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祁珍荷吗?“程连津问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谁?不认识。殿下你就别怀疑来怀疑去的了,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扳倒张鸿飞,这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思虑过后程连津将安胜虎送进了京兆尹,尹士同接到这个案子很是重视,暗杀皇子这可是大罪,所以虽然是半夜尹士同还是将衙门升了起来。
安胜虎也深谙衙门的套路,硬是受了两次酷刑以后才说出自己的名字。
“那安胜虎,你是受到谁的指使暗杀的瑞王。“尹士同问道,他对安胜虎的事情并不了解。
“张鸿飞。“安胜虎虚弱的说道。
“谁?“尹士同听到名字,惊讶的惊木都要掉了下来。
“张鸿飞将军。“
尹士同与旁边的书记面面相觑,书记悄声说:“大人,这事咱管不了了。“
尹士同却有不同的看法。如果这件事情属实那么他就算是破了朝臣谋害皇子的第一案了,对以后自己的仕途来讲都是功不可没的。
“你现在赶紧去将曹仁君大人喊来,将罪犯的名字和主要经过告诉他。“尹士同说道。
很快曹仁君就赶了过来,他之前本就力主严查张鸿飞的事情。无奈被皇上的一句密查给堵了回来,如果这时真的安胜虎因为刺杀皇子而被抓住了,那将会是天赐良机。
“你说你是受张鸿飞将军的指使刺杀瑞王,可有何证据?据我所知,你可是写过告密信状告张鸿飞迫害你的啊。“昏暗的地牢里曹仁君问道。
“我写告密信也是因为这些年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心里委屈而已,不知道张将军从哪里知道信是我写的了,就将我找到了。说如果我按照他说的做就会给我恢复官职,恢复我的人生,让我再从这世上活过来,让我可以和我的亲人团聚。否则就立刻杀了我。我状告他就是想到达这个目的,既然他直接许诺给我了,我肯定会答应的。“安胜虎答道。
一番审问下来,安胜虎不仅供出了此次谋害瑞王的主使是张鸿飞,更是将之前盘亚寨的银库地点给画了下来,至于张鸿飞谋害瑞王的原因却没有审问出来,安胜虎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原因,只是听从安排而已。
曹仁君看着手里的证据只觉得沉甸甸,原本他以为张鸿飞是南央少有的忠臣,但是没想到居然也会因为一己私利心黑至此。
“张将军是南央国的肱骨之臣,这些事情朕今日退朝后想和他当面对质,如果真如曹大人所调查的那样,朕一定严惩不贷!“素和敬硕看了看卷宗说道。
得到皇上这样的保证,曹仁君这才松了口说:“皇上,不是老臣针对张将军,而是身居高位就要以身作则。张将军手握南央大半兵权,如今又在利刃军将军的选取的重要阶段,臣不想有朝一日皇上受到朝臣的裹挟啊。“
“朕知道爱卿所考虑的,自从敬王那个不争气的祸乱了利刃军后。朕是在考虑是否将张将军或者他军中的聂海提拔成利刃军将军,现在南央国名将无人,朕真是着急啊。“素和敬硕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朕也会考虑你的提议的,如果张将军的确不合适训练利刃军,朕会将祁联祥召回来的。“
早朝后素和敬硕将张鸿飞唤到了御书房,屏退了太监以后,素和敬硕慢慢走下交椅来到张鸿飞面前。目光如炬紧盯着张鸿飞说:“有一件事儿,朕想亲口听你对朕说,要说实话,安胜虎当年是怎么死的。“
张鸿飞听到安胜虎的名字心头一凛,身形几乎没能站稳回道:“安胜虎是臣的老部下了,当年因为巡视南境,在途中溺水而亡,不知皇上为何今日提起了他来。“
“既然安胜虎是溺水而亡,那他为何会在昨日招供在你的指使下刺杀瑞王呢。“素和敬硕不紧不慢地说,顺手拿起案几上的卷宗扔到了张鸿飞的身上。
“你可以自己看看,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因为我已经是个死人了,用死了做事不被人怀疑。所以张将军安排我去刺杀瑞王,嗯,这的确想是张将军惯有的想法。“素和敬硕依然不带情绪的说。
张鸿飞手捧着卷宗粗粗的看了一遍,立马跪下来说:“臣不知啊,当年安胜虎死后还是臣为他建了忠烈祠,不知道今日的安胜虎又是何人顶替的,臣这些年真的没有见过他!更不知瑞王遇刺一事!“
素和敬硕静静地看着张鸿飞,张鸿飞跪在地上一脸坦然的脸色中略有些焦急。但是看不出半点心虚的样子。
素和敬硕点了点头说:“嗯,你是没有见过他,也没有指使他刺杀瑞王。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安胜虎是自然溺水而亡吗,盘亚寨的钱库你可还记得?“
