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吸墨生日快乐!啊,赶上了赶上了。差点还以为要赶不上了。贺文?不存在的,吸墨肯定更想看到正文。什么鬼?!然而这一章貌似有点无聊......每天凌晨偷着赶着码字脑子里一片学习,然而这一章并没有更多的剧情......废话不多说,让我们一起来祝吸墨生日快乐!吸墨生日快乐!吸墨生日快乐!)
紫阳号,休息舱A区,休息室001室。布莱克穿着衬衫、外裤躺在床上,他的外套也随意地披在了悬浮椅的椅背上。这要是换在平时,不先洗个澡、换上睡衣而直接穿着外衣、外裤身躺在床上的行为在他看来是不可饶怒的——可是今天不一样。过了今天,布莱克在紫阳号上就算是待满一个星期了——但这并不是他这么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的原因。布莱克在紫阳号上确定会特别关注一下时间,因为在外太空根本就没有什么日初、日落可言,就算有也是当他们路过某个行星时的能在二十四小时内看个几次的那种。但布菜克也不至于如此“争分夺秒”,才过了一个星期就觉得时间流逝、年华不再,亡灵来矣、吾将亡矣。
真正给他带来困扰的是有关于古代赫尔卡星语学习的事情。因为整个星际联合军银河舰队的战舰都是继承曾经古代赫尔卡星拜伦舰队的战舰,所从学习古代赫尔星语也就成了每个船员的必修课。除此之外,熟练掌握飞船控制系统、科研模拟系统等软件设施及使用能源采集装置、模拟格斗训练装置等硬件设施的能力也成为了每个船员今后必须要培养好的能力。这真是一件非常戏剧化的事情: 曾经的古代赫尔卡星人费尽心思去侵略各大星球,奴化各族精灵,并对本族的科技成果极为保密一一外族人别说是要窃取,就算只是觊觎其中一个最没有用的科技成果,都会立刻遭到古代赫尔卡星人不择手段的报复。
而现在,各大星球的各族精灵都在拼命地学习古代赫尔卡星语,,并在古代赫尔卡星最优秀的舰队的舰船上学习他们的各大科技知识。这是古代赫尔卡星人完全没法想象的场面——如果他们有机会看到这么个场面,也肯定不知道到底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但如果他们知道让众精灵接受他们的文化的代价是同时让众精灵学习他们的科技,他们内部的矛盾恐怕会变得更加剧烈。以他们的科技水平,要是真的打起内战来,恐怕帕诺星系现在还存在不存在都是一个未知数。
“唉。”布莱克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无论他花多少时间,无论他怎么努力,他和古代赫尔卡星语就像是两个相斥的磁极怎么也无法和谐地排列在-一起。他死记硬背下了那些字母,却对那些字母组合成的单词过目即忘;他能熟练地背出那些繁复冗杂的语法规则,,却基本上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这并不是因为他不够聪明,也并不是因为那古代赫尔卡星语是鬼画符般的天书文字。“你就权当它是个迷吧!”当布莱克去找埃尔文达的时候,埃尔文达这么对他说。当时,布莱克因为这句话而纠结好久。
“过于依赖。”布莱克瞥了一眼被他放在金属桌上的一个圆形的小机器,冷冷地自问道,“你已经打算好去死了吗?”那个小机器是双层的:其中第一层为银白色,直径为六十毫米,厚度为十四毫米,底部装有可以戴在左耳上的支座;第二层为深蓝色,直径为五十毫米,厚度为八毫米,顶部嵌有形状为星际联会军双四芒星标志的银色金属块作为装饰。那是雷伊、埃尔文达等十余人结合赛尔号的科技制作而成的翻译器。只要将其配戴在左耳上,便可进行古代赫尔卡星语和宇宙语的同步翻译;若要进行文字翻译,只需转动翻译器的第一层,淡蓝色、半透明的科洛德液晶屏就会自动弹出,其在脸部的覆盖范围为脸部左边的眉毛以下、脸颊以上。这样既不影响视物,又能提供足够的信息。
事实上,布莱克去找埃尔文达,目的就是摆脱这个翻译器。但这件事要是说出去,别人恐怕就会开始担心布莱克是因为发烧隐瞒不报而没有去医疗舱治疗导致脑子给烧坏了。要知道,由于能源、材料、时间的多方面的原因限制,这样的翻译器总其也就只做了三个——个留在了拜伦号的仓库里备用,剩余的二个中的一个就给了布莱克。可布莱克居然还不想要——不是脑于烧坏了还是什么呢?但是,布莱克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固执而倔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依赖那个翻译器的。更何况那翻译器总其也只有三个——居然就选择了他?!
