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们,想吃点什么?”大叔笑着问道。
“你这是酒馆不是?”
“是的,大爷,小的这确实是一件酒馆、。”
“嗯,好,那你就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小爷们不差钱,今天哥几个可是要喝到天昏地暗,方才罢休,大伙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反正都是大哥请客不是,我们只管敞开了肚皮吃啊,哈哈哈!”
“哈哈哈,”一群人哄堂大笑,反正只管上菜便是,这样也好,大叔见这些的人样子就知道是一笔大单子了,心里高兴的紧,感觉回到后厨去准备菜了。
“老婆,赶紧去把后面的好酒都给端上来,赶紧的!”大叔兴高采烈,把店里唯一的伙计叫上,两人便一起开工了,以前是女主内,男主外,现在嫂嫂挺着大肚子,不敢做重活,所以才找了个小子来帮活,那小子十七八的年纪,为人很机灵,所以大叔便留下了。
“好嘞,我现在就去!”
生意好了嫂嫂也开心,准备去酒窖取酒去,这下子娑娜可不干,既然自己在的话,那就不能让嫂嫂操劳了额,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嫂嫂很欣慰,也就不和她争了,而且娑娜在店里工作了这么久,一套流程也是熟稔无比,一个人走到酒窖去,一手提了一罐子,这酒的分量可不轻,但端在手上也是游刃有余的模样。
“客官,您的酒来了!”娑娜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这是大叔教她的,说是对客人,要始终让他们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哟,这伙计还是一个大美人啊!”娑娜一出现在桌子旁边,就像是羊入狼群,一双双发亮的眼睛,紧盯着娑娜。
前凸后翘,真是花季妙龄,长得又是极其的标志,这些个光头就像是没见过女人一样,一时间眼睛都移不开了。
“美人,来过来陪哥哥喝几杯,哥哥陪你聊聊人生!”
“不用了,我还有事呢,你们先
喝着啊,”娑娜脸上挂着尬笑,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是客人的话,他肯定一刀子就削了这登徒子,而她做了这么年的伙计,被调戏也不是一次了,所以见势不妙,她就准备溜了。
“好快!”娑娜后脚跟刚刚抬起来,手腕被一爪给钳制住,她用力挣脱,却发现根本毫无用处,“这是个高手!”
一撇他的虎口,那爆裂的青筋就暴露他的实力。
“哎哟,你们这是干嘛呢这是,”嫂嫂见大厅里出现了意外情况,顾不上自己的大肚子,忙着从后厨跑了出来,艾伦本来出去的,但是他一个废人,出去也于事无补的样子,还是在观察观察吧。
嫂嫂来做这个和事佬了,她两边各劝说了一番,娑娜才放下心中的怒气,袖口中的刀悄悄地被退回了袖口中,那光头也不是个个都是惹事精,剑拔弩张的感觉,在某一个光头的哈哈大笑中烟消云散。
“放手……”那汉子一出声,那人只能无奈地松开手。
“不要意思,我们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因为面前这女孩太过于美丽,我的这位朋友才不得已失态,请您放心,我们乃时白衣教的教众,接受着光的洗礼,我们不会再做出冒犯的事情了。”
既然警报解除,那肯迪是最好的,嫂嫂一边致歉,一边拉着满脸不开心的娑娜离开大厅,防止失态的进一步恶化。
“噗呲,原来是顶顶大名的白衣教果然闻名不如一见,都是些披着教衣的狼罢了……”里肯吃干净碗里的粥,胃里有些暖洋洋,但总是有点人要倒他的胃口,这不是后边这几人吗,这是扫兴。
白衣教的可不是傻子,里肯那么大的声音,而且这里只有他们是白衣教的,这不是指名道姓的骂人了吗?
“你什么意思?!”啪地一声,白衣教的某个光头怒拍着桌子,然后一跃而起,“你竟敢侮辱我白衣教,你是不想活了吗,啊?”
光头怒指着里肯,要是他不给自己
道歉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放过的,里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下光头怒火更甚,这下子你道歉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白衣教的人都以自己的身份为荣耀,在他们的教义里,他们以拯救天下为己任,那是救世主的存在,岂容他们他人的玷污,而那老大确实坐的住的主儿,他倒了一杯酒,嘴角慢慢地抿了一口,然后轻声道:“不知道阁下是何人,竟然肆意污蔑我白衣圣教,如果阁下不给一个合理的答复的话,今天你是休想再出这个大厅的。”
“哦?你这是在威胁我?”里肯皮笑肉不笑道。
“错了,阁下说错了,我这不是在威胁,我只是在陈诉一件事实罢了,威胁的话,我们白衣教可从来不会威胁人的,你们说是吧?”
其余那些光头明白了他话里的潜意识,然后从位置上做起来,把里肯围了起来,里肯依旧毫不慌张。
他不在意地答道:“哦,我叫里肯,你们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
那人在脑中搜刮记忆,忽的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哦,对了,你是辣个什么子爵是吧?”
“哼哼,没想到你们还记得我吧,当年你们设计谋杀了我父亲,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你们、”
“阁下虽然长了张嘴巴,就不要信口开河哦,您父亲竟然妄想谋害我教的长老,我们只是为了我白衣教的安宁,而选择除了一个异端罢了,希望您能理解。”
“我理解NM比的!”里肯一拍桌子,大声道,“动手!”
他身边的侍卫,利落地从怀里抽出长刀,与此同时,楼梯口出现三个身影,从天而降,他们早就在楼梯潜伏好了,从这些光头出现时,里肯酒第一时间认出了他们,他在等一个暴起的机会,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没有问题了之后,他便发动了攻击。
很可惜,他一共八个侍卫,如今折了四个,只剩下四个人。
。书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