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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动步兵3rd(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E计划
菲普洛斯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警察和43号特殊支援队S的队员在维持公共秩序。
这些警员从未见到过如此混乱的一天，在菲普洛斯东部海域还持续发生着战争，这种情形用东亚的古话来解释就是——内忧外患。
在城市数不尽的高楼大厦中时不时有穿梭着的重锤直升机，原本是武装军事用途的它，竟然被调来稳定城市和打击NHSA的相关组织人员和其据点。
还有少数的天巡者L直接开到了街道上来威慑趁乱袭击的其他武装组织，原本用于表演、训练、实验的天巡者C也被强行拿来充当了侦察机使用，不过只是简单的在街区上空巡航监视。
真正被用于侦察用途的天巡者C-Aut一共六架中有五架早就赶赴战场前方，为菲普洛斯作战指挥部不断提供监视数据，也会对一线作战的机动步兵小队提供情报支援。
剩余的一架次此时还远在印度洋的菲普洛斯远洋舰队的机动步兵母舰的舱室中。
柳程在家中看着电子显示板中的直播画面，但表情却是很安静，他早就知道自从前任总理遇刺后带来的雪崩式效应。
他起身想要向谁发送一个通讯，但又在沙发边走来走去的，很显然他在犹豫。
“一蹴，你还记得以前你在殉义者时候，还有没有保留最初的……?”
在门口响起了铃声，他只不过是刚刚分心一下看了一眼，瞬间这个门就被撞开，好几名全副武装想蓝灰衣青年冲了进来。
队员们手中武器那冰冷的枪管对准了周围各处房间的出入口，柳程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关闭通讯才察觉到可能自己很久以前就开始被监视和监控了。
自从齐翰东在东亚遇袭失踪后，他这位和前少将齐翰东有着几十年交情的老朋友，早就已经被列入了监控名单中了。
“前菲普洛斯东区警察总部部长，从现在起由我们负责您的安全，接下来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前往和行动。”
“……”柳程有些纳闷，他还以为自己是要被捕，木讷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样我还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叛国投敌罪。”
“很抱歉，这是迫不得已之举，我们需要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前齐翰东少将的女儿不就前跟我透一件关于只有您才能解决的事情。”
“齐安琴……”柳程现在心里真想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她，“那丫头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柳程妥协了，很快就跟着这些蓝灰衣青年登上了直升机，而地点就是齐翰东的原住址。
他在直升机上的时候就在想，或许齐翰东真有什么真相隐瞒着，而且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必然是有很大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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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展和斯派捷恩的对峙还是刚刚开始，而斯派捷恩却不想和他动手的样子，还命令周围的COMA2部队不对他攻击。
正因为如此，苏展才最终决定了要和斯派捷恩进行通讯。
“从一切的源头开始，也就是E碳，一个新材料的变革就足以改变时代。”
“或许你接受到的历史教育里是这样的描述，E碳材料的发现是在上世纪黑历史年代(2112前)，所以我也从那时候开始说。”
E碳材料首次发现于黑历史年代，大约2060年间地表遭受到了陨击坑中首次发现，但那时候的论调是这种材料只有外来陨石上存在，而且含量稀少。
在之后约2080年，探索维兹昔里尔带的航天器——跃迁之门号，它带回来了的样本中，发现了和之前陨击坑中发现的更高纯度E碳，但其纯度只有3.5％，而且还混杂在带有铁镍等的电磁矿物。
在跃迁之门号之后陆续也有航天器带回来了含有E碳的样本，但对E碳的科学研发起到最大作用的却很少，比较有名的是前北欧联盟和东亚人民共和国共同开发的航天器——星空访问者N6。
这个航天器前往维兹昔里尔带的时间是2085年的后半年，由于其造价高昂，一共执行了29次任务，共带回来了将近2500kg的含E碳样本。
这些样本提纯后得到的E碳其物理化性质十分优越，在夹杂不同的和不同比例的杂志后，其物理性质的趋向性也会改变。
