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三人带着兄弟离开,大院子又恢复了平静,但屋里袁芳心里却久久不平。
木风进屋后看见心里也有点忐忑,不管怎么样,今晚发生事对于一个平凡农村妇女来说很难接受,如今和韩紫嫣走一起,一些事情需要说出来。
薛静静一脸贼笑,斜靠竹椅子上玩着“找你妹”,时不时往木风脸上打量,心中暗笑,看你怎么给你老丈妈交代。
“他们走了?”韩紫嫣率先道。
“走了。”木风坐下来,而袁芳却看着他,想问什么又看了韩紫嫣一眼,感觉不怎么好开口。大主宰
“妈!”木风没有矫情,直接跟着韩紫嫣叫了一声妈。
袁芳嗯了一声,然后唏嘘了一口气,顿时正视着木风,“木风,我确很担心,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担心。”
“我明白。”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是混社会。”袁芳道。
木风掏出一支烟,刚想点上,又放桌子上,韩紫嫣见此,柔声道,“想抽就抽吧。”
木风这才将点上,吸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着母女俩,“妈,我可以准确说,我不是混社会,但我不想瞒你,包括紫嫣,我是一个比混社会还要狠人。”
“这”袁芳脸色变了变,像刘洋这样混社会都让她已经很难接受了,木风竟然还说比混社会还狠。
韩紫嫣也将目光集中木风身上,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木风究竟是干什么,可这段时间多少也知道一些事,自己这个男人做起事来很霸道,狠毒,究竟什么促使他这样做?
薛静静撇了撇嘴,虽然玩着手机,却竖起耳朵听,不光是韩紫嫣好奇,她何尝不好奇,这个男人就这吊样,真不知道那些女人为什么会贴上去,自己姐姐也那样做。
“妈,不论我是什么人,我曾经做过什么,以后将会做什么,但对紫嫣,我是真心,我会用自己生命去爱她,不错,从开始我们认识时候,我没有这种想法,完全就是一种玩乐心态,那时候也算自己不太懂一个女人吧,这段时间我遇到了很多事,也想了很多,我会学着怎么去理解一个女人,怎么去爱护她们。”
她们?
竟然有她们!
袁芳从木风话中听出了些什么来。
木风抿了抿嘴,吧唧吸了一口烟,然后道,“妈,我不否认,除了嫣嫣之外,我还有其他女人,不过请你放心,我对任何人都是一样,一碗水端平,不会出现社会上那种妻子和小三之前事。”
袁芳浑身一震,嘴角抽动了几下,扭头看着韩紫嫣,“是真吗?”
看着袁芳表情,韩紫嫣心里有些慌乱,后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妈,我们彼此都是认识,而且都是都是好姐妹。”
“你你你!”
“妈,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可我真很爱他,我也相信他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抛弃我,妈,你难道以为女儿真傻子吗?”
惨淡笑了两声,袁芳长叹一声,“你不仅是个傻子,还是大傻子,我傻女儿,你知道你做什么,你怎么能做出这样事。”大主宰
“我”
木风将烟头灭掉,他能体会袁芳心情,为了不让韩紫嫣坠入火坑,她宁愿不和女儿见面,还要忍受那个畜生男人打骂,她心里有很多苦水,她希望女儿找到一个安稳归宿。
可如今知道却和事情完全背离,假如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反倒是不正常。
“木风,我知道你是有能耐人,我求求你,求你放过紫嫣吧,让她走,让她走。”袁芳开始哭起来,“只要你放她走,我给你下跪都行。”
“妈!”看见袁芳如此,韩紫嫣也哭了,“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玩着游戏薛静静也被突然一幕惊了,急忙道,“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坐着,这家伙可是你女婿,你想他被雷劈死啊。”
袁芳含着泪看了薛静静一眼,又坐了椅子上,而木风也说话了,“妈,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可无论如何我不会放弃紫嫣,你想错了,紫嫣不是被迫我身边,我也没有像刘洋那样混蛋,我爱她是真心。”
“你还有别女人,你这样叫真心?”
“妈,你别说了。”
“我要说,我为什么不说。”袁芳推开了韩紫嫣手,“也许你有钱,你有势,但我们是穷人,我们希望过安稳日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们这种普通人难处。”
顿了顿,袁芳又道,“木风,我看得出来,你本性不坏,我求求你放过紫嫣,让她做一个普通女人。”
“我做不到。”木风叹气道,“我理解你感受,但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认为我和紫嫣一起就不会幸福?”
“你们这根本不可能幸福,木风,如果你真要强来,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同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木风再也没继续下去。
一则是不希望继续伤袁芳心,另则他知道一时间很难让她改变传统看法。
“对不起!”木风站起来,往外边走去,走到外边深呼吸了一口气。
“木风!”韩紫嫣惊慌跟出去。
薛静静吞了吞口水,看了袁芳一眼,弱弱道,“我我也出去了。”
“你站住!”韩紫嫣眼眶包着眼泪喝道。
木风止住脚步,扭头头来,露出十分难看笑容,“没事,我先回县城吧,呆这里只会让她不高兴。”
“你说,你爱我吗?”韩紫嫣拉着木风,直视着他眸子。
“爱!”木风没有思考就道。大主宰
“你既然爱我,为什么还为了这点小事撒气,你还是男人了,做给谁看啊,给我吗?”韩紫嫣吼出来,眼眶泪水飚了出来。
木风结舌,沉默一会儿后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妈冷静一下。”
“冷静个屁!”韩紫嫣指着自己鼻头,“你爱是我,又不是我妈,过日子也是我,今天正好将事情说清楚,难不成你还想托到以后才解决。”
说完,韩紫嫣就将木风拉进屋,气呼呼坐桌子旁。
薛静静站门边,尴尬晃了晃手,“我是进来呢,还是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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