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干啥,怎么炼丹还非常危险吗?要真是那样,就……算了,万一出点啥事可不值当!”
祁老爷子也善良,虽然不懂,但是听方子晨这样一说,也不好在提了,真要是出个三长两短的,他也是无法接受的,毕竟这玄之又玄的东西,谁知道会怎么样。
“你还真不要了?那咱就不谈这事了!危险肯定是有,但也不是那么可怕,还是能够控制的。”
方子晨这话真听不出是让人不想,还是让人接着惦记的意思。
“其实……和你说了也没啥,反正你也不是……,咱这国家吧,看着现在太太平平的,其实这太平都是有一群舍家为国的人在暗中用生命换来的,你看见的只是表面,每天在边境线上都有各种各样不为人知的战斗,每天都在死人,这个你能懂吗?”
祁远山说出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来,心情也跟着沉重的许多,看向方子晨的眼神也多了些许的凝重。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你说说,这件事情和你要丹药又有什么关系?总不会是送去边境吧!”
方子晨还真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谈论当前的和平,不过也确实让他很有感触,但是他还是想不通这和祁远山有什么关系,即使这些丹药真能去医治军人的生命,但是从长远考虑,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刚才谈的批量生产的事情更靠谱一些。
“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些事情,最近我们可能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殊军事行动,而这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和我提出了要求,能不能提供一种尽量保证受伤军人生命的药物,因为这次行动非常危险,所以肯定会有人员伤亡,为此负责人也是很为难,但是行动害势在必行,为这事我也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即使拿出那半粒丹药,也解决不了太大的问题,这既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的丹药了,你说个条件,我肯定接受。”
祁老爷子真诚的看向方子晨,显然他也是非常的纠结。
“你说的这位负责人,是你父亲救的那位军人的后代吧!要不他怎么会像你提出这样古怪的要求来!”
方子晨略一思索,却想出了这里的利害关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想得通,否则怎么会有军队来提这样的要求的!
“你……还真被你说着了,确实是我们家的世交,也确实因为之前的事情才想到了让我想办法,而这次执行任务的也不是普通的部队,而是国家最为神秘的一只力量,个个都是精英,牺牲不起,这个……我就不说了吧!”
“行,这样,你需要多少给我个数,还有,我不要你的钱,你帮我在弄五份这个药材就行了,这个总行吧!不过你可记得,千万不要把丹药的事情泄露出去,这个你应该懂。”
方子晨拍了拍刚才祁远山带来的五份药材,虽然他并不知道祁远山还需要多少,但是如果很多就算他亏了,为国家付出点没什么,如果要是不很多哪他也不客气,反正这东西很难衡量实际的价值,同时不忘叮嘱一番,虽然除了他祁远山,恐怕也没人在认识丹药了,即使给那些人,也都会当药丸看待的。
“好一言为定,这边我在联系一下,看看去多少人,明天医院见面的时候在谈,至于保密的事情我比你清楚!这个可是我做了大半辈子的工作了!”
祁远山心情大好,而方子晨的担心显然也是多虑了,能认识这东西的人,恐怕真的不好找。
两人谈完事情就分开了,但是方子晨走了没多远就又折了回来,在不远的街道对面蹲着无所事事,但是他的那缕神识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茶楼,直到有几个人匆匆离开后他才离去,但离开时的表情却异常的精彩。
第二天方子晨并没有如约去医院,而是半路约了祁老,让祁老自己去验证丹药的效果,而他也一次性的给了祁老二十五枚的丹药,而实际上祁老爷子也只要二十枚,这让祁远山刚才还想发牢骚,说方子晨不靠谱的话立马收了回来,转而喜笑颜开的直夸方子晨讲究,并答应回去在给方子晨准备几份之前的那种药材,弄得方子晨都有些人格分裂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那一类人。
不过祁远山也不是多得了五枚,一会在医院还要用上一枚的,当然了,祁远山一枚都不想用,他只想用半枚而已,只是这个方子晨就不管了,医院那边也由祁远山自己联系,身为国医泰斗,这点事情还没有任何难处的,哪家医院都得给足面子的。
学校这边方子晨忽然要请假几天,在学校里并没有引起什么动静,除了谢飞和常宽关心的问了几句后,也没在有人去注意他,可能鲲鹏和白江等人也都习惯了他的来去无常,也都各忙各的事情,只有武红墨有些不适应,毕竟已经熟悉了他在家里的存在,这样已离开肯定要问这问那的,只不过方子晨只是说回家办点事,剩下就是林少卿了,听说他要回家马上注备的一大堆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都是给她父母准备的,没方子晨什么事。
火车站上,同林少卿简单的告别后,方子晨就进了卧铺车找到自己的铺位开始呼呼大睡,他才不管这是大白天还是晚上。
“常老六,你们说的货带来了吗?是不是被那个女罗刹给查怕了,弄得畏手畏脚的,跑这么个破地方来交易。”
“余老板,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能耐你去试试,上次我们那么强的人手,最后还闹个人财两空,我就不信你有那样的本事,真没想到那女的竟然没死,回来后查的更紧了,你不是也躲出去了吗!”
夜色中,秋山镇的一个偏僻民宅里,七八名大汉分成两伙各自守着自己这边的头目,虽然话说的随意,但是气氛却并不轻松,左右跟随的人都非常的紧张,腰里也都鼓鼓的揣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