但奈何深入研究下去的却没有多少家科研机构，只有前E科坚持下去了，并且在2090年后成功的发现E碳搭配高纯度的钛APH可以有更良好的物理性质。
当时的关键在于E碳本身难以获取，钛APH虽然地球上的含量也较为可观，但都不均匀的分布在不同地区不同深度的地下钛矿中，而且含量也较少。
更为麻烦的一点就是提纯问题，钛APH的提纯技术也是前E科完成的，但没有公布于世，2112年的新时代来临后，公开的数据指向为菲普洛斯率先完成，然而早在2090-2095年间E科就已经完成。
前E科的名字由来其实是——E碳科学研究组织，简称E科，在之后的发展也就继承了下来，简单说最初不过是一群有远见的科学家组成的小组织逐渐壮大了起来。
说完E碳材料，接下来就是与E碳材料开发几乎同时进行的另外三项目计划。
第一项就是人造新人类计划，由前日本高科重工区的E科分部和东亚人民共和国南部的E科分部进行，还有艾格玛协调系统则是包括在了其中，当初进行的诸多试验造成了很多悲剧，例如搭载原MSV006的模拟人格——诺艾尔。
第二项就是Alph系统的研发，有了E碳材料支撑，曾经许多只出现在电影里的机甲等驱动设备成为了可能，而这个系统目的就是为了控制制造出来的钢铁怪物。
还有隐藏在Alph系统的VC(VeCi/维次)系统，还有能够将Alph系统沉默的程序也隐藏在了其中。
第三项就是MSV计划，与之对应的就是前两项目相关，目的打造适合计划中的“新人类”使用的机体，而且还能够拥有Alph系统的两个隐藏机能。
但最初的开发最成功的却是第三项，制造出来了MSV核心能够很好的与热转移装甲相配合，最大限度的利用能量，释放效率提高了很多。
当然最失败的就是第一项计划，人造新人类计划需要的时间长，而且还发生了意外，作为与“白”相对应的“黑”更是直接被彻底抹除。
人造新人类计划其发展波折也是波澜不断，即使之后E科重启计划，但又被科诺所亲自葬送，还导致了E科的分裂，也就是老成员为主的钛姆工业，后续二代E科，殉义者协会，以CARN公司为支撑的守卫者联盟。
但现在殉义者协会和二代E科已经覆灭，现存的仅剩下钛姆工业、CARN公司，要说和E科有关系的还有六棱星机构，因为其是由牧伊领导组建，而她则是由二代E科分离出来的。
TMS反叛军也和E科有些关系，因为它是由二代E科的叛徒——罗恩，他一手组建的，虽然最后遭到彻底覆灭。
以及NHSA是由斯派捷恩领导，NHSA实际上和E科并无关联，但当斯派捷恩控制了NHSA后，而他之前又是隶属于钛姆工业，作为钛姆工业叛徒的他利用起了NHSA，所以说现在的NHSA也和E科有关。
也就意味着，在这几十年里各种势力争来抢去的拼个你死我活，本质上还是老E科内部的对抗。
就连PUN对ROEA的两年战争，也可以说E科的内乱，东亚方面代表了二代E科的残部，罗恩领导的二代E科叛徒创造的前TMS代表了PUN。
这些所发生的一切，最后导向的就是E科的最初计划——E计划。
E计划的初衷是将E碳来为人类寻找开拓的未来，这些最初的科学家们觉悟极高，他们知道好战的种族将难以避免灾难，所以想要通过E计划来检验人类进化的可能性。
这样美好的执念和幻想，正如其最初的名字一样，E碳科学研发组织，是为了科学和人类未来而努力的组织，但发生的变化却太多了。
当所有项目计划完成时候，指向的便是E计划，这只不过是一个验证人类的计划，却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指定这计划最初的那批人，在记录上说道:只有懂得如何利用力量的人类才是进化的，而那象征就是MSV核心产生的光芒。
“如此大的代价，换来的只不过是一个验证，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所谓的进化之光，根本就不存在。”
苏展呆滞的表情听完了斯派捷恩的演讲式语气发言，但当他说到“进化之光，根本就不存在“”这句话的时候，他很快就回想起了五年前维尔拉特岛那时候的光芒。
那个被称为机动步兵杀手的男人叫科城，他那时候所产生的光芒究竟是不是斯派捷恩提到的，苏展很确定科城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做到了
的确，科城产生了E计划中预言到的进化之光，那覆盖范围有整个维尔拉特岛的光辉，可惜的是那个时候科城并不知道自己就身处在E计划中，而他那时候也没有找到答案，找到的只不过是疑问。
那个疑问就是寻找普通人和SLM携带者和平共处的可能性。
而现在这个疑问就落到了由苏展来解答，但他并不知道那样的光芒该如何产生，E计划和他的关联是否真和斯派捷恩所说的一致，他只能暂时保持怀疑态度。
“听着，E计划就是错误的人，人类已经没救了。”
斯派捷恩的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
“苏展，你是一个好零件，你的潜能由我来激活，E计划的验证也由你来完成，现在的我只需要刺激你就好了。”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能打赢我，那么我就让COMA2部队投降，并且让灾厄X自毁，你知道除了我的办法，只有核弹才能对它有威胁。”
