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校长怒了,凌天必死无疑!”围观的人,异口同声的道。
陈刚的嘴角都掀起一抹冷笑:“死吧,臭小子。”
陈作义向前,伸手搀扶陈风。
“告诉我,谁,敢冒犯我陈家?!”
“你快说呀!”
陈高明在电话里,没提陈风被打之事。
毕竟,大少爷被打,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只是,令陈作义不明白的是,在天城,谁吃了豹子胆,敢打陈风?!
陈风,光这三个字,便可震撼全城。
陈家钦定的未来掌舵人!
父亲陈作义,天城一中校长,西岳玄武社的精英成员,十大长老之一!
陈作义,别看只是一个高中校长,就是这个职位,使他成为了天城最牛的风云人物。
因为,他拥有招生特权与推荐特权。
天城一中,学生数万人,除应试文理科之外,还开设技击、剑术、马术、拳道、武学、韬略等等课程。
专门向将士院校、金融院校、科研院校输送人才。
全国百分之六十的金融大鳄、百分之七十的将军士官,百分之五十的技击冠军,都来自天城一中。
因此,陈作义的影响力,远远不只是一个高中校长所能比拟的。
这正是陈作义身份尊贵,名震天城的原因。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威风八面的家族掌门继承人,却被人打了!!
震悚不震悚?
恐怖不恐怖!
陈风一见父亲恼火,眼中泛出几分得意的光芒。
父亲一定会替自己报仇雪恨的。
陈作义看着自己的儿子,狼狈的样子,痛心疾首。
再次喝问道:“风儿,告诉爸爸,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是谁?”
陈作义声嘶力竭。
“我!”一个高亢的声音应道。
“除了我,天城还有谁敢?!”
“哼!”陈作义虎躯一震,双目欲裂,谁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他把铁拳一紧,冷声喝道:
“你可知道天城的规矩,只有我陈家欺负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欺负我陈家人的!”
“从来……从来都没有!!”
“是吗?”
下一秒,凌天眼眸一凛:
“这个规矩,那就由我来改写吧!”
凌天声音虽说不大,却暗含锋芒,让人听了,不由心头一沉,便如压了一座大山一般。
只是,这一刻,陈作义转脸,看清是凌天之后,心头一阵惊寒。
“怎么……是你?!”
陈作义心疼儿子,刚才一心放在陈风身上,根本没料到,是凌天站在自己身后。
这一刻,他的眼睛里,泛出了一抹浓浓的惊骇。
只是。
凌天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如坠万年冰窟。
只听凌天道:
“陈校长,你还没有接到朱八田七的好消息吧?”
“呃!!!”陈作义,感觉头皮几欲炸裂。
“这小子没死?!”
冷汗顿时,从额头上渗出。
陈高明一见,忙上前,指了指地上,两道深深的沟,下一刻,他的额头冷汗直冒。
“世上,怎么有这么强大的力道存在?”
陈作义后背,立时冷汗如雨,瞬间湿透了衣衫,
心里一阵哆嗦,语气顿时一软:“凌少,您觉醒了秘武?!”
凌天嘴角向上一扬,道:“秘武,我一直在身,只是师父教我,不到十八岁,不得外露。”
“凌少,小儿无知,冲撞了您,还请多多海涵!”
什么?
陈校长叫他凌少!
所有人都把眼睛瞪到巨大!
“难道听错了?”
“没错,我也听到了,是叫凌少!”
这一刻,尤其是陈风,已经惊骇到魂飞。
“爸,你怎么可以叫他凌少?那就是个穷逼小瘪三,您贵为校长,怎么可以称呼他凌少!”
此时,陈作义一听陈风在那里胡说八道,更是惊到骨髓里,向陈高明使了个眼色。
陈高明身子一晃,已欺身到了陈风面前。
啪!
一个嘴巴子,抽在陈风脸上。
“师父,你怎么打我?”
陈作义恶狠狠的冲儿子道:“打的就是你,让你再乱说话!”
而后,他又转向凌天:“凌少,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多多见谅。”
听到这一句,凌天眼中,暴溅出一抹冰寒的光芒。
“我要杀了你!何尝又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呢!”
“你来杀我,请把整个陈家全押上吧!!”
“呃!不敢不敢!”陈作义浑身一哆嗦,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接下来,凌天微微一阵冷笑,道:“既然不敢,那就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夹着尾巴做狗!”
“是!”陈作义,根本不敢反驳。
陈作义心里明白,凌天既然戳破了朱八田七暗杀之事,他一定不会放过陈家,一定会当众折辱陈家,才肯罢休。
忙祈求道:“凌少,暗杀之事,绝非我本意,事出有因,请凌少能放过陈家。”
说这话时,陈作义打了个冷战,因为他知道,凌天要想灭了陈家,不过是一朝一夕的事。
然而。
凌天要在陈作义面前立威,他自有他的打算
凌天眸中泛起一抹阴郁,慢悠悠的道:“要我放过,也不是不可,我有两件小事,你让我满意了,便放过,若惹我不高兴……”
“请凌少吩咐,我一定照办!”陈作义,感觉头顶上,悬着一把大砍刀,随时都会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这个时候,就算是让他自杀,他也会毫不犹豫,只要能保住天城陈家。
凌天扫了陈风一眼,缓缓的说道:
“一,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他看轻了我,惹得我很不爽,我要你把他驱逐出陈家宗门。否则,我凌天从此就视陈家为眼中钉。”
凌天话没落音,陈风一下子跪在地上。
“驱逐陈家宗门?!”
陈风可是下一任家主人选。
可,驱逐出陈家,那就意味着,再也没有机会去竞争家主之位了。
外界尊他敬他,都是因为,他是未来陈家家主,若是剥夺了这层身份,他与一个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爸……爸……”陈风一脸狰狞,跪着,向陈作义爬行过去。
心里,对凌天恨到骨髓里。
麻麻滴,还说小事,这可是要人命的事。
对他来说,可是天塌的事。
陈作义,看着自己儿子的可怜相,一时犹豫了起来。
“这……”
儿子可是他这一辈子的希望呀!
可是,当他再次看到凌天那凌厉的眼神时,一下子又坚定起来。
暗道:儿子,谁让你不长眼,惹到了陈家惹不起的人,你死也是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