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脸色瞬间变的严肃了起来,好像明白了什么:“姑娘,请跟我来,”
秦沐瑶一脸茫然:“这里的老板?寒乐怎么会认识这么大一个茶庄的老板呢?自己和她刚进京城没几天,再说,她带自己来这干嘛?”
秦沐瑶跟着小伙计上了二楼,走到二厢房最大的一间雅间门口,小伙计停住了:“二位姑娘,我家主人就在里面。”
寒乐快速的点点头。
小伙计转身快速离去了。
寒乐刚要上前推门,秦沐瑶一把拉住了她:“寒乐,你这到底搞什么?带我来这干嘛?我不认识什么茶楼老板,我先走了,今天还有事要做。”
秦沐瑶说完立刻转身,被寒乐当中拦住:“你别走啊,人家屋里的为了要见你,苦命的哀求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推辞了。你算是给我个面子吧!”寒乐说着,双手推着秦沐瑶走到了房门,冲着秦沐瑶笑了笑,示意让她去开门。
秦沐瑶无奈的转过身,轻轻的打开门。
瞬间楞住了
男子低头轻咳了两下,沉默了片刻,便站起了身,慢慢的走到秦沐瑶面前,嘴角露出了一丝清冷的微笑:“还好吗?”
秦沐瑶惆怅的看了男子:“你怎么在这?”
男子脸色有一丝凝聚:“是我请寒乐姑娘让你过来的。”
秦沐瑶表情冷淡的回复道:“有事吗?”
男子迟疑了一下:“离开这里,离开皇宫!”
秦沐瑶皱了一下眉头,突然冷笑了一声,幽怨的看着男子:“为何?”
男子冰冷的眼神,拧了一下眉头:“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你不适合待在这里!”男子说完,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看了一眼窗外。
秦沐瑶苦苦的笑了笑,一脸怨气的看着男子:“程连津!是我留在这里碍了你的眼了吧?放心,你和上官小姐大婚我不会干涉,你安安心心的去筹办你的婚礼就好了。”
男子脸色苍白的快速转过身,紧紧的注视着秦沐瑶,眉头紧皱:“秦沐瑶,你你误会了,我不是。”
“难道不是吗?你叫我来不就是要告诉我,你即将大婚的事情吗?”秦沐瑶脸色暗沉,大声的反问着。
男子冷傲冰霜的脸,突然变了一丝无奈和惆怅:“秦沐瑶我我是担心你的安危,京城是个是非之地,皇帝更如同虎穴一般,你担心你会有危险。”
“不劳您费心!”秦沐瑶满脸怨气的转过头。
“你忘记了婉柔,我没忘!”秦沐瑶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恨意。
站在秦沐瑶身后的程连津眉头紧皱在一起,脸色暗沉:“我也没忘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沐瑶定了定神,转过身:“我不会离开皇宫的,不管结果会怎样,没有将杀害婉柔的凶手绳之于法,我是不会离开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秦沐瑶说完快速离开了房间。
程连津失魂落魄的看着秦沐瑶远去的背影,高冷的脸上透着一股愤怒,回身用力的捶了下桌案!
秦沐瑶见完程连津回到住处后,一言不发,紧拧着眉头,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丝哭笑:“昨日苏茫让他离开这里,现在程连津又让他离开这里,难道这个皇宫是个豺狼虎穴之地?不管样,绝不离开!”
正在秦沐瑶失神回想之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秦沐瑶姑娘,皇上召见您去御书房。”
“圣上要见我?”秦沐瑶慌忙站了起来。
“是的!”小太监快速点头回应。
“好!我这就去!”秦沐瑶沉思了一下,快速点头。
“夜寒大人!”程连津快步走进夜寒文正书房。
夜寒文正坐在书桌前,抬头看了一眼程连津:“哦?呵呵是花公子,请坐!”
程连津犹豫了一下:“大人,今天我来有要事禀奏!”
夜寒文正捋了捋胡须:“花公子,有何事?但说无妨。”
程连津从身上拿出一封信件,快步走到夜寒文正面前:“请大人过目!”
夜寒文正接过程连津手里的信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片刻后夜寒文正抬起头:“好!呵呵这样一来白玉清的罪状确凿,看他还有何办法。”
“大人!我还有一事!”
“何事?但说无妨。”夜寒文正捋了捋胡须。
程连津清冷淡漠,带着一丝忧虑的表情回复道:“大人秦沐瑶姑娘在这次进宫正是为白玉清作证而去的,我担心她。”程连津皱了皱眉头。
夜寒文正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呵呵,我知道你是何意了,你是怕秦沐瑶因为状告白玉清一事,得罪了上官宏?”
程连津快速的点了点头:“请大人顾及秦沐瑶周全!”
夜寒文正点了点头:“花公子,请放心,秦沐瑶姑娘我会暗中帮助她的,她是个难得的人才,也是个聪明的姑娘。老夫对她很是欣赏。”
程连津冷傲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多谢大人!”
