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血色锋芒
木梓飞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浓,他心中那肆意澎湃的杀意已经快要压不住了,他继续一个宣泄口将这些肆意的杀意释放出去,而在这时木梓懿也动手了,就看他双臂上的红黄双色也渐渐的开始发深,同时一股厚重的气息和另一股爆裂的气息也随之散发出来,但就这么两股格格不入的气息亦或是能量在此刻竟然能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这也从另一个角度再次的证明木梓懿的惊人天赋。可是即便这样,在木梓飞那冲天的杀气之下,木梓懿在没有交手之前也只能被动防守,在气息上显然使木梓飞占了绝对的上风。
“啊,木梓飞吃我一拳。”木梓懿率先沉不住气了,向木梓飞发起了攻击,但是这么一搞在气势上木梓懿就差了木梓飞半分,殊不知木梓飞已经被自己体内的杀气折磨的够呛了,要是木梓懿不动手,木梓飞也会率先动手的,要不然还未交手木梓飞就会被自己体内浓郁的杀气所伤,毕竟这股杀气不是木梓飞自己修炼出来的,而是借助了他背后的血色天使,在没有完全掌握这个血色天使之前每当木梓飞激荡自己的杀气时,就要一直忍受那一股股杀气的反噬,所以木梓飞这也算是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禁招,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木梓飞都会选择运用自己的力量,使用那些通过修炼天魔炼体所得的实力,可是现在这个木梓懿对于天魔炼体的修炼明显是要精深于木梓飞的,所以木梓飞不得不在还未交手的时候释放出自己的杀气,但这样一来木梓飞要是做不到快速击败木梓懿,那只有落败一途。
木梓飞的双臂还是保持着肉色,没有像木梓懿那般的变换颜色,可是在那被寒光拳套所覆盖的肌肤却是没有人能够看见的,而那一片皮肤此刻已经完全被血色纹路覆盖,仔细一看,你会发现那些纹路所形成的图形竟然是死神厄瑞努斯的武器——杀戮弯刀,在木梓飞的两个手背连带手腕处的皮肤上各有着一个杀戮弯刀的图形,显然在当初厄瑞努斯的附体木梓飞之后,不但给予木梓飞很大的启发,还将自己贴身武器的一部分使用权赐给了木梓飞,所以现在只要木梓飞引动背后血色天使的杀气,这杀戮弯刀的图形就会瞬间浮现在木梓飞的手上,借助寒光拳套来展现自己的威力。
有了杀戮弯刀的加成,战局就不是刚才的那个画面了,虽说是木梓懿先动的手,可是在这一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攻击木梓飞的机会了,在这之后一直都是木梓飞在压着木梓懿打,因为杀戮弯刀的威力太过于强大,以至于木梓懿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所以那附着在他右臂上的火之道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论防守火之道肯定是比不上土之道的,要是对攻火之道的威力相较于有了杀戮弯刀加成的杀戮之道那更是没法比,索性将右臂上的火之道撤回了,换成纯粹的土之道,这样就意味着木梓懿放弃了火之道的攻击,选择了纯粹的防御,因为身经百战的木梓懿已经看出了木梓飞体内气息的不稳定,所以断定这么强烈的攻击木梓飞肯定是难以长久的,再加上木梓懿对自己的防御有着绝对的自信,木梓懿就相信只要这么耗下去最后赢得一定是自己。
看着好像是块大石头一般的木梓懿,木梓飞可谓是恨得牙根直痒痒,毕竟经过刚才那么多次的攻击,木梓飞体内的杀气反噬已经让木梓飞有些难受了,但是现在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但要是在继续耗下去,木梓飞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看来只有用那一招了,但是那一招的威力我有点把握不住啊,要是给他留下了难以挽回的后果,也是不行啊。”木梓飞那最强的攻击不再木梓飞的控制范围之内,要是受不住守将木梓懿击杀亦或是重伤都难以想木森交代,毕竟他们两个人说到底都是木家的人,一想到这里木梓飞有些为难的看向了看台,可是在看台上他并没有那个他期待的身影。木梓飞一咬牙一发狠暗叹道:“算了,就算是对木梓懿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那也是他自己的命,大不了我找尽天下名药给他治好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养他一辈子。”说完木梓飞就将自己的力量向拳套上的尖刺汇聚,然后右手拳套的整根尖刺瞬间就变成了血红色。
“幽海狂涌。”木梓飞怒吼一声,让后将自己的右拳猛然向前轰去,幽海狂涌这一招在被木梓飞创造出来之后,就一举成为木梓飞最强的攻击招数,尤其是经过杀戮弯刀的加成之后,就直接不在木梓飞的掌控范围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木梓飞是绝对不会选择用这一招的,毕竟木梓飞也不是那嗜杀之人,能不杀人,木梓飞时绝对不会主动杀人的。就看木梓飞拳套上的那根尖刺好像化作了一道血色光芒向面前那坚若磐石木梓懿刺去。
“不动如山。”也许是感受到了木梓飞这一击的恐怖,木梓懿脸色一沉,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了一面巨大的盾牌挡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施展出自己对于土之道所领悟的最强防御招式。“轰咔”一声,就好像是开天辟地一般的震撼住了所有的人,两人交手的实际画面并没有太多人看见,可是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出现了一个这样的画面,那就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大力士手提一柄开山巨斧狠狠地劈在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然后山石碎裂,天崩地裂,而那位大力神也被那强烈的反震之力给打成了重伤,至于那柄好似可以摧毁一切的开山巨斧则是随之破碎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至于交战的两个主人公,木梓飞和木梓懿也不太好过,看木梓飞单膝跪在地上,右手自然下垂,好像是断了,至于木梓懿,他的那面盾牌早已飞出了很长的一段距离,他本人则是艰难的站在擂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