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拒绝我,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目前在朝堂中也就我们三个皇子最具备挣储实力了,唇亡齿寒,兔死狗烹,如果瑞王被恭王解决了下一个就会是我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素和瀚说道,“只是这件事情并不能完全将恭王扳倒,最多换掉南太仓的仓头而已。“
“即使这样就行,我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难度,被抓住的常爷完全可以说自己是个人行为,不会将背后的恭王供出来的,但是现在瑞王不在皇城只能做到如此地步了。“秦沐瑶定了定心神回答说。
“你能够明白就好,免得看到这个结果后又会怀疑是不是我不作为,不想帮你了。“素和瀚有些酸楚的说。
秦沐瑶听到后别过头去。不再看着素和瀚说道:“那我就先替瑞王谢谢你这个皇兄了。“
院内安静了下来,空气里都弥漫了奇怪的氛围。
“咳,咳,等瑞王回来了你们要请我喝酒,报答我这次无私的帮你们。“素和瀚强行扯出话题说道。他很懊悔,让秦沐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秘密,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如此尴尬。
霉粮的事情是在刚将军粮运到的第六天晚上发生的,这些天边境对面的罗炳文大军发起了突袭,每天两三股小势力从各个方向突袭过来,让祁联祥头疼不已,想要好好的反击对方却不给机会,属于打一小仗就赶忙回营的快闪部队。
一个叫章言裨将带着五百人去迎战敌方的突袭队,击退对方后又追赶了好久,直到他们坚守的地形换了一批人来守住。他们才回到营里。
伙夫被围在人群中,眼瞅着拳头就要挥了下来,大声为自己开脱说:“不是我弄的,拿过来给我的米就是浸过水的米啊。“
章言听闻走到墙角扒拉开一袋米,随手抓起一把闻了闻。嘴里骂了一句又打开了旁边一袋米,又抓起一把米闻了闻,接着把手里的米往地上一扔喊道:“弟兄们,这些都是霉米,是坏的,这些狗东西把这些拿来糊弄我们,我们还当什么兵!“
说着他抓起腰刀就往大帐走去,这时程连津正和祁联祥出去巡视去了,不在帐中。章言等人就拿着祁联祥手下的两个军事出气,将两人暴打了一顿。
大帐门口见有人闹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等各营的人都来了,大家七嘴八舌的一说才知道这几天已经死了八九位弟兄了。
这下子大家的怒火被点燃了,章言抽出腰刀说:“弟兄们,咱们为他卖命,他们还给我们吃霉米,这些当官的不是个东西啊,没想到这几天居然死了这么多弟兄了,他们没有死在敌方手里,死在自己人手里了啊。咱们跟他们拼了!“
说完他带头向营外走去,许多士兵跟在后边,中间有些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有人出头就加了进来。
这一群人刚才走到营门,沉甸甸的营门被打开了,祁联祥骑在马上带着一行人巡视刚回来。
“这是怎么了?你们这一群人准备做什么去?赶紧回到自己军帐去!“祁联祥推开门就看见闹哄哄的一片。喝道。
“怎么了?还问我们怎么了,我倒想问问这个运粮来的王爷,朝廷为什么要给我们吃霉米,还是运粮的王爷路上以次充好,将上好的军粮私吞了?我们都已经有八九个弟兄吃死了!“章言瞪着眼睛说道。
“大胆!朝廷供应的军粮都是当年上好的粮食怎么会有霉米?“祁联祥恼怒的说道。
章言冷笑了一声说道:“祁将军,弟兄们知道你在战场上是条好汉,不想忤逆你,也不想违抗军令,但是有霉粮也是真的,今日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你们还准备做些什么?“祁联祥喝道。这次出来带的兵没有一个是自己手下的兵,全是一直在张鸿飞或者严承德手下的士兵,对祁联祥没有绝对的服从是可以理解的。
“我们准备做什么?哼,现在是在边境,我不相信我们这些士兵还抵不过你身后的几个亲卫!“章言喝道,“我们这几个军帐里少说也有上万人了,祁将军这身后也就一两百人,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了,解决了你们,再立个将军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章言的声音还没停下来,就突然感觉周围原本闹腾的士兵安静了下来,章言抬头一看,程连津带着无影从祁联祥身后驾马走了出来,正冷冰冰地看着自己。
身边有几个士兵腿一软,已经跪了下去。接着章言身边的士兵都跪了下去,章言见此有些迟疑但又直了直身子说道:“怎么,给我们拿来了霉粮,还不能说了吗?“
“你这是要来说理还是准备举兵谋反的?方才你们不是还要自立将军吗?“程连津不带表情的说。
章言大声说:“你们不把我们当人看,给我们霉粮吃,一下子毒死了我们八九个人,我们为什么还要让你们当将军!“