“所以你想完成自己心里的英雄梦，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倒我，我听米勒博士偶尔谈起过你，他说你是个好零件，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一直都是斯派捷恩在对他说。
而苏展却沉默不语，控制着DP/XN拉开了和他的距离，然后做好迎击姿态，双手部的武器是复合粒子步枪和多用途AP剑盾。
在一瞬间立刻绽放出了强烈的白色光辉，这是维次系统启动标志，一上来就放大招，显然是想速战速决，斯派捷恩的想法也是如此。
“你可没什么资格谈及所有人，没救的是你。”
维次系统下的两架机体其机动性大增，而且要比之前的维次系统间的对抗更为激烈。
四号试验机粒子推进器搭载型的编号是MSP010，其编号是继承了当初四号试验机的。
“一切的罪恶的根源虽然说是E科本身计划初衷错误所致，但E科的前辈们也在不断努力的修复……”
苏展心中很明白，他已经不会被他人的话语轻易动摇，即使这一次对方说的大部分是事实。
“改变了科城、希雨、牧伊等诸多前辈的天河一号事故，也是因为E科所致，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在努力安抚那次事件给人们的伤害。”
“赭衣塞路的居民们在努力，普尔曼上校和老苍也在努力，就连一度被你们控制的米勒博士，他也在暗地里去努力改变E科造成黑历史带来的事件。”
XN的新型双发粒子推进器在维次系统下，能够更有效率的利用FT粒子衰变产生的能量，而MSP010虽然说是三个粒子推进器独立又可以连接使用，但其能量利用效率底下，而且其还难以保持同步，所以很难做到平衡出力，所以导致其推进力性能虽然暴涨，但灵巧的机动却不足。
另外XN还有维次系统爆发模式，这个是进一步挖掘隐藏在维次系统内的机能，而这个也是E计划的一部分。
一旦维次系统下的Alph系统认定了与艾格玛协调系统连接的人是真正觉醒了SLM携带者，那么这个机能才会被解锁。
这也是为什么先前史卡诺斯和休木拉的谈话中，刻意强调了苏展是重要的零件。
这E科长达半个多世纪的准备都隐藏在了这架XN的机体身上了。
「警告!」 「警告!」
「粒子推进器过载使用时间已超过预计极限时间，由于自动调整失败，需要驾驶员手动调试」
Alph系统不断的将各种各样的窗口弹了出来，苏展也在尽可能的努力去调整，但专注力更多的依然还是和斯派捷恩驾驶的MSP010的死斗中。
苏展很少会被远程武器命中，面对MSP010极其精准的射击，他本能的猜测就是斯派捷恩不仅是一个被药物强化后的SLM携带者，而且还有很丰富的战斗经验。
这也是为何苏展按照之前躲避和反击地狱猎鹰的方法不起作用的原因之一，还有一点就是他很会学习，适应能力极强，而且越是近距离碰撞互格，对方的冷静处理模式也让苏展感到压力很大。
“我真的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麻烦的对手了，你可比钛姆工业那个叫优·弗莱的强多了……”斯派捷恩在通讯中幽幽的语气说着，“苏展，你果然就是E计划中所进化的人类，没错你是最好的！”
MSP010继续强攻，苏展也是头一次在白刃战上遭到了压制，E碳扩展盾磨损十分严重，所以直接就丢掉了。
现在的XN拥有的武器仅仅剩下肩部固定式航炮，右手肘部挂载的折叠式多用途剑刃，以及腰部的两把多用途战术短刃。
双方不断的消耗都已经让外部装甲磨损到了一定程度，意味着接下来任何一方再遭到一次重击，必然是难以再支撑的。
相比XN仅剩下近距离武器，斯派捷恩的攻击策略让他驾驶的MSP010到现在还保留三个远程武器，肩部的折叠磁力轨道炮，被挂载在腰部的高能破坏步枪，还有左手的FT粒子步枪，右手还有未磨损完全的复合剑盾。
目前交战到这个样子，很显然就是MSP010稍微占了上风，但这也和XN连续作战许久导致武器缺少、出力降低等情况有关。
「维次系统爆裂模式已启用时间0620」
苏展有些不甘心，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冷静下来，在不断躲避粒子束的同时思考着该如何接近MSP010。
“虽说是进化了的新人类，但以那样疲惫的身躯持续作战至今，也会吃不消吧？”
斯派捷恩又在向苏展发送通讯，还特意说了这么一段，但继续压制的射击和追逐突进却还没有停下来。
虽然现在是MSP010以不落后的推进速度追着XN，但就连斯派捷恩和苏展也没有预想到的一件事。
那就是XN的新型粒子推进器在维次系统爆发模式下产生的粒子轨迹颜色是蓝白色的，斯派捷恩推测这不过是粒子流大量排除，一些粒子来不及衰变就脱离所致。
实际上这是新型的粒子推进器更高效率的利用FT粒子的表现，也正是因为更高效率的利用了FT粒子，以至于新衰变出了一种衰变周期长达数十分钟到一个小时衰变期的新粒子。
简单说也就是FT粒子衰变到GFT粒子的中间产物剧增，其浓度大增，表现出来的可见过就是浅浅的蓝紫色。
“E计划是什么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我现在只想完成一个约定!”