秦沐瑶随着小太监走进了皇帝的御书房,见到身穿龙袍的中年皇帝表情严肃的坐在龙椅上。
御书房正厅中央跪着一个身穿朝服的男子。
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人。
秦沐瑶慢慢的走近大厅,侧头一看地上跪着的竟然是白玉清。
只见白玉清脸色苍白,颤颤抖抖的低着头。
秦沐瑶愤恨的瞟了一眼白玉清,快速跪倒在地:“拜见圣上,圣上万福!”
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看了看秦沐瑶:“秦沐瑶你说,白玉清在洛城收受贿赂,买凶杀人,无恶不做可否属实?”
秦沐瑶轻轻抬起头:“回皇上,千真万确!”
秦沐瑶一五一十的把婉柔的死和佟掌柜被害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过了许久,秦沐瑶陈述完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回圣上!事情正是如此!”
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一脸愤怒的看向白玉清:“白玉清!你好大的胆!”
白玉清脸色大变:“皇上,臣冤枉。她在冤枉臣!绝无此事,请皇上明查!”
“你还敢狡辩?这又怎么解释?”皇帝愤怒的拿出一张轩纸药方,愤怒的拍在桌前:“这不是你写的?”
站在一旁的魁梧老者,挑了挑眉,转身行礼:“皇上!单单凭这一纸笔记恐怕不能断定是白大人所写吧?”
夜寒文正说完,把手里的奏章递到了皇帝面前。皇帝看到后脸色愤怒:“白玉清!你竟敢做出如此恶行。”
“陛下,陛下冤枉。”白玉清吓的全身发抖。
上官宏皱了皱眉:“回陛下,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夜寒大人,你有何证据?”
夜寒文正笑了笑,捋了捋胡须:“呵呵上官大人别急!”
“来人!带着你证人!”夜寒文正转身大声呼喊道。
这时,屋外两个侍卫快速压了一下黑衣男子走进了御书房。
夜寒文正看了看黑衣,转身向皇帝禀告道:“皇上,这就是白玉清的手下,也是掩埋疫情死者之人。”
皇帝皱了皱眉头:“说,可曾有此事?”
黑衣男子脸色苍白,颤颤抖抖的回复道:“陛下开恩,这些都是白大人指示小的去做的!”
白玉清惊慌失措:“你?!”
“白玉清,你还敢狡辩!”坐在龙坐上的皇帝龙颜大怒!
“来人!把白玉清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是!”侍卫们快速的把白玉清关扣押了起来。
“陛下冤枉,陛下冤枉。”白玉清惊慌失措的大声呼喊着。
被侍卫兵们快速的带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上官宏看着白玉清被带出去后,脸色十分暗沉。转身怒意的盯着夜寒文正。
夜寒文正转过身和上官宏四目相对。
上官宏又转头看向秦沐瑶,愤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气。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怔了怔身子,看向跪倒在地的秦沐瑶:“秦沐瑶!”
“民女在!”
“即日起,秦沐瑶担任太医院医使一职,朕把镇北侯府赏赐于你了!”皇帝眉开眼笑的看着秦沐瑶。
站在一旁的夜寒文正皱了皱眉:“陛下!镇北侯一案至今未查明其原因,秦沐瑶姑娘一个医史,怎能入住镇北侯府?请陛下三思!”
“哎?呵呵夜寒大人,这是皇上的好意,这个秦沐瑶姑娘治理疫情有功,理当得此殊荣!大人不必多虑,再者说,镇北侯府已查封多年,一直弃置在此,尤为一种浪费,倒不如,让秦沐瑶姑娘入住。”
站在一旁的上官宏撇嘴反驳道。
“正是如此!就这么定了。”皇帝拍了一下桌案。
夜寒文正脸色十分不悦,紧皱眉头。
秦沐瑶迟疑了一下:“谢圣上恩赏!”
“小姐小姐不好了,白大人被关进天牢了!”玲珑急促的跑进上官怡的房间,大声的呼喊着。
上官怡坐在茶桌前手里正拿着一个壶准备倒茶。听到玲珑的话后瞬间大惊失色的站起了身:“你说什么?”
上官怡快步的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爹爹不是说会帮助玉清哥哥的吗?”
上官怡思考了一下立刻询问道:“那玉清哥哥一事有没有把我牵连进去?”
玲珑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小姐未曾听说,大人回来后小姐问下大人便知!”
上官怡点了点头,恨得咬牙切齿:“秦沐瑶!!”
坐在茶桌前的寒乐无精打采的托着腮,不时的向门外张望着。
这时,吴杰从屋外走了进来:“呵呵寒乐姑娘,你这是何动作?”
再看好了双手圈成圈,放在眼上不时的向门外看去:“我在看秦沐瑶有没有回来。秦沐瑶怎么还没回来,去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