当布莱克拿到翻泽器并弄明白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时候,他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该死,我难道看上去这么没用吗?这简直是一种污辱!当然,还有一个比较现实的原因:布莱克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依赖一个随时都有可以坏掉的机器的,虽然那个机器突然坏掉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在他看来,过于依赖某个看上去不是百分之百靠谱的东西都是一种十分严重的错误。
但是,埃尔文达并没有如他所愿。“事实上,我觉得你留着它会更好一些。”那一天,布莱克向埃尔文达表明自己的想法之后,埃尔文达这么和他说。“我想知道原因。“布莱克觉得有些意外,但他也决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但起码要弄明白达到底是为什么吧。他也不觉得雷伊是那种会因公徇私的人。“简单来说吧......”埃尔文达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古代赫尔卡星语说道,“Black,nice to meet you!”“你说什么?”布菜克皱了皱眉头。“How are you?”埃尔文达继续说道。“......”布莱克愣住了。当时,他并没有戴上翻释器。
“瞧,这就是原因了。”埃尔文达摊了摊手,“你也不看看你刚才的表情,何止是太失望了,那简直是如丧考妣般的表情啊。”“如什么?”布莱克皱起了眉头。本能的,他觉得那不是一个好词语。“没什么。”埃尔文达马上说道,“不过就是个地球的中国成语罢了。”如丧考妣,一个汉语成语,读音:rú sàng kǎo bǐ ,释义:丧,死去;考,父亲;妣,母亲,意为好像死了父母那样悲痛,借以形容非常伤心和着急。埃尔文达显然是用错了。但只要他不说,在场的人又有谁会知道呢?
最近,他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错误词语和句子变得越来越多,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轻浮。他把这些归咎于和“脑子比鸡蛋还小”的伽美什待久了。前天,他把这件事跟伽美什提起的时候,伽美什却用一种十分狂妄自大地语气说了一个字:“屁!”于是,这件事情就此作罢。“我可不是对你有意见啊,那翻译器你真的要留着才好。”和布莱克的对话让埃尔文达想到了这些不是很愉快的事情,所以他才马上转移话题。
“还有一个问题。”布莱克竖起一根手指,“我的古代赫尔卡星语为什么会学得这么差?”他既然已经知道了埃尔文达知道了自己的古代赫尔卡星语学得很差,就不拐弯抹脚了——他知道埃尔文达不会到处乱说。“请直白的告诉我。”他又加上了这么一句话。“关于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埃尔文达虽然很高兴布莱克没有纠缠“如丧考妣”的事情,但关于布莱克的问题,虽然很不想让布莱克失望,但他却不能做出一个准确的回答。“这可能包括了多方面的原因:你的母语啊,你的人生经历啊等等。”
“这么说,要解释起来很麻烦?”布莱克叹了口气,“如果真的很麻烦的话,那就不要解释了。”“这......”埃尔文达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你就权当它是个迷吧!”然后,布莱克向埃尔文达道别回了紫阳号,伽美什过来问埃尔文达刚才布莱克过来说了些什么事,结果被埃尔文达赶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又过了几分钟,埃尔文达望着布莱克离开的方向,动了动嘴,但却没有发出声音。通过他的口型,可以知道他说的是:“布莱克,他们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确实是侵略者,但你不能否认的是,他们确实是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