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姜玲死了之后,李安冉把人吊起来,就从电梯上面的出口离开了。
这样电梯也就一直保持着,在一楼的状态,很容易就能够被人看到,
既然是恶作剧,吸引人们的目光,那么不管怎么样,都要让人迅速的看到。
李安冉杀死了姜玲,的确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毕竟是发生在警校里面的。
警校里面有人杀人,这种事情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完全不能理解。既然是来学习了,既然是打算做一个警察,那么就应该要惩治坏人,而不是在这里作为一个坏人存在。
人们多数还是讨论,警校发生凶杀案的事情,恶作剧倒不是这么的显著了。
于是李安冉觉得,可能是自己做得不够,所以才会这样的结果。
找到王天宇,李安冉的理由更是简单了,就是说知道是谁杀了姜玲就可以。
王天宇还真的是相信了,直接就来找李安冉了,都不用李安冉再想办法。
张格当然也是同样的办法,不过当时张格的确是不怎么好处理,因为张格还是有些怀疑李安冉的。不过李安冉也说了,或许这些都是因为嫉妒,是当年的模仿的人做的。
再加上李安冉装出来,非常害怕的样子,张格就算是不相信也相信了。
张格相信了李安冉的话,被带过去之后,也是发生了一些争吵,才留下了指纹。
李安冉长出一口气:“我是真的没想过,我竟然还能够,留下来什么痕迹。”
被炸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再加上留下来的指纹,不管怎么活,李安冉都逃不了。
凌夕颜让杨遥把证物袋拿过来:“这个应该也是你掉下来的吧?这个样子很特别,而且你的照片上面,刚好又戴着。其实证据很多都指向你了,而且你还嫌疑最大。”
李安冉伸出手来,可是眼睛里的疯狂,还是久久没有消散的感觉。
凌夕颜要过去,黎漓就把人拉住了,不让凌夕颜这么直接过去。
面对疯子,你根本就没办法,说什么理智或者是正常的话题,那就是梦想。
黎漓也是一个类似疯子的人,当然还不至于,疯的厉害,所以对付这人是最好的。
黎漓给人戴上了手铐,也能防止,这个人做出太多过激的行为。
只是听了这么多,凌夕颜还是有一些,不太理解的地方,想要让李安冉给自己,稍微解答一下。杀人是有理由的,当然恶作剧,也是可以成为很好的理由。
只是凌夕颜还是觉得,李安冉选择的人,实在是让人不能理解。
“你为什么要选择,姜玲,王天宇和张格呢?他们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李安冉歪着头,一副非常不能理解的样子:“是啊,可是这有什么不对吗?”
凌夕颜微微皱眉头:“你要是恶作剧,吸引人们的目光,我都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杀人这种事情,本身就是非同小可。你选择的人,却都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实在是不理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杀人的话,不是越是生疏的人,越是容易摆脱嫌疑吗?以你的智慧,你不可能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李安冉回答:“当然还是熟悉的人,更加容易下手了。陌生人是比较容易不被怀疑,可是下手不容易,而且防范的心态太重了。”
“熟悉的人更容易下手,也更加容易相信我的话,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李安冉轻笑:“而且我一直都觉得,这群人也不能算是我的朋友。”
“顶多来说,就算是熟悉的人吧,熟悉的而已,有什么不能下手的呢?”
说着说着,李安然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了:“而且我一直都觉得,我是一个不需要朋友的人。我现在这样,就已经是很好了,不需要其他的东西。”
听着这么一番话,凌夕颜和杨逍这样,偏于正常的人,是不太能够接受的。
而杨遥这样的正常人,则是完全不能够理解,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黎漓耸耸肩,倒是觉得很有道理,自己一直都没想过这件事情。
对自己的朋友下手,的确是最容易的事情,省力气是肯定的,却也很麻烦。
李安冉还是一个,不怎么思考全面的人,这一点从翻案的手法来看,已经是核能能够体现出来了。至于其他的,黎漓也就不去评判了,反正以疯子的角度来看,哪儿都不合格。
这可不是讽刺,黎漓觉得,就自己的角度而言,的确是哪儿都不合适。
李安冉被带走了,杨遥松了口气,总觉得这人,真的是让人很不舒服。
不仅仅整个人看着很阴沉,而且也有一种,让人想要远离的感觉。
反正杨遥觉得,自己和李安冉绝对是气场不和,一点喜欢的感觉都没有。
凌夕颜拉了一下杨逍,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说一声的。
杨逍抿了抿嘴,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要说,因为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似乎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让人觉得不太能够接受。
凌夕颜则是非常认真的看着杨逍,这明显就是在逃避,那也没办法。
不过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很复杂,凌夕颜也不打算这么算了。
杨遥刚要和杨逍说什么,就看着凌夕颜拉着杨逍,飞速的离开了。
杨逍叹息一声:“我知道你要询问什么,可是真的没办法,我没办法接受啊。”
凌夕颜眯起眼睛:“没办法接受?怎么可能没办法接受?你不喜欢他?还是你觉得,你是男人,所以必须要找一个女孩子?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这样的想法可是要不得的。”
杨逍无奈的看着凌夕颜:“不是这么简单,还有很多更特别的方面啊。”
凌夕颜摇了摇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哪儿就有更多度复杂的事情了?”
杨逍挑了挑眉:“怎么可能不复杂?我是他哥哥啊,其他的都可以不管。”
“怎么可能没有所谓?这可是很大的差别的,我是他哥哥,我怎么可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