méiyǒu。”木风打趣道。
“你!”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呢,让老公抱着你,好好睡一觉。”木风抿嘴轻笑,眼神中露出柔情。
范玲缩了缩身子,羞涩的垂下脑袋,忽然有抬起脑袋,翻了个白眼,“shíme老公,我可没nàme说,真以为你和我那样了,就想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啊。”
“难道你还打算逃?”
“我···”
“嘿嘿,你想逃啊,可méiyǒu那个机会哦,你敢逃走试试,看老公不将你抓起来,关进小黑屋,每天宠幸你十遍。”木风色迷迷的道。
范玲冷哼一声,“你还真是男人了,还ēixié起女人来了。”
“嘿嘿,玩笑,真是玩笑,咱可是天下第一好男人,不仅能保护zìjǐ的女人,还能让他们爽歪歪。”
“色狼!”
“谢谢夸奖。”
玩笑之中,木风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这和女人在一起,规规矩矩哪里是他木风啊。
“别闹,我都累死了。”范玲一把将木风的色爪子打掉,难怪这家伙女人nàme多,单独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了他,真不zhīdào他哪来这么多精力,男人不是都十几分钟嘛,强yīdiǎn也不过半个小时,这家伙就是一个怪物。
“玲玲,要不咱们再···”
范玲撅嘴,果断的拒绝,再来?那还不死掉,兴奋的shíhòu到没事,这完事之后才zhīdào厉害,“不行,你休想。”
“好不好嘛。”
“不好,你滚开···”范玲用力将木风推开,一瘸一拐的向浴室走去,木风抖了抖眉毛,准备跟进去时,外边却传来了一声闷响,整个房子颤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
木风脸上的色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表情,刚好这是外边传来了安雨泽的大骂声,“草泥马,老东西,你玩阴的。”
“小子,你敢欺负老子徒弟,没弄死你都算不错了,你还嚷嚷,嚷嚷个屁。”跟着又传来一个一个浑厚的声音。
“师父,好好教训这小子,你不zhīdào啊,刚才我们被这小子修理得多惨。”叶天厚颜无耻的道,一边的道格拉斯也帮腔,“对对对,前辈,这家伙还骂你是老王八蛋,你可不能轻易饶了他。”
闻言,叶天偷偷向道格拉斯竖起了大拇指。
安雨泽嘴角一抽,“草,你们两才是王八蛋,老子shímeshíhòu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