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副武装,如果我们四人要强行突破的话,生存的可能性为零!”娑娜冷静的分析道,她见过的场面也不少,不至于被这群侍卫给吓到。
“我靠,这人倒霉起来真是喝水都要塞牙缝,怎么碰上这么一群人了呢!”胖子叫屈道,他们只不是是来看马戏的,怎么这么倒霉催的碰上他么了,都是开始那个妇人害的,胖子在心里已经把那人问候了好多遍了。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虽然暂时没有发现他们的身份,可难保不会漏泄啊,而且最重要的是脸上这张橡皮面具最多还能维持半个时辰,到时候,这橡皮面具就会失去他的作用,到时候就糟糕了呀。
“再等等吧,实在不行我们就制造骚乱,然后趁乱跑出去,”艾伦说话时候是半捂着嘴巴,不至于被外人给听到,而其他几人也同意他的看法,先等等看。
从前半夜到后半夜,艾伦几人脸上的那几张橡皮面具已经脱落了,为了安全起见几人躲在看台的背后,这里背对着月光,而且他们坐在地上刻意地低着头,暂时没有引起周围的注意,他们现在都想回家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周围这些士兵可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些重甲士兵往哪里一站,便不怒自威,让人望而生畏。
镇长左等右等,用了最快的加急驿站,终于等到了亚特兰的命令,“在场所有接触过毒疫的人,杀无赦,而且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出这毒疫的来源,争取用最快地速度消灭掉源头!”
竟然公爵大人的指令到了,那就好办的多了,镇长喊过了那个班主,班主此时就蹲在地上昏昏欲睡,处在半梦半醒地状态。
让人把他叫醒,班主恭敬地走到镇长面前,隔了大约一丈的位置,道:“镇长大人,是来消息了吗,到底什么时候能放我们出去啊,我这台上的那些宝贝还没有给他们喂东西吃呢 !”
镇长皱了皱眉,然后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就考虑放人,你看如何?”
“那感情好,就这样好!”班主兴高采烈的答应了。
“你知道这毒疫到底是怎么传的,那小男孩为何会患上毒疫?”
班主心里纠结了几秒以后,还是决定说了实话,他觉得镇长这种大人物肯定是说话算话的,所以他从三日的那次咬伤,讲到了刚刚那妇人说的话。
“你是说这毒疫,是你那老虎咬伤了人之后才出现的,果真如此?”
“没错,”班主坚定地点头回道,
镇长淡淡了应了一声人,然后又说:“那接触这妇人有几个人?”
镇长可不敢说自己也接触了,他又不傻,然后只能说了几个马戏团的团员,刚刚就是在他们的帮助下才把那妇人和她儿子绑起来,所以这样算起的话,也不算骗人是吧?
镇长那睿智地双眼闪了一下,听着班主说他心中大定,看样子直接接触者还不多,这样就好办了,他给手下了一个眼神,一队人就进了马戏后台,抓人去了。
“对了,在把这老头抓起来干嘛!”两个手下干净利落地就把他给绑了起来,班主还未反映过来,一直不停的在喊冤,但镇长早就识破了他的这些小心思,直接就把这班主给抓了起来。
士兵们去的也快,回来的也快,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班主口中那三个人一起抓了过来。
“喂,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们没有权利抓我!”镇长才不想与这些聒噪,万一不小感染了怎么办,于是不自己的向后扭了下屁股。
“等等,你们等等,你们不能抓人啊!”这边镇长刚刚抓住人,后面一队身着白衣的人马,骑着骏马从远处踏来。
“驾!”一队人大概十余人,比起镇长的大部队,简直小巫见大巫,但那白衣教盛气凌人的模样,是一点也不惧怕。
“敢问镇长大人,是何缘由擅自抓人,您虽然是镇长可也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哦!”那光头居高临下道,完全没有把一镇之长放在眼里。
“哼,老夫才是哈林镇的主人,我是一镇之长,我想抓谁就抓谁,与你们何甘?”镇长被蔑视,心中窝了一肚子火,于是大发雷霆道。
“呵呵,他们怕你,我们白衣教可不怕你,刚刚我接到教众穿回来的消息,这里面有很多都是我白衣教的教众,他们沐浴着神的光辉,乃是神的子民,您是没有权力抓他们的,无论他们所犯何罪,都只能交给我们主教大人来裁决,还请您三思呐!”
“大人,救救我,救救我啊,我是白衣教的信徒,您千万得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呼救这人只是马戏团的一个小成员,但是他的祖籍是在王国的背部,属于另外一个领地的,那个领地早就是白衣教发展的据点了,所以他自小便在母亲的帮助下,成为了一名虔诚地白衣教信徒,他胸口的那个特有的标记,白衣教的领事一眼就瞧见可。
是一个白色十字架的形状,上面连着个圈,艾伦曾经看过一部叫做游戏王的动漫,和里面的千年钥匙是一模一样的,项链正在身上身上晃动。
白衣教领事神色不渝,地位崇高的白衣教众遭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在它看来这是极其恶劣的事件,已经上升到了白衣教颜面的问题,为了维护白衣教的尊严,这人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带走。
“镇长大人,敢问你为何随意抓我白衣教的教众,这你可得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一定会面见主教大人,把大人今天的所作所为吗,一、字、不、落地说与他听得,”白衣教领事刻意加重了几个字,这就是借势压人了。
镇长不可一世,但是面对强权下,他依旧有着敬畏之心,那白衣教的主教就是他畏惧的人之一,白衣教在亚特兰领地暂时没有到达第一教的地步,但是他们在王国的版图上,那扩散的范围简直是巨无霸的范围,正因为如此,他这个知道详情的人, 才会怕他啊,但是他同样害怕公爵大人。
“你可知道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镇长沉着脸,重重地说道。
白衣教领事无所谓地回道:“这与我何甘,和你抓我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怎么没关系,里面有人得了毒疫,而我抓得这几个人正是与毒疫的直接接触者,我必须得处理掉他们,不然等到毒疫扩散开来,一切后果,无法想象!”