程连津厉声呵斥道:“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粮食怎么变霉了,怎么吃死人了本王自会调查清楚,既然是本王运的粮。如果霉粮是真的本王既不推脱也不反抗,有多少霉粮本王就拿来多一倍的好粮来给大家!“
“但是,你们身为士兵,虽然没有一直没有在祁将军帐下效命,但服从军令是军人的天职。不管谁为将,士兵都必须要服从军令收军纪,你们今日所为是已经不单单是不服从军令了,是在谋反!“说完程连津抽出长剑,插入地上说道。“军粮的事情本王会给大家交待,现在若是有人还敢往前一步,本王让他尝尝谋反的下场!“
章言周围的士兵脸上均露出惊恐之色,喏喏的频频磕头不敢再言语,章言也有些慌了神说道:“不要听这些人的花言巧语。他们什么时候将我们的性命放在心上了!“说完挥刀向前冲去,身后几个心腹也跟了上来。
砰!刚跑出两步的章言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身边超出他半步的心腹不知怎么就倒在了地上,脖颈上鲜血迸射了出来,撒在了草地上,迸溅到了章言的脸上和周围士兵的盔甲上。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静的只听见那位倒下士兵的流血声和最后生命时刻想要呼吸的空洞声,跪下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章言剩余的几个心腹也跪了下来。
章言的脸上露出一丝惧意,他擦了一把脸上还温热的血迹,咽了咽口水,又提起刀小心翼翼地往前抬起了脚,脚还未落到地就感觉刷无数的目光射了过来,章言不由自主的将抬起的脚又放了回去。身边的士兵也迅速退后了几步。
这时,有人在人群中喊道:“回营吧。“其他士兵听了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纷纷捡起武器入潮水般退了下去。
程连津走到一个粮袋旁,抓起一把霉米在手里细细撵着,浸过水已经发霉的粮食在手里被撵碎产生丝丝粘腻感。
“这是怎么回事?看样子这粮食是运出南央城之前就被浸过水了。“祁联祥问道。
程连津摇了摇头,他还没有理出头绪,这件事情肯定不是景平所为,一定是有人在他开始运粮之前就偷梁换柱了。
“舅舅,当务之急是要筹够二十万石粮食,前线战争一触即发,现有的军粮一旦打起仗来用不了几天,并且我怕存放军粮的南太仓那里还有被混入的霉粮在里面。现在再从南央城那里运粮过来的话十有八九也会是霉粮。“程连津扔下手里的粮食说道。
“但是在这里我们并不认识粮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么多粮食啊。“祁联祥说道。
“那就收粮,瑞王府里出银子收粮,明日一早我就带着无影装作商人去收粮!实在不行就高价收粮!“程连津说道。
南央城中素和瀚这几日正在忙里偷闲做些小差事,他先是来到了位于南央城内的小粮仓,对仓头嘘寒问暖。
“这进入梅雨季节了,雨整天连绵下个不停,本王很是担心啊,听说前些日子城南街上都积水了,好几日都走不了人呐。“素和瀚端起一碗茶吹了吹说道。
“回敬王。咱们这里地势高,没有受到影响,粮仓里的粮都好的很,好的很。“小仓头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连忙在一旁弯腰伺候着。
“那就行。本王吧也是闲来无事来转转,毕竟这说出去也是在做正事,对吧。既然这样我把这盏茶喝了就走了,你也别紧张。“素和瀚一脸轻快地说。
“不紧张,不紧张,王爷这是为民服务,为我们着想,就是这里的茶差了些入不了您的口。“小仓头把腰低的更低了些。
“噗。“素和瀚吐了一片茶沫子说,“是挺差的,走了。“说完放下茶盏大摇大摆地走了。
身后的小仓头还在恭送着。等到素和瀚的身影走远了,仓头身边的士兵嘟嘟囔囔的说:“大人,咱也没接到要检查的通知啊,这王爷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进去坐坐就走了。“
“你管呢,这些当官的就这样,估计他们也就是随便敷衍敷衍给上面交差就行了。“小仓头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这次王爷的到访。
“王爷,我们这三天走了五六个粮仓了,今日还去吗?“一大早游隼问道,他也不知道这几天这位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了朝就往附近的粮仓跑,到了就坐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去!今天才是重头戏呢。“素和瀚笑着拿起两枚文墨核桃悠闲的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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