“皇上!“张鸿飞悲悲切切地跪了下来说:“臣这一生追随皇上一辈子,南征北战,血战沙场多年。手上的鲜血和罪孽都洗不清,但是臣从未杀过自己人!至于当年盘亚寨的钱库是臣的疏忽,此时一直交予安胜虎所办理,并未多问!“
“好!“素和敬硕回道。伸手拿过张鸿飞面前的卷宗当着张鸿飞的面烧成灰烬。
安胜虎带着血的卷宗就这样在张鸿飞面前灰飞烟灭,素和敬硕看着最后一丝卷宗也变成灰烬说道:“此事不会再有人提,安胜虎也早在十年前就死去了,只是也需要张将军做些让步才是,朕会下旨让祁联祥近日赶回南央城接受利刃军,张将军可以先整顿整顿军纪,免得老朋友见到现在的利刃军笑话你。“
“臣明白,臣谢皇上体谅。“张鸿飞叩首道。
“朕是一国之主,不能只考虑你一个人而将其他大臣寒了心。“素和敬硕补了一句。
张鸿飞刚离开御书房,良安就带着一纸诏书赶往了卫陵。
张鸿飞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里,素和瀚已经得到了消息。是夜,乔装进了张府,想要安慰张鸿飞几句,对于利刃军的将军一位他并不是很渴望,有了恭王这个皇子教训在先,父皇是肯定不会再将利刃军交给皇子们训练的,这一点素和瀚心里非常清楚。
见到一身黑衣的素和瀚,张鸿飞大手一挥若无其事地道:“殿下,您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在朝廷中好好表现。这些年我大风大浪经历了不少,一个安胜虎奈何不了我,更何况他现在在皇上那里依然还是一个死人。“
“将军的为人晚辈自是了解,虽然这些年我不知道将军为何会选择支持我,但是这么长久以来瀚儿朝堂上的事情都是因为得到将军的指点才会如此顺风顺水,这些年将军以赤诚之心待我,瀚儿是看的到的,甚至将军给我的影响超过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皇上ⅱⅱ“素和瀚诚信说道。
“殿下!请注意您的言辞。并且深夜入大臣府中多有不便,还请殿下回去吧。“张鸿飞喝断素和瀚的话头说道。
“我会尽快找出此事是何人所为的,将军请放心。“素和瀚神色一凛,也知道自己刚刚有所言失。便收住了话头准备告辞离去。
张鸿飞看见素和瀚远去的身影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已经对朝堂外的事情这样不敏感了,以至于自己被人下了套还一无所知。
“施德,去查查严承德与恭王最近的联系。“张鸿飞吩咐道,即使他再怎么不敏感他也知道自己是被谁所算计,这些年以来势均力敌的较量都让这位老将军明白自己一直的对手是谁。
“看来这朝廷中一切还是总管看的清楚啊。“祁联祥打趣道。
“什么看得清看不清的,我这老啦看不清了。不过要看着主子的脸色过日子罢了,将军不日就回城吧,皇上已经将以往的祁府给收拾出来了,委屈将军先住旧居了。“良安笑道。
等良安走远,祁联祥回到厢房默默打开一个陈旧的箱子来,里面装着一切与南央,与皇城,与妹妹有关的东西。
“父亲,您真的要回到南央去了吗?“祁睿清从门外走来说道。
“嗯,这是圣旨,不得不从。我是一定要过去的,你的话看你自己!“祁联祥说道,他用手拿起一顶银色的头盔来,上面的红缨已经风化了,随着他的抚摸化成了细细的粉末。
“我去不去要与煜大哥商量商量吧。“睿清说,英气的脸上带着些对未来的担忧。
“怎么,你怕了?“祁联祥回过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笑笑地说。
“怕什么,连父亲的训练我都能抗过来,南央城中还有父亲和大哥在,我会怕?!“一股坚韧的气质从睿清身上散发出来,让这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起来无比闪亮。
“之前的五千人马现在已经分散隐藏在南央城的各处了,平日里也有悠原协助联系,问题应该不大,倒是你,我的确是担心你会在南央城呆不住。清儿,这世上最伤人的东西绝对不是那些利刃强弓。“祁联祥收敛起了笑容悠悠地望着祁睿清说。
南央城皇宫内,祁联祥一身朝服跪拜着素和敬硕面前。
“朕这次召唤你归来是有些突然了,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帮朕训练好利刃军,将他们变成南央城最精锐的一支部队,你的实力朕还是很放心的。“素和敬硕说道。
“微臣遵旨,只是如果将这只军队交予了微臣,微臣希望从挑选士兵开始就由微臣亲自挑选,目前所有的士兵如果想留下来还需要通过微臣的考核。“祁联祥说道,对于军事和兵务他是一贯的认真且坚守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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