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长老脚步来到一处四合院,便是待客的地方,众人安排好房间,徐徐睡去。
第二天一早,众人做好洗漱吃完饭,再次集中在青鋆广场。
两位长老如期而至,站于众人跟前,神情严肃,扬聂率先开口。
“各位,今天第三项考核内容是,取得功法!”
扬聂头转向右边两座四角尖顶塔,其中一座第二楼外墙处写着“神功阁”三个字。
“现在,你们将会进入神功阁,此阁共五层,里面俱是本门为新弟子提供的功法,从下到上依次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每个人依照自己的属性取得一卷,提供一炷香的时间!”
“功法,是元灵大陆修行者不可或缺的修炼之物,为修行者提供武技和作战招式,比如青鋆门的青鋆剑法,便是功法,功法分为四个等级,凡品,灵品,天品,圣品,依次从低到高,每个品级又分为下中上三级,此阁为你们准备的为凡品下级到灵品上级的功法。拿到什么,凭你们自身本事,若拿不到,论为考核失败!”
“除了功法以外,还有心法,达到元初境才可修炼,那将是你们成为真正的青鋆门弟子后你们的师父会授予你们,是否清楚?!”
“是!”
一百零二人整齐应道。陈长箫看过“神功阁”门前的一个三角狮头鼎,里面全是土,最上面插着一炷约莫能持续半个时辰的香。在许多人看来,取功法这种事情似乎显得太过容易,进去拿走一卷便是。
江小离和楚过桥站在陈长箫两边,楚过桥用胳膊搂着陈长箫的脖子,一个眨眼道:“箫哥,咱两属火,一起哩!”
陈长箫压根不想理他,转头看向江小离道:“小离,你是何属性?”
江小离翻出白嫩的手掌,一丝丝红色灵力浮现在手中,看上去并非那种火焰红,而是带着些许透明极为纯净的粉红,她一双明亮的双眼弯成好看的月牙看着陈长箫。
“我也属火,嘻嘻。”
楚过桥白了陈长箫一眼,陈长箫一脸无奈。不过陈长箫有些疑惑,火属性的灵炁和灵力是红的,可我每次使用那招灵力发出的剑招呈现出来的颜色却是白色?
正在想时,长老再次大声道:“现在开始进入神功阁,计时一炷香,约半个时辰,开始!”
话音刚落,一阵碎脚声,片刻之后,众人有条不紊的全数进入神功阁,四长老扬聂一挥手,三角鼎中的香顶端泛起一星火花,随后便缓缓飘起轻烟。
许多门内弟子都一大早赶来看热闹,却被两名长老全部驱走。这时,一阵微风袭来,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广场正前方六角尖顶塔的塔尖上,双手负立,衣角起杨,乌黑长发如柳枝飘展开来,仅站了一会儿,化作一道散光,只是一个眨眼,身影便出现在两位长老身后,扬聂和袁梁丘以为又是哪个弟子前来,正要训斥,咋眼一看,面前此人身着一件十分贵气的青白长袍,衣领处两只用青丝线织成的云纹精致至极,腰间一块青白四方菱玉用一条细红线穿戴在绿布腰带上,脸上清澈无半点涂抹痕迹,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与威严,盘发处一只金鸟头玉簪平滑穿过,如果不是正直中年,绝对是一枚俊俏的让人嫉妒的公子哥。
“云掌门!”
两位长看清此人,瞬间行礼道。此人正是青鋆门掌门,云漠天。
“今年的选拔如何。”云漠天淡淡道。
“回掌门,与去年差不太多,有一个十六岁的元初境下品和一个十八岁的元初境中品,只是有些奇怪,那名元初境中品的少年似乎还不太会运用灵力。”
“哦,一个叫江小离吧,江家的独女,三年前我见过,还有一个叫什么。”
“陈长箫。”
“陈长箫?”
云漠天闭上眼睛思索片刻,睁眼道:“元初境中品还不会运作灵力,而且只有十八岁,看来,凭皆体质本能便超过大多数人,倒称得上天才,
今日申时召集各峰长老派选弟子。”
“是。”两位长老应声道。
云漠天正要走,却回头道:“还有,也叫一叫九长老,如果还是不来,就算了。”
两位长老再次回应,云漠天向后走去,虽是在走,却是几步便走出广场消失。
扬聂看着袁梁丘,再次用奇异的方式拿出茶桌与茶具,坐下道:“你说那九长老是怎么回事,自当上长老以来一个弟子都不收,整个竹山峰就他一人,云掌门也不管不问,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袁梁丘笑笑道:“作罢作罢,弟子都归咋们还不好?我见那个陈长箫不错,归我了。”
扬聂一怔,大声道:“什么?归你?你咋不被这茶水呛死!”
……
此时此刻,阁中众人都到了自己要楼层,陈长箫等三人自然在四楼,走进一看,屋里的构造十分简单,整个面积大约两百平方米,里面由十面墙组成,墙体呈通红色,是用红砖砌成,十面墙两边都有很宽的过道,墙与墙之间间隔均匀,每面墙两边人体直线视线处都有两横排方形洞孔,泛着淡红的亮光,每个孔洞里都摆着一个卷轴,便是功法,卷轴前写着各自的卷名,却没写等级。
楚过桥见如此,一手申去,却感到一阵诧异。
“箫哥,这洞口处有一道阻力,似乎要打破它才能拿出里面的功法。”
陈长箫听他说完,试了一试,发现果真如此。
“我拿到了!”
这时一道声音想起,看向声源之处,正是自己旁边不远,其他墙面的人听到都纷纷赶来,只见一名少年拿着一只卷轴快速打开,才翻开第一页,脸上突然变得僵硬。他失落的说道:“凡品低级,不要不要。”
下一刻,他将功法卷好准备放回去,却发现洞口再次出现了一道屏障,这次似乎怎么也打不开,众人投来疑惑的目光。
陈长箫见况,突然想到了什么,半响,他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