XN开始了反击，故意让左手被高能破坏步枪烧穿，这让斯派捷恩以为苏展能够躲开的情况出现了偏离。
他只不过是楞了不到一秒钟，眼前那覆盖着蓝白色光辉的机体就已经冲过来，右手的折叠多用途剑刃展开，同样的能够让剑刃部分产生电弧，只不过相比多用途复合枪剑产生的电弧更弱一些。
“人们总是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从而造成更多的悲剧……”斯派捷恩依然很冷静的控制机体，还边在通讯里和他说道，“你又能验证出什么?”
“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能够找到攻击你的机会的原因！”
苏展将推进杆拉满，双手手动调试着系统，将能量出力尽可能的调到了右手这折叠多用途剑刃上了，由于更密集的粒子供应约束，其剑刃部分产生的电弧已经和原版相当了。
XN可以说是折角取线的冲向MSP010，这个时候苏展却丝毫不紧张，不知为何他不在觉得对手的射击准度有多高。
他还回想起来自己曾经也被一两个有着高准度的人进行过模拟训练，一个是沙利尔，一个是撒切尔，前者是苏展的教官，后者可以说是苏展的老师一样。
苏展回想起那段时间的训练，莫名觉得眼前的对手这种程度的射击似乎还不如那两位，因为那两位才是真正抓握着对手的心理来攻击。
很显然斯派捷恩先入为主的想法害了他，连续几次的没有命中，这让他开始慌了，赶忙拉动推进杆向后退边用三把武器连续射击。
“就算你再会躲，但无路可逃的话，那就没有任何意义!”
MSP010进行了一次全弹发射，小型HE飞弹，头部的四联装航炮，手部、肩部和腰部的远程武器首次同步发射出去。
但XN却没有一点想要停下来的样子，右肩部的装甲直接被磁轨炮给震碎，头部的监视器遭到粒子步枪的直接命中，集机体头部的半张脸都没了，机体驾驶舱前的烧蚀挡板成功抵抗了航炮的射击。
要说对XN最大损害其实是坐腿部，在机体腿部的半边下方全都被高能破坏步枪烧掉了。
“很可惜，似乎你机体的出力不太够?”斯派捷恩在极限反应时间内用复合剑盾挡住了这冲刺，“你的做法虽然乱来，但的确有效，我要是在不小心点就……”
折叠剑刃和复合剑盾对撞，但依然成功将复合剑盾烧穿，穿透的电弧也烧毁了MSP010的左侧腰部装甲。
覆盖着蓝白色光辉的XN还在行动，倒是MSP010的粒子推进器因为维次系统长时间启动而过载烧毁了其中一个。
这突然的性能失衡给了苏展又一个机会，原本即将被MSP010拉开的距离又被一瞬间拉近。
左手的粒子步枪还想提前射击，不进行蓄力，即使威力不够也要攻击，但奈何还是慢了。
XN腰部挂载的两把E碳短刃其中一把直接刺进了MSP010手持粒子步枪的肩窝部分，直接切断了供电，另一把短刃也能够启动电弧，不过是更加短的距离，但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足够了。
“……”
斯派捷恩没有说话，眼睁睁的看着监视器里那XN手持的短刃尖端部分产生的白色电弧，那光芒足够耀眼。
在这把短刃刺进驾驶舱前的一刹那，他喂喂撇了一下嘴角，笑了一下。
MSP010的驾驶舱已经被刺出了一个洞，那把短刀还插在那上面，苏展就驾驶着XN退后了，这次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架机体从空中掉落。
苏展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又拉动推进杆，能离开MSP010多远是多远，但维次系统结束后XN的推进力还是不太够。
他还记得斯派捷恩说的那句话，打倒他就能终结一切，现在是眼睁睁的看着MSP010下落，按照轨迹会直接砸在灾厄X的中心。
「下方检测到高能量物体……」
“MSV核心自毁……”
他低声对乐恩说道。
而在高空中的乐恩也目睹了这一切。
此时还在菲普洛斯东海岸与COMA2部队交战的黎浩也接受到了相关情报。
“诺艾尔，和那时候审判的MSV核心自毁一样对吧?”
