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神医在给谁治病,提起神医这些人就自觉的闭上嘴巴,在这里他可是谁都不敢得罪的人物,谁平日没点小病小痛的,尤其是这里环境脏乱,更容易引起疾病,所以在这里,神医就是神灵般的人物,没有人敢乱议论的。
夜幕降临,大地从归于寂静,在这个精神资源匮乏的年代,没有太多的娱乐设施,所以大多数的人家会选择早早进入梦乡。
然而看似安静地夜晚,却一点也不静,一天的时间,子爵被刺身亡的消息在领地内传开了,这一件性质及其恶劣的事件,堂堂贵族死在了家中,这是对贵族圈的一种蔑视,至少那些贵族们是这样想的。
他们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特权,在他们眼里,他们总是高人一等的,当这个消息在领地里传播开来,就如一个重磅炸弹,亚特兰领地炸开了锅,这是公然的挑衅,贵族们坐不住了,如雪片般的信件,被递如亚特兰的心脏—亚特兰公爵的寝宫中。
“岂有此理!”华丽地寝宫里,传来一声怒吼,走道内的仆从们噤若寒蝉,在亚特兰,公爵大人就是权威,至高无上的存在,天之一怒,伏尸百万,那公爵一怒,后果也轻不了多少。
下人们更加的谨小慎微,下意识地压低脚步声和呼吸声,生怕自己触到了公爵大人的眉头。
这是一位身材挺拔如同铁塔般的男子,如同钢须一般的胡渣,他没有同其他贵族一样,续一头长发,精干的发型外加上强健的肌肉,这怎么看不像一位养尊处优的公爵。
亚特兰确实同其他贵族不一样,他是一位有着远大抱负的公爵,他是八大公爵里最年轻的一个,同时也是最富有进取心的一个,他励志要把自己的领地打造地最为出色。
然而,现实的打击却是让他举步维艰,社会矛盾愈发尖锐,贵族、平民与奴隶之间越发不可调和,他为此真是绞尽脑汁,奈何却毫无建树,在圈子里少不了受到冷嘲热讽。
所以这段时间,公爵大人很恼火,同样脾气也大
了起来。
这次子爵被刺的事件,就是火上浇油,让公爵大人的心彻底沸腾起来。
“嘭!”一拳砸在桌上,公爵脸上有股异样的潮红,一旁的贴身管家见状,连忙走到公爵背后给他捶背,然后陪笑道,“公爵大人息怒,不要被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
“拿药来,”公爵闷声道。
管家赶紧从怀里拿出一瓶药丸,递给公爵一颗,亚特兰接过药利落地吞入腹中,然后歇息了片刻,脸上的那抹红晕才逐渐地褪去。
“您用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这样下去……”管家在公爵家呆了一辈子,眼睁睁地看着小公爵变成男子汉,而自己逐渐衰老,所以他与公爵是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感情。
而公爵同样把他当长辈看待,虽然只是一个仆从,但公爵却一直很尊重他。
“不碍事的,”公爵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他这是老毛病了,从小到大只要一激动,心跳便会跳得超乎正常的快,这么多年访遍名医却一无所获,只能靠药物来治疗。
这药的效果也不怎么起作用了,这个念头在心里起了一瞬间,他的思绪便又回到了桌上。
纸片犹如雪花一般堆满了一桌,他翻了好几张,都在讲着关于菲利斯被刺身亡的事情,剩下的他也不用看,估计都八九不离十。
他心里这个气啊,一是因为这些子民不给他省心,因为权力的分配不均,导致了某些心思活络的平民和奴隶们,开始在他眼里掺沙子了,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
因为他是公爵,是统治者,他肯定会站在贵族们这一方,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来藐视他们的权威,同样的心里还有些恨铁不成钢,子爵被刺身亡,这是好几百年从来未出现过的情况,怎么偏偏就发生在他的领地呢。
第二,就是对于手底下养的这些人,越来越贪婪,这些权力是他分发给他们的,而他们却只知贪图享受,而不顾别人的死活,贵族圈的糜烂已经达到让他都无法直视
的地步,他想改变这一切,但却束手束脚,不该大刀阔斧的改革,因为他要约束的是,他自己这一方的势力。
第三,是因为前些日子收税的事情,发生了好些不愉快的事情,收税制度是由王国向公爵征税,然后公爵再往下依次进行,层层递进,而他,是八个领地中收成最低的一个,比第一名少了近乎一半。
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领地一样多,收成这么少,那到底是谁的问题?
这就是为何亚特兰这次铁了心的要好好敲打敲打这些人。
夜深了,丝丝寒意在书房中流淌,管家适时地拿过来一件袍子给亚特兰披上,因为亚特兰此时光着膀子,确实有些冷了。
困意席卷,亚特兰打起了哈欠,领地之内大事小事,全都得从他这里过,而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事情千头万绪,捋不出的章程来,那就明天再说吧。
“传令给各个领地,让他们务必抓到真凶,”亚特兰掐了下额头,然后接着道,“哦,对了,这次就发赏金令,凡是找到真凶者,无论他的身份如何,都可以得到一万金币,外加我本人的一个承诺。”
“这样会不会不好,如果被奴隶们给抓到了,那岂不是……”管家也是个人精,现在三方之间的矛盾本来就很严重了,公爵这不是还在故意加速制造矛盾吗。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还有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我就去休息了,”这才一小会,他已经连打三个哈欠了,然后紧紧了背后的袍子,夜深了,他确实有点扛不住了。
“唔……”管家思索了一下,忽的眉头一皱道,“对了,下午白衣教的人请见,不知我们何时召见,等会我过去打个回话。”
“白衣教的人?他们来干嘛,我可不不信他们教!”
管家遂解释道,“好像这次刺杀时间的第一目击者就是白衣教的人,可能他们来就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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