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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车来车往,何雨柱穿着军装带着妹妹来到大广场,不远处的大红城门楼威武雄壮。天**前,兄妹留下合影,纪念碑下记录了兄妹之情。
人们的衣色单调,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何雨柱穿着军装在这个时代广场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这是上辈子所没有的。
妹妹围着自己跑着跳着,欢笑声飘荡在广场上空,人们看到一个年轻的军人带着妹妹玩耍,小女孩欢呼跳跃,路过的人都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羡慕妹妹有着一个军人的哥哥,也羡慕他有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妹妹。
红身白顶的公交车,两节车厢白顶蓝身的公交车交汇而过,货车、轿车、吉普车、自行车、驴车、在京城最宽阔的街上穿梭往来,红城楼下不息的人流,卖萝卜的小女孩,何雨柱用手中的相机记录着时代。
什刹海溜冰场,这次何雨柱穿着军装敢进来了,站在岸边的水泥栏处,接收妹妹的暴击,“你说你还是我哥吗!还是解放军呢!你连溜个冰都不会,你带我来这干嘛?你好歹你带我下去打个滑刺溜也行啊!”
何雨柱就站在那里也不吱声,吱啥声啊!解放军带妹妹进去打滑刺溜?咱丢不起那人!在岸边看看大姑娘优美的身姿,挺好!
“你倒是说话啊!领着我在这喝风,还准备喝到饱啊?嘿!嘿!别总往大姑娘那瞅啊!你这旁边还站着小姑娘呢!”妹妹的打击接踵而来。
无奈的低头看着妹妹,“烤肉季”!妹妹瞬间微笑无语。
鼓楼南面咫尺之遥的烤肉季,原名潞泉居,何雨柱领着妹妹进入楼内巡视一圈,让雨水自己选择,“你是准备撸串,还是烤肉?”何雨柱指着两种吃法的大炉问妹妹。
旁边的服务员听到此话,竖起大拇指对何雨柱说道,“解放军同志,您这撸串俩字太形象了,听字就知其意,您真是太有才了!”
何雨柱听到夸奖他,他却不知为何感到别扭,总觉得不是好话。妹妹听到有人夸他哥哥有才,顿时认为哥哥在部队学到了文化知识,自己以后也要努力学习,既然人家都说撸串俩字好,雨水决定就吃撸串了。
吃烤肉季是有讲究的,左腿踩在长凳上,右腿直立站地,左手托着料碗,右手拿着大铁签开撸,配着糖蒜,酸黄瓜条吃那是一个爽。
兄妹俩,一个需要注意形象,只好站着,另一个腿短够不着,只能站在小板凳子上,鲜美的羊肉让雨水大呼过瘾,这时候可没有饲料羊,都是吃草长大的西口绵羊。
站在烤肉季的门口,雨水打着饱嗝,对哥哥说道,“看在撸串的份上,你带我喝风的错误,我就决定原谅你了!”
忍无可忍,何雨柱气得抱起妹妹就跑,还把妹妹时不时的颠起,雨水在哥哥的怀里开心的哈哈大笑。
回去的时候,何雨柱顺路来到新街口信托商店,转了一圈没看到陈伯,问售货小伙,才知道陈伯退休了。售货小伙看着离去的何雨柱,感到这变化真大,一年没见,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军人。
看看时间已晚,何雨柱准备先回家,明天有空再去看陈伯。刚进入后院,看见一大妈带着俩孩子玩耍。
“呦!一大妈带孩子呢?这是丫丫吧!变化可真大!都认不出了。”何雨柱看着俩孩子,对一大妈问道。
一大妈眼含爱意的说道,“嗯?是丫丫,改名了,小名还叫丫丫,大名叫易红英,小子大名叫易建国,小名就叫建国。”
何雨柱点点头,“谁给起的名?真不错!”
“你一大爷自己起的,为了起名一宿没睡!”一大妈笑道,把丫丫喊到身边,指着何雨柱问,“丫丫还记得柱子哥吗?”
小女孩看着何雨柱说道,“记得柱子哥,给过我好吃的奶糖,还有好喝的奶粉。”
何雨柱一乐,还行,起码知道自己的好,比棒梗那兔崽子强多了,想到棒梗随口问道,“怎么没见到贾家的棒梗啊?”
一大妈恨恨的看了贾家一眼,“贾张氏竟指使棒梗抢建国的糖吃,被我知道后狠狠的跟她干了一仗,从此以后,我们两家的孩子就不在一起玩了,我们出来他回家,他们出来我带孩子回家。”
何雨柱甚感遗憾,这大瓜自己竟然没吃到,以后一定要补上。
何雨柱见雨水带着俩孩子玩得挺欢,尤其丫丫那人来疯的劲,与妹妹也是不遑多让。
准备回屋歇歇又有点担心,便给妹妹交待,“雨水带着丫丫和建国不要磕了碰了,知道没!”
