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
“嗯?”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
秦蔚洲摸了摸她头发:“你想在床上过这个生日我也不介意。”
宋除夕:“...介意”真的不行了哇
中午从床上刚爬起来,在做还要不要命了。
宋除夕默默的把另一个蛋糕的工具拿起来,也不问是什么该怎么弄了,就单手撑着桌子,盯着面前的蛋糕。
这个挤出来是长条的巧克力,宋除夕捏了捏,然后在蛋糕上写下一个秦字。
又写下除夕两个字。
宋除夕回过头问秦蔚洲:“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秦蔚洲看着蛋糕眼睛一眯:“冠夫姓的我老婆。”
宋除夕笑着继续乱画。
一个蛋糕就那么变成了玩具,不过宋除夕也不是很喜欢吃蛋糕,虽然她口味偏甜和酸,但是奶油太腻了。
刚刚的不算。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一个中午过是宋除夕骨头都松散了,她喜欢那种放松的感觉,在重生的第一个生日里,身后有人抱着她,护着她,像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拿着画笔在墙壁和桌上乱涂乱画。
就算是真正的童年,也从来没有过的呀。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在你这儿都成了一个孩子。”
秦蔚洲:“虽然我不恋童,不过也乐意把你当女儿养。”
宋除夕梗了一下,好端端的感慨被他一说变得古里古怪。
“那你怎么禽兽的起来?”
秦蔚洲直起贴在靠背上的腰身,贴住宋除夕的后背,把头低下,一只手同时把她的下巴抬了抬,让她看自己眼睛。
“因为我是败类啊。”
宋除夕看着那一潭深水懵了一下,啥?
秦蔚洲捏住她的嘴,捏出鸭子嘴,略带几分笑意:“你不是说我斯文败类么。”
宋除夕扁着嘴哼哼了两声,意思是:“你怎么知道的?!”
秦蔚洲:“你猜。”
宋除夕把他手拿下来,“你不会吧难道找人打听我和同学朋友的对话吗?”
会提及斯文败类这种,她应该只是和于橙佟依依她们会说的吧!
秦蔚洲眯着眼睛:“你经常和她们说我吗?”
嗯?
那就不是啊。
宋除夕眨了眨眼睛,略微心虚:“没有,没有经常啦。”
秦蔚洲喜欢她嘴里提自己,但是并不是非常的在乎这一点,虽然她心里总想着他会让禽兽的心发烫发热。
不过,“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无戒备吗?”
宋除夕想了想:“最没有戒备...”
不知道诶...
秦蔚洲捏了捏她脸:“下次我应该录给你看。”
宋除夕莫名其妙开始脸红,什么嘛...
等等,录...
“不会是我喝醉的时候吧!”
宋除夕激动的差点儿没蹦起来:“我想起来了,你录过的!你这个家伙真的很黑啊!竟然在我喝醉的时候把我哄松了牙关,然后录音下来,要不是你玩这手,我现在...”
秦蔚洲也是在她刚想起来才想起来自己真的录过,不过不是视频而是录音。
就是第一次“骗婚”的那次。
宋除夕几乎算是胡言乱语的说去登记,秦蔚洲一只手摸进口袋里打开了手机的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