“哈?毒疫,很可怕吗,我听都没听过,但是这与你抓我的呢有什么关系?”白衣教领事再次复读,那欠揍的模样,实在故意气镇长的,可是他却无可奈何,这白衣教的领事若是动了,他这个镇长的位置就很危险了。
你可能回想,一个宗教为什么会影响到一个权势滔天的镇长,这不是扯淡吗,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并不是扯淡,而是事实!
镇长的权力很大,在这么大一个镇几乎是土皇帝的存在,享受着绝对的统治权,可以说他放一屁,都没有敢说是臭的,就是这么强大的一个存在,却惧怕一个白衣教的领事。
这白衣教领事充其量手下有十几个教众,他们受命驻扎在哈林镇,在此传教,这才没多少日,虽然还没有多大的成效,但是只要假以时日以白衣教蛊惑人心的本事,很容易就会发展壮大起来。
镇长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享有政治、经济的掌握权,几乎可是说是把握一个人的命脉,但有一样东西他这个镇长却怎么也无法掌控,那就是一个人的思想,和他的信仰。
信仰这个东西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如果传教者用于正途,那么教化世人,拯救穷苦的人民于己任,他的积极面远远大于他的负作用,而如果传教者是一个偏执狂,当他的理念出现问题时,那便是整个王国的灾祸,至少从现在来看,这白衣教地路已经走偏了。
起初,它们是源于那些受灾民众,有一伙身着白衣的光头给他们带去了希望和善意,那些人自称白衣教,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它们起初的执行者是公正的的,入教者都是经过各种严苛的选拔,才入教的额,怀抱着这样的初心,才让白衣教一步步地壮大。
但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白衣教地教众从最开始的平民,渐渐地开始出现了某些贵族,它们只需要花费一笔不菲的钱财,便可以成为白衣教的教众,只要成为了白衣教的教众便相当于有一份白净的履历,它们就会成为善良正义的人儿,就算背地里坏事做尽,只要挂上白衣教的名头,就可以免受玩过律法的责罚,这给了那些投机倒把者一条最好的途径。
这条看似光线靓丽的风景,其实背地里已经脏透了、坏透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公正廉洁的白衣教,越来越多的贵族亦或者不法者进入了白衣教,随着教众地发展壮大,他们形成了一条条密制的网,笼罩这整个王国,让人看得透,却碰不着,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情。
这些白衣教的高层,他们掌握着舆论的风向,如果今天镇长把这个家伙的得罪死了,他非要来搞自己的话,只要略微放出点风声,便会有无数的民众来对付自己,这就是白衣教的恐怖、白衣教的强大,强大到连他都不敢招惹的地步。
“毒疫的恐怖超乎你的想象,你这样做,会把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害死的,现在不是给你逞威风的时候啊!”
镇长苦苦劝说,可这白衣教领事却不为所动,能让一个镇长这么低三下气的跟他说话,简直大大地满足了他的虚弱心,再加上周围这么人看着他,他就更加飘飘欲仙,都要膨胀爆炸了!
“放人!”
“不能放,来人呐给我把这些带走!”镇长在地位和良心之间抉择,如果今天处理了这些人会因为此得罪这个领事,那么事后会面对的是白衣教的愤怒,这镇长地位肯定不保,他花了半辈子才爬到这个位置,其中有过的艰辛,只有经过的本人才能体会,为了这些人,这么做值得吗?
那如果把这个人交给了他,其实那人到底是否有感染,这谁有不知道,但是他很有可能是一个感染源,其他人都处理掉,唯独留了他,就是因为他是白衣教的人?那别人就不是人了吗。这是何等的讽刺,一想到这镇长就尽是苦涩。
什么时候王国腐败成了这个模样,想当年他豪情壮志,想把这哈林镇打造成王国第一镇,让自己所管辖的子民,没有人挨饿,每一个人都能幸福圆满的生活,没有剥削,也不压迫,这么多,他一直是朝着这个目标在前进着的,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事业,而自己却要因为这毒瘤一样的白衣教而晚节不保吗?
他在心里拷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值得吗?
……
“刀给我!”
旁边的重甲士兵得令,把手中的大刀交给了镇长,这一刻的镇长就如同一尊杀神,他年过半百,看似衰弱,可这一刻却是威武霸气,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然后挥起一刀!
“噗!”一刀削掉了捆在地上那人的脑袋,那马戏团的团员几乎是死不瞑目,而镇长这出其不意地一个举动,惹怒了白衣教的领事。
“你,你竟然真的敢对我白衣教的人下杀手?”白衣教领事又惊又怒,可是也只敢嘴里叨叨,他身边只有十几个人,对面可是一百多人全副武装,正要打起来,他可不占一点便宜,肯定是必败无疑,他虽然傲,但是还是有脑子的,不敢去以卵击石。
“哼,你白衣教人又如何,只要是对我哈林镇有益的事情,就算是粉身碎骨又如何?”镇长既然做了,那便肯定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下令道,“来人呐,把火油给我给我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