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十大凶兽杀死的目的就是为了炼制兽骨水,让整个昆仑界所有人都变成兽化人。天籁
刘浪理了半天,慢慢揣摩出这几句话的意思之后,仿佛感觉一个巨大的陷阱将整个昆仑界都罩在了其中。
可怕,简直太可怕了。
刘浪甚至在想,如果自己猜得对的话,整个昆仑界极有可能就相当于那个所谓仙界中的青城山圈养兽化人的一个培养基地,而青城山背后的目的却更让人无法知道。
越想越可怕。
到最后,刘浪开始心存侥幸,只是希望自己猜的是错误的,而这个所谓的培养兽化人都是自己单方面的瞎想。
用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内心的震惊之后,刘浪再次从水坑中出来,听到外面传来的喧嚣声,知道琴玉等人被萧仙姑追杀,便快冲了出去。
只是怕过早暴露自己,饶三变他们会不愿舍弃自己独自逃走,刘浪便悄悄藏了起来,待饶三变他们走了之后才显出身形。
由此,便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刘浪并没有将萧仙姑杀死,而是想研究一下这兽骨水究竟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疯狂,真的能将一个****化。
可是,刘浪却是绝对不会允许琴玉被兽化的。
……
兽骨洞中。
除了萧仙姑之外,所有人都因为刘浪的出现陷入了莫名的兴奋之中。
刘浪跟朱涯一通相互挤兑之后,却相视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竟然笑出眼泪来。
“好兄弟!”
刘浪重重锤了朱涯一下,也不再客套,扭头问饶三变:“饶三变,琴玉中了兽骨水的毒?”
饶三变连忙上前:“对。”
“兽骨水只有十大凶兽之一才能解?”
饶三变再次点头:“传说中是这么说的。”
“好,我知道了。”
刘浪虽然已经从木屠城那里听过了不少关于十大凶兽的传说,可并不敢贸然拿琴玉的性命开玩笑。
眼见琴玉此时已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刘浪知道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当即吩咐道:“你们都站到一边去。”
说罢,立刻盘膝坐地,将琴玉扶着坐好,两只手同时搭在了琴玉的肩膀上。
“小胖,跟我一起配合,一定要保证不能出半点儿差错。”
刘浪的阴阳二气可解百毒,此时修成元丹力量更是增强了很多。
虽然传说中十大凶兽可以解这种兽骨水的毒性,可刘浪并不放心,决定双管齐下,同时用噬金虫跟阴阳二气帮助琴玉解掉身上的兽骨毒。
本来失魂落魄的萧仙姑看着琴玉的样子,整个人双眼愈空洞,脸上满是惊恐之色,指着刘浪:“魔鬼,你……你就是一个魔鬼!”
嘴里不轻叫着。
那种浑身崩裂,慢慢失去理性,变成野兽的痛苦,光是想想就已经非常可怕了。
尤其是此时看到琴玉浑身的皮肤全部裂开,那模样已彻底将萧仙姑心底里最后一丝侥幸给击灭了。
萧仙姑此时很想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也不会再经受那种非人的折磨了。
可是,萧仙姑悲催的现,自己虽然已是阴帅级别多年,但魂力竟然远远不如刘浪。
想死死不了。
萧仙姑瞪着眼睛,不断骂刘浪是魔鬼。
刘浪却是充耳不闻,将阴阳二气灌输于琴玉的体内。
琴玉体内正在兽化的剧毒突然感觉到阴阳二气冲了进来,整个人立刻抽搐了起来,仿佛要提前兽化一般。
“小胖,快点!”
刘浪感觉到琴玉体内的毒性竟然已蔓延了开来,甚至停留在了五脏六腑之中,一时间根本无法准确掌控。
噬金虫小胖已经将**碗中的怨魂都吃干净了,此时正打着饱嗝,可听到刘浪吩咐立刻又抖擞了一下精神,小爪子一动趴伏在琴玉的脖子上,一口吸了上去。
不得不承认,噬金虫不愧为十大凶兽之,虽然个头很小,可这吸食能力却是其它凶兽根本无法比拟的。
噬金虫的嘴在扎在琴玉脖子上的瞬间,仿佛有巨大的吸引力一般,瞬间将所有兽骨水的毒素都朝着自己吸食了过来。
刘浪已经散开了魂力,很明显能感受到琴玉体内生的变化,心中暗暗敬佩噬金虫的同时,也立刻催动阴阳二气冲进了琴玉的体内,紧紧跟随在那些毒素的后面。
一旦被噬金虫吸掉一部分,刘浪就立刻用阴阳二气将那部分血肉修复起来。
可是,毕竟毒性已侵染太深,饶是刘浪跟噬金虫的配合之下,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
不过,有阴阳二气强大的修复作用,那些被吸掉毒素的地方根本没有机会再重新侵染,倒是在一点点恢复了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整个大洞之中除了低低的喘息声之外,就是萧仙姑那犹如疯癫般的念叨。
琶月性格最为直爽,之前被萧仙姑差点儿杀了,此时又见她絮絮叨叨,不由得怒从心中起,上前猛得挥起手来,对准萧仙姑的太阳穴重重砸了下去。
砰!
声音沉闷,萧仙姑纵然身负阴帅的修为,可此时心魂已散掉大半,哪里还有半点儿招架之力?
被打了这一下,萧仙姑眼皮一翻,重重栽倒在地。
整个山洞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可是,这种安静刚刚持续了没有几分钟,外面便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钱大哥,你好猛啊,这里竟然真的是兽骨水流出来的地方呢。”
“呵呵,常妹子,里面如果有好东西,钱大哥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哼,钱大哥,你说这话太见外了,我常凤婴都是你的人了,还分什么你我呢!”
“额……也是哈!嘿嘿,那一会儿钱大哥就好好犒劳一下你,嘿嘿。”
淫dang的笑声带着一丝沙哑传了进来。
本来正紧张地注视着刘浪跟琴玉的众人一听到这两个议论的声音,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一对狗男女跑到这里了。
可是,朱涯听到那两个声音,顿时吓得三魂去了两魂,瞳孔猛得一缩,颤声道:“不好了,是钱沧海跟那个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