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嘘嘘范玲眸子中春意泛滥,浑身飘飘然,没有一丝力气,身子还不停颤抖。
怎么会这样?
好难受感觉!
好qigài感!
可是为什么这种难受之下又有种怪怪味道,心里似乎还有种习惯,难道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吗?
好湿好湿!
木风贼笑一声,看着充满着水渍裤子,急速将身上衣服脱掉,『露』出了菱角分明身躯,看着身上一道道伤疤,范玲脸上加羞涩,慌张将眸子闭上,一手护住被解开内衣胸部,一手护住了流满了水渍三角洲。
“玲玲,你反应真大。”木风又趴下来,抬起了范玲下巴,望着那张被他亲得通红娇唇。
范玲羞涩得不敢直视木风那充满着**眼神,微闭着眸子,碎口道,“不准说了。”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干正事。”说完,木风又温柔堵住了范玲小嘴儿,肆意亲吻着,一对粉嫩酥胸他双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刚刚才平静下来范玲又开始了急促呼吸,还便随着重重低喃之声。
吻,还是那么jiliè。
从小嘴儿到脸颊,从脸颊到眼角,从眼角到额头,再到耳根,脖颈,锁骨,后毅然亲吻上了那饱满酥胸,当再次包裹住小葡萄时候,范玲又是一声**高亢响起。
一手紧紧陷入了沙发,上边留下了痕迹,一只手用力按住了木风脑袋,想将这坏蛋推开,又似乎下不了那个决心。
木风肆意亲吻,玩耍了半天小白兔,又将目标往下移去,灵巧舌头一马平川小腹上打着转,时不时还逗一逗那可爱小肚脐,每一次都能感觉范玲jliè颤抖,身下水润胜刚才。
“木··木风,别··别这样,我···我好难受,呼~~别···”范玲努力抑制住那难受和乐,贝齿紧紧咬住红唇,终于,逐渐忘记了所有矜持,小嘴里发生声音加婉转,房间里奏响了美妙乐章。
小腹上玩耍了一阵,木风又转移阵地,翻过了范玲,从后面吻上了她脖子,香肩和骨干玉背,双手攀上了风韵挺翘『臀』部,不断『揉』捏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
范玲早已经忘记了所有,不知道达到了几次高『潮』,只知道每一次到了那种时候,体力又会降低一些,当木风解开她裤子时候,脸上有着一种强烈灼烫感。
望着粉红『色』且湿润小裤裤,闻着女人那独特气息,木风浑身一震,感官刺激和味道刺激之下,比任何net『药』还要厉害,身下小弟弟早已经高高昂起,顶裤子上有种生疼之感。
木风翻身而起,将自己身上后束缚除去,没有了裤子束缚,小弟弟比刚才加坚挺,隔着粉红『色』小裤裤轻轻『揉』捏,居然能听见黑森林中树木互相摩擦之声。
此时,范玲想死心都有,脸上羞红得几乎要滴出鲜血。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碰我那个羞人地方。
不行,不能让他这么做。
然而内心挣扎却让范玲没有实质『性』动作,直到木风缓缓拔下了她小裤裤,舌头那湿润神秘之地攀爬,范玲又发出了高亢呻『吟』,浑身再一次抽搐,一股甘泉狂涌而出,泉『液』不偏不倚喷到了木风脸上。
正努力玩耍木风愣了一愣,伸手抹了一把脸上水渍,心中贼笑不已,仅仅是前·戏这妮子就已经达到了七次高『潮』,如果真正提枪上马时候肯定还会有强烈反应。
低头看着漆黑『毛』发上沾满晨『露』,木风没有再做任何犹豫,起身将范玲双腿盘腰间,对准了甘泉涌流泉眼,缓缓探入其中,当进入那一刻,范玲痛苦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抵木风胸膛。
“疼~~~”
木风俯下身来,轻轻咬住了范玲耳朵,柔声道,“别怕,我会很温柔。”
“别··我怕。”
“别怕,不会很疼,我慢一点。”
“可是···你要轻一点,都疼死了。”范玲眸子中泛起了一丝幽怨之『色』,又微微闭上眸子,算是允许了木风下一步进攻。
木风心中得意一笑,一手握住了一只小白兔,另一只手扶住范玲脸颊,再次吻住了那娇艳欲滴唇瓣,身下缓缓用力,继续往桃花源深处讨伐。
“啊~~~~骗子,还说不疼。”
两人彻底融入一起那一刻,范玲有种撕心裂肺疼痛,眼角渗出了晶莹泪珠,十指紧紧抓住木风后背,留下了深深痕迹。
“一会儿就不疼。”
“不行,别动了,木风,我求求你了,疼~~~”
木风停止动作,将脑袋凑近范玲耳边嬉笑道,“玲玲,恭喜你成为一个真正女人了,嘿嘿。”
“你···你还说,别准动了,起来。”
“那可不行,好玩才刚刚开始,现疼过了,剩下就是让你意想不到欢乐。”说着,木风印上了范玲娇唇,舌尖轻顶,撬开小嘴儿,偷袭着小香舌,转移这她视线,身下又开始运动起来。
范玲有点害怕了,她不太相信木风话,刚才还说不疼了,结果疼死了,就木风涌动时候还有着轻微疼痛,不过和刚才比起来却好了很多,没有动几下之后,那种疼痛感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无比欢乐感。
“都说不疼了吧,玲玲。”
“嗯!”
“那我加速度了哦。”
“别···就这样,我··我喜欢温柔一点。”
“好吧。”
细想之下也是这样,只顾自己爽可不行,毕竟这妮子是第一次,做得太过火了会留下阴影,慢是慢了一些,可是木风却有着前所未有感觉,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好似浑身被包裹温泉里,那种舒爽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男人粗气声,女人呻『吟』,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爱气息也逐渐整个房间蔓延······
ps:这个写起来真很费劲儿,我擦。
*^_^*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