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匪夷所思!
难以置信!
这些词语,都不足以形容众人心里的震撼情绪……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谢华坚还跪在那儿。不但如此,还用力的一拽谢华刚的手,把他也拉得跪在地上。
然后用力地按住他的脑袋,想往地上磕。
王强见状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阻止了谢华坚,说到。
“罢了罢了!其实,也不是特别大的事情。既然跪都跪了,如果我真要追究的话,似乎显得我们蜀山公司太不近人情了,仗势欺人了。”
“我们绝对不主动欺凌普通人,这个规矩只要和我们接触的人都是知道的。可若是你们先欺负我们,呵呵呵。”
不敢不敢……
谢华刚使劲儿摇头。
王强见那几个保安都在背后,看不见他们前面。便伸手隔空做了一个往上托举的动作,跪在地上的谢家父子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们给推了起来。
根本不容他们反抗,身子就站直了。
这这这!
刚刚还既委屈又不甘心的谢华刚,惊讶得瞪圆了眼睛,气都不敢喘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这是超能力吗?就像好莱坞电影里的超级英雄一样!难道说,这个什么蜀山公司,就和电影里的神盾局一样。都是超能力者?”
想到这儿,谢华刚的心里终于涌起了一股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很嚣张,那是因为知道自己家里的势力挺大,也有钱。可面对超越世俗的力量,根本不敢造次。
谢华刚只是纨绔和跋扈,但不是傻子!
不过……
王强脸色一变,语气冰冷起来:“谢总,你儿子欺辱我蜀山公司的新员工,居然还想让他吃狗屎?要不是我来的及时,呵呵。”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谢华坚身子一颤,立刻深吸一口气点头到:“王主管,我知道怎么做了。这事儿,会给贵公司和员工一个交代的。”
说着,他环视四周,发现有一根保安用的橡胶硬棍。立刻拿在手中,劈头盖脸就朝着旁边的谢华刚打了过去。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冒犯王主管?居然敢招惹蜀山公司?你不要命啦!你是不是害死我们整个谢家?”
保安棍虽然是用橡胶做的,但因为是韧性很强的硬橡胶,而且很粗大。打起人来,比一般的木棍还要痛。
几棍子下去,谢华刚就倒在地上,痛得嚎啕大哭起来,拼命求饶……
最后还是杨前松看不下去,说算了算了,这样的惩罚也差不多了。
谢华坚才赶紧住手,扔掉棍子,泪眼婆娑的对杨前松道谢:“多谢这位同学了,唉。都是我教子无方,犬子顽劣啊。你能加入蜀山建设规划有限公司,就是前途无量啊。我先恭喜你了。”
嗯嗯,杨前松也赶紧回礼:“多谢谢总。”
谢华坚又看着王强,小声道:“那王主管,咱们公司的生意?还有就是两位总裁会不会……”
“生意照旧,我们说了从你们那儿采购十亿的货,就会采购。还有,这件小事情我就不上报两位总裁了。否则,它俩的脾气可没有我的好。”
是是是!
“王主管大恩大德,我谢某无以为报啊。”
谢华坚连连感谢,脑海里浮现出虾九和蟹八的模样,和它们曾经展现出的力量。吓得身子都有些发抖。
原来,蜀山建筑规划有限公司在成立的时候,曾经邀请整个蓉城商界有头有脸的人前去观礼。当然,还是秀了一下肌肉的。
比如蟹八和虾九,就当着蓉城商界诸大佬的面,联手轰碎了一座百米高的小山!毁掉了一小片森林。谢华坚,当时也是在场的。
谢华坚带着谢华刚千恩万谢的走了。
那几个保安,还有王丽莹和邓德杰,看向王强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敬畏,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他们想象不到,是什么样的背景,能够让谢华坚都这样恐惧。甚至……跪下求饶?!
王强则是不顾这些人的眼神,笑着对杨前松说到:“你看,我们蜀山公司拥有的力量,虽然在我们那个圈子里还不算特别强。但不被普通人欺负,还是绰绰有余了。希望你好好加油,为我们大业做出自己的贡献。”
杨前松激动得泪流满面,只知道使劲儿点头称是……
与此同时。
港市机场。
傅洋和阿黄两个家伙已经肩并肩地走了出来,一边随意的聊着天。
阿黄:“刚才那个空姐不错,胸挺大的。”
傅洋:“嗯,我记住了。回去就告诉弟妹。”
阿黄:“……小洋子你大爷的!占我便宜,我才是大哥好不好?是告诉嫂子。呃不对,不能污蔑我。”
哈哈哈!
傅洋大笑,勾着阿黄的脖子走到出租车站点,然后叫了辆车往黄大仙庙而去。
黄大仙在港市人心目中,那绝对是最灵验和最敬畏的神明。所以有一个地区,专门就叫“黄大仙”——甚至港市地铁,还有黄大仙站!
傅洋只是说了地方,出租车司机就知道怎么走。
刚开出去一半路程,车突然停下了。司机还狂按喇叭,嘴里嘟囔着一些抱怨的话,是粤语。傅洋听不懂,但阿黄这个在深市待过的人当然明白。
他一脸无语:“小洋子,咱们运气真是不好。遇到港市司机大罢工了。”
这样啊……
傅洋也无奈的耸耸肩:“那没有办法。毕竟是资本主义制度,动不动罢工也是常见的。那咱们就走路去黄大仙庙了吧。”
于是两人按照计程表付了车费,就下车去步行。果然前面的街道全部都被出租车和公交车之类的堵满了,有人拉着横幅、拿着喇叭,在罢工。
他俩对这些当然不感兴趣,就绕道走。
刚走出去没有多远,就听到身后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两位小哥请留步!老道我刚才远远地看着前面黑气冲天,危险无比。赶紧追过来一看,原来两位印堂发黑、地阁有所损益,怕是有血光之灾啊。不如让老道给你们算上一卦,再想办法给你们消消灾。”
嗯?!
傅洋和阿黄一回头,就看到后面站着一个老头子。
看上去大约六十多岁模样,穿着一件邋邋遢遢的破旧道袍,戴着墨镜、下巴山羊胡。手里拿着根竹竿,上面悬挂着一张布旗,上书“铁口直断”四个大字。
阿黄夸张地故意损他:“我靠不是吧?老人家你这么牛逼,从我们后脑勺就能看到印堂和地阁?你丫透视眼啊。”
那老道士估计是没想到对方这么不尊重高人,被他一呛,顿时有些气愤。刚想好好吓唬吓唬这不懂事的年轻人。
傅洋却盯着他突然说:“咦?是你啊木棍爷爷!这么巧。这次来港市,又遇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