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血道,毁灭,守护
“血皇前辈,我又来了。”木梓飞站在德莱斯的雕塑前毕恭毕敬地说道,虽说木梓飞平时有些放荡不羁,可是对于逝者和强者却抱有该有的尊重,但是这个强者里面却不包括风行圣君和劳文静。
然后木梓飞就大刺刺地在雕塑前面坐了下来,由于这次实力的提升木梓飞也想尝试一下自己现在的强度,所以木梓飞就故意不做任何准备,然后好等待那即将到来的强大威压,突然间那股熟悉的威压又传了过来,可是这回这股威压并没有使木梓飞像最开始的那般难堪,事实身形威威一颤然后就止住了,木梓飞看着自己身上那有规律颤动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自从练就了筋骨齐鸣之后,木梓飞的实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所以现在即使面对这么强大的威压也就在一瞬间就恢复了过来。
一切妥当之后,木梓飞便在那个草蒲团上盘膝坐了下来,然后那片熟悉的血海又飘了过来,木梓飞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青年,在操练着一招一式,以前的木梓飞对那些动作是一窍不通,可是自从现在的木梓飞确实能够看出一些端倪了,因为木梓飞能够看出了那一丝丝的毁灭之道,可是又有一些东西他还是看不透。
“难道这也是毁灭之道吗?”木梓飞喃喃地说道。可是在这个密室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回答他。
百般无奈之下,木梓飞只能够继续的观察血海中的影像,现在这个程度的威压已经对木梓飞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了,所以木梓飞只需要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血海中的画面上了。
现在的画面来到了另一个情节了,此时的那个青年正走在城镇的街道上,而在他的身边却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而此时的那个女孩正在满脸笑容的看着身旁的德莱斯,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眼睛里有着无数的开心,再反观此刻的德莱斯也是一脸笑容看着身边的女孩,眼睛里全是满足。
可就在这时一群身着白衣的神秘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并且这帮人不由分说地就带走了德莱斯身边的那个女孩,德莱斯当然是不干了,他想要上前抵挡,可是他的实力远远不及那个领头的白衣中年人,最后没有办法的他只能够趴在地上狠狠地在这地板,可是那一对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双眼充血,死死的咬着后槽牙,渐渐的两行血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了下来,而德莱斯身上的血光也愈发的浓郁刺眼,他看着眼前那自己所爱的人,缓缓地站了起来。
看着站起来的德莱斯,那群白衣人也是不屑一顾,嘲弄的看着这个不死心的德莱斯,而德莱斯好像是受不了这种屈辱一般,对着面前的一群人嘶吼着,最后那个领头的中年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照着德莱斯就一抬手,然后就看着德莱斯口吐鲜血的横飞了出去。
德莱斯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满眼通红的看着那个白衣中年人,可是他和那个中年人实力相差太大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是那个白衣人的对手,于是渐渐的德莱斯绝望了。
就这样德莱斯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翻在地,最后他陷入了昏迷,而那帮人却显然没有将德莱斯给放在眼里,看到其昏迷之后就扬长而去了。
当德莱斯苏醒之后看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仰天怒吼,最后就看见德莱斯那及肩的长发瞬间化作了白色。
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原地,而此时此刻的德莱斯身上却散发着恐怖到极致的毁灭气息,木梓飞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毁灭气息的恐怖,那是一种一往无前与敌俱亡的气势,木梓飞甚至能够感到在最后甚至是要将自己给一起毁灭了。
然后画面一变,就看见满头白发的德莱斯站在一个巨大的城堡里,在哪里遍地死尸,而那个美丽的女孩则是依偎在了德莱斯的怀里,德莱斯看着怀里的佳人,一时间感到了弥足的珍贵,而那雪白的头发,也渐渐的恢复了生命的颜色。
当画面进行到了这里,木梓飞就感觉到了一阵恐怖至极的威压扑面而来,压的木梓飞什么都看不清了。
“看来,这就是我现在的极限了。”木梓飞心里想着。于是木梓飞也就站了起来,在这件密室里不断地踱着步子,回忆着刚才那一幅幅画面,希望能够得到一丝启发,然后融进自己的毁灭之道里面。
“刚才德莱斯制造的这幅画面到底是要表达一些什么呢?”木梓飞自言自语的说道。
然后他又开始回想着刚才画面中德莱斯那满眼血红,血泪横流的样子,再想想离开时那深深地绝望以及最后失而复得那种喜悦和满足。
一时间木梓飞似乎是有了些感触。为什么要修炼,为什么要毁灭别人,无非就是想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无非就是为了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一想到这里木梓飞眼前也出现了几个人影,有木森,有劳文静,也有姜文博和樊雨,到了最后也闪现出了一个娇媚俏丽的身影,这个人就是木梓飞的小侍女艾丽丝。
“放心吧,为了你们我宁愿杀尽天下血流成河。”木梓飞看着虚空坚定的说道。
现在木梓飞对于毁灭之道有了全新的认识,那就是毁灭的最终目的,也就是守护,为了自己所爱而去毁灭一切想要伤害她的存在。
说到底,毁灭就是为了守护。这一层想明白之后,木梓飞身上就产生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场,而木梓飞也明白了刚才在画面中德莱斯的绝望与最后的幸福与满足。
想明白了这一层木梓飞也就对毁灭产生了一种新的认识,相信在不久之后木梓飞就能够将这毁灭之道完全融进自己的功法内。
既然明白了这一层之后木梓飞也就不在这里逗留了,他站起身向德莱斯的雕塑行了个礼之后就走出了这个小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