撩撩额前碎发,对哥哥不耐烦的说道,“哥,知道了,你快回吧!”
看看炉火,回屋打开了收音机,躺在炕上想着心事~疗养院算是站稳了脚跟,带好这仨人能更清闲一点,到时候没事就骑着侉子在山里转转,那小日子得有多美!年后疗养的人会很多肯定是要忙,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么大的疗养院,一个月就一头猪的份额,也真是够凄惨的,等能随便出去时,不行就把空间里的肉拿出一些,到那时院长书记对自己会更重视,也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
正美美的想着今后的美好,雨水带着丫丫、建国、冲了进来,“哥,给我买点呲花棒吧?”
丫丫气喘吁吁问雨水,“雨水姐姐,什么是呲花?”
“呲花是……诶呀!呲花就是呲花吗!”妹妹没能回答上来,还急了。
何雨柱下地拿出糖果,给雨水抓了一把,让她带着两小只吃,自己则准备去供销社买点烟花鞭炮。
雨水见他还没回答问题就要出去,赶紧问,“哥,你到快说啥是呲花呀!”
何雨柱乐了,在李大爷的带领下,满京城就咱这个大院,讲东北话的次数最多,“呲花叫做烟花棒,它还有一个名字,叫仙女棒。”
雨水煞有其事的对丫丫说,“丫丫这回懂了没?呲花就是仙女棒。”
丫丫抬起小脑袋看着雨水,摇摇头,“呲花是仙女棒,可什么是仙女棒?”
何雨柱看着这俩小人,感到好笑,觉得比看电影有意多了,雨水无奈的捂着额头,不知如何解释,见哥哥站一旁看热闹,顿时急了。
“还不赶快给我买去,你卖什么呆!”
何雨柱都笑喷了,往外走时还表示,这是师伯的锅自己可不背。
也不知道在东北待几年回来,是不是自己也一嘴子大碴子味,想想食堂的几位东北大姐一张嘴,“嘎哈呢”
正乐着,见贾张氏从厕所回来,顺嘴就问了一句,“嘎哈呢?”
“噗!哈哈哈!”一大妈实在没忍住,看着贾张氏笑的这个欢实。
贾张氏恨恨的瞪着何雨柱,“傻柱你是不是有病?”何雨柱俩手拢着袖口说道,“贾婶,你有药噢?”
“哈……咳咳!”一大妈被自己的笑声呛到了,贾张氏狠狠的看看二人,对何雨柱说道,“好你个傻柱,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冲着贾张氏的背影喊到,“贾婶!别生气啊!大过年的咱们开心开心!”
一大妈好奇的问何雨柱,“柱子,你为啥对贾张氏这样?”
“一大妈,你是不知道,我没当兵之前,这贾婶偷我好多回,菜、煤、还有粮食,就是从哪以后,我家才锁的门。行了一大妈,我得赶紧走了。”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怪不得傻柱家那时候突然锁了门,我问老易,他还不说,没想到贾张氏竟然干这种事!幸亏咱家不断人。”
实在忍不住这吃瓜的心,“不行,我得跟二大妈唠唠去!”于是向二大妈家走去,准备和老姐妹尽尽兴。
新街口供销社改名了,何雨柱看着供销社大门上边的新名称,「老道口供销社」槽!什么破名字!
进入供销社问售货大姐,“大姐,跟您打听个事,这供销社怎么改名了?”
大姐抬头一看,竟是「一扫光黑心肝」,“主任说这一条街上都是叫新街口的,为了区分就改了名,你这次能不能给咱们留点?”
“留点?”何雨柱纳闷的问,“我就是来买点鞭炮,还能把鞭炮买光了?”
听他只是买鞭炮,售货大姐放心了。何雨柱买了一堆鞭炮,抱着纸箱子在店里转悠。
“哎呦!槽子糕!这有好几年没见了吧!怎么卖?”见到槽子糕,何雨柱顿感惊奇,看来灾荒要过去了,能用白面和鸡蛋做糕点了,不像前两年除了桃酥、饼干、也没别的。
一个特大纸箱里,装满了打包好的槽子糕,上边摞着鞭炮箱,何雨柱抱着俩箱子摇摇晃晃的出了门,身后的大姐咒咒念念,“你个黑心黑肺黑心肝的,你不是说只买鞭炮吗!这回槽子糕没了,家里的小崽子也不用惦记了。”
卖槽子糕的小姐姐则高兴的笑了,白得一盒恒大烟,虽然自己不抽烟,但回家可以孝敬老爸啊!
抱着鞭炮箱,拎着二斤槽子糕回到家,雨水看见哥哥买了那么多鞭炮,顿时“啊!啊!”的疯叫冲了上来,身后跟着小短腿的建国。
建国没刹住车,“砰”的一下撞在何雨柱的大腿上,一个屁蹲坐在地上,愣愣的抬头看着何雨柱~这大家伙啥时候出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