诺艾尔没有回答。
但或许现在包括菲普洛斯本土的作战指挥部和海面上突进的钛姆工业号中的人都可以说是目睹了这一幕。
MSV核心自毁，可以被称为没有核污染的核弹爆炸，这个威力足够将灾厄X这个钢铁怪物给拆成碎片并沉入海中。
冲击波还产生了高达6米以上的海浪冲上了菲普洛斯东部海边。
这个自毁也瞬间照亮了黄昏后的黑暗，还短时间保持了一定亮度，因为MSV核心还在释放能量，还没有释放干净。
距离自毁中心最近的机体就是苏展驾驶的XN，好在距离拉远了一些，不过还是撕裂了XN的外层装甲，此时的XN已经几乎变成了裸机一样，没有一点防护措施。
“准备好了吗?”
在钛姆工业号的休木拉和查尔发送给苏展的通讯，他们就问了这一句。
“已就绪。”
苏展也只回了三个字。
战况上虽然NHSA败局已定，灾厄X被摧毁化为碎片沉入海里，但依然在前线作战的COMA2部队拥有的机动步兵依然还有将近一百机，还有大约十艘强袭登陆舰。
战争还在继续，也就意味着伤亡会更多，失去指挥的COMA2部队显得更为激进和疯狂，甚至有一只小队突破了防线已经突进到了菲普洛斯东部海岸不过两公里的地方了。
「维次系统已启动」
「出力控制协议通过」
「艾格玛协调系统准备完成」
「VCSB(维次系统爆发模式的缩写)已就绪」
Alph系统合成音。
苏展端正好坐姿安静的看着前方，然后缓缓闭上眼让艾格玛协调系统与自己深度连接。
XN笔直的悬浮在空中，失去了所有武装和装甲的它只暴露出了蓝白色的强光，粒子推进器也大量的产生粒子，其轨迹十分明显和漂亮。
这要远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从海平面升起来的天使，发着蓝白色光辉带着漂亮轨迹的天使最终停止了升空，像是永远定在了那个空域，也就是灾厄X沉入海中前的上空。
接下来的一刹那，这个“天使”产生的蓝白色光芒强度剧增，这其实是粒子的衰变时产生的可见光。
在监视器和传感器里显示出来的情况就是这个光芒不断的覆盖着，直至覆盖整个菲普洛斯东部的海域。
COMA2部队和菲普洛斯的部队全部停止了行动，Alph系统直接当机，而钛姆工业号在即将踏入那个光芒影响的范围边缘停住了。
“那个是苏展产生的光芒，他内心的光芒……”
小拓很肯定这是自己思念和爱的人做到的事情。
远在菲普洛斯的市民们，也凑巧在这个夜晚看到了那一幕，远处的一片海域被光芒所笼罩，就像是极光一样漂亮。
在东部科洛影和路安可的家中，两个人也在楼顶看到了那个光芒。
“维尔拉特岛那个时候的光?”
叶缇在海边转过身看向一旁的希雨和新宇说道。
“又是科城对吗?”
“不，这和那时候不太一样，产生这个光芒的人我或许知道，那个被你们称为楞头青年的人。”
科菲菲在东亚人民共和国北华市苏沁瑶的家中看到了现场直播，记者都在报道这奇特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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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战指挥部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看向了大屏幕里的这个画面，不就前赶来这里的一蹴走到科城身旁。
“这可真够讽刺的。”
“但这不也挺好的，不对吗?”
两个人微微笑了一下。
这个光芒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这已经注定写入了菲普洛斯的重要历史文件中了。
(半个月后)
柳程成功破解了普林遗留下来的文件资料数据，并且将这些保存下来的真相提供给了六棱星机构，最后得以公开。
这也是E科和E计划首次公布于世，但这也就意味着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父亲，这是不是你所追求的道路我不知道，但对于我来说已经找到了。”
科城在科诺的墓碑前放下了那朵白色英花，也没有再多说几句就离开了。
至于钛姆工业号则是依然被当成*来看待，虽然对围剿NHSA提供了有力帮助，但菲普洛斯新政府给的最好态度也不过是不予追究责任。
但菲普洛斯的人民们已经知道，当历史的走向再次被斯派捷恩这样的人所扭曲，那么他们必然会再次出现。
(下章正传剧情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