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禅老道的想法,杨凡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枯禅老道这里肯定已经是会绝对的确定,杨凡就是已经到了传说级医者的高度了。
传说级医者啊!
那可是枯禅老道,纠结了一辈子,到现在都没能突破的高度。
之前眼看着身体素质都开始下滑了,眼看着就要永远无缘传说级医者了。枯禅老道这里,对传说级医者的高度,其实是有着怨念的。
你特么的,怎么就能这么困难?
好嘛,枯禅老道一辈子完成不了的突破。他最近却突然间知道,原来杨凡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这样的高度了。
枯禅老道这一辈子,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性已经很是不错了。其实中医界公认的,枯禅老道就是一个说话很有哲理的老前辈。没有得道,但是对于人生已经看得很透彻了。
枯禅老道以医者的身份自居,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心性确实已经不错了。
结果枯禅老道这样的心性,知道杨凡在二十四岁就已经突破到传说级医者高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把心态平和了过来。
上天也太特么不公平了,枯禅老道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高度。居然就让杨凡年纪轻轻就达到了。
心态好不容易调整过来,枯禅老道也就意识到了,这算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了。
之后,也就顾不上什么公平不公平了。枯禅老道凑到杨凡跟前,开始和杨凡切磋医术,探讨医术。
对于研究医术研究了一辈子的枯禅老道来说,传说级医者杨凡的很多理念,确实能让枯禅老道忍不住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枯禅老道也是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
而在这个过程中,杨凡还很是信赖枯禅老道的,把医圣传承内的独门药浴配方还有强身健体的《养性延命录》都教给了枯禅老道。
枯禅老道对杨凡忍不住极其感激的同时,也是迅速的开始享用这两种绝学的效果。
身体素质,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有了明显的改善。而枯禅老道也意识到,自己成就传说级医者的最后机会,说不定真的来了。
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再回复到一定的高度的话,加上已经到了传说级医者高度的杨凡的指点,枯禅老道还真的有极高的可能,完成这最后一步的突破。
在确定这一点之后,枯禅老道当晚惊喜到了极点。追求了一辈子的目标终于有机会实现了,换谁都会忍不住惊喜的。
枯禅老道心态还是很平和的,第二天也没什么异常的表现。之后还是继续的跑到杨凡跟前,和杨凡探讨医术什么的。
就连养性延命录,枯禅老道一般也是等到在杨家这里做。因为杨凡看着点的话,经常就会指出一些枯禅老道做的不到位的地方。
《养性延命录》很是传奇,但是说到底,也是要动作到位才能起到传奇的效果的。
有杨凡的指点,枯禅老道也是少走了很多弯路。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枯禅老道这里,越发是觉得自己完成最后一步突破的可能性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而与此同时,枯禅老道也是忍不住觉得,在医学界十年没有传说级医者的情况下,杨凡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成就传说级医者,会不会就是上天对华夏医学界的恩赐?
杨凡的医术达到了这样的高度,其实对整个医学界都是有好处的。
现在杨凡是没有公布他的情况,要是他是传说级医者的消息传出去,而且杨凡愿意教导别人的话。说不定几年的时间,就能让整个华夏医学界的水准往上提升一个档次。
让中医走向全世界,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所以枯禅老道这里,对杨凡真的是报了很高的期盼的。
他没有对外宣称这样的事情,一方面是人家杨凡没有这样的想法。另一方面的话,他自己其实是很珍惜杨凡只指点他一个人的这样一个时期。
到了以后杨凡开始指点更多人的时候,他枯禅老道所受到的关注,当然是要大幅度的减少的。
因为一定程度的自私,枯禅老道其实很享受现在杨凡只教导他一个人的情况。
可是因为枯禅老道说到底,其实是一个很明白道理的人。他其实也是有希望,希望有一天杨凡想明白了,决定更多的教导别人。这样的话,就是整个华夏医学界的一次机会。
枯禅老道是期望有这样的一天的。他没有说出来,是因为这毕竟是杨凡自己的选择。
道德绑架这样的事情,枯禅老道是不会做的。尤其枯禅老道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整个华夏医学界,自从杨凡回到燕京,就对杨凡一直很不友好的。
杨凡救好了林重,别人说杨凡是碰巧。杨凡察觉到了沈修则的手段,别人还说是杨凡是碰巧。
枯禅老道现在已经确定,杨凡在王家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到了传说级医者的高度了。说到底,这件事情总共也没过去多长时间。杨凡当时没有突破,后来才突破到这个层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当时,杨凡就已经是传说级医者的高度了。所以杨凡,才能轻松解决沈修则那里的问题。留下一种手段,让这个医学界束手无策的同时。还能直接辨识出沈修则其实很是隐蔽的手段。
各方面的能力综合起来,杨凡当时就已经有这样的能力了。
可是偏偏,整个医学界还是觉得样太年轻,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
所以几次杨凡有着相当超常的表现,可是整个医学界,却普遍以为杨凡就是碰巧。
整个医学界,都质疑杨凡的能力。你让杨凡这人,怎么想?
你们质疑杨凡的能力,人家杨凡还不伺候你们了。
枯禅老道逐渐也摸透了杨凡的性格,就是那种其实很好说话看,却不会惯着别人毛病的这种性格。
八成还真对医学界的这些人,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