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纪转身准备出去,见朴旻闲还在这里站着不动,宋肆纪可不想给自己的情敌创造二人世界,说道“怎么,不打算去见见那个人?”
朴旻闲知道这是宋肆纪故意把自己拉上,让自己与夏杉杉独处的时间都没有,他可真是越来越幼稚了,但是到底是谁把橙橙伤成这样,他也想知道,于是随宋肆纪一起离开。
当房间里只剩下,夏杉杉和夏橙时,夏杉杉找了一个板凳坐在夏橙的床边,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起来,边削边问夏橙,“橙橙,害怕吗?”
“怕。”夏橙声音有些嘶哑,想来是之前哭太久把嗓子哭坏了,夏杉杉的心更疼了,她的女儿本应该像小公主那样活着的,现在却遭受了太多太多了,这怎么不让夏杉杉心疼?
“橙橙,以后可不要跟陌生人走了,妈咪会担心的。”夏杉杉说道,希望这次的事情能让夏橙有个教训,让她以后别这么容易的相信别人,也不会轻易的被人骗了。
“妈咪,我以后不会了。”这次可以说是血的教训,当时的夏橙就已经暗暗下决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小孩面对三个大人,其中一个还是身强力壮的青年男性,若不是有李叶的帮助可能现在的夏橙就不只是轻微脑震荡、断两根肋骨了,想到李叶跟自己说的,若是当时爹地没来救自己,第二天沈雅如来了,自己还要装作被毒哑了。
想到这些,夏橙的眼中露出恐惧,她不要成为一个只能咿呀咿呀的哑巴。
离开医院的宋肆纪带着朴旻闲来到关押沈雅如的地下室,这里可以全是宋肆纪处理一些事情的秘密基地,现在可以好好的把她做的一件一件的还给她。被关押在地下室的沈雅如,并没有开始的那样慌张,此时的沈雅如已经冷静下来了,现在的她已经被宋肆纪关押在了这里,也没有人知道,但是她身上装了定位装置,一旦林嫣联系不到她就会跟着定位找过来,并且带着媒体。
“延河,把沈雅如带过来,还有我的那一套刀具。”宋肆纪沉着脸说道,他要亲自给沈雅如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至少以后有机会出去的话,看着宋家人也得绕道走。
很快沈雅如被带到了,宋肆纪平日里处理一些“私事”的房间,整个房间并没有特别的地方,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里比普通房间更加阴冷,更加诡异。这个房间可以说是宋肆纪情绪释放的地方,当然他并不是什么变态或者嗜血的人,而是通过法律的途径并不能让这些人得到该得惩罚。
“肆纪,悠着点,别把人玩死了,虽然她确实该死,沈家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是的普通家庭。”莫浩轩看见宋肆纪那双充满憎恶的眼睛提醒道,要知道,对他们来说弄死一个人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虽然一般都处理得很好,但也有不少被发现的,一旦被报道出来,到时候谁会管起因,他们知道的是沈雅如死在了他们手上,至于夏橙,又没有死,有没有真的被沈雅如卖到深山老林里当童养媳,谁会在乎?
这就是舆论的力量,永远偏向弱者。
“沈雅如,你说你踹了橙橙多少脚,用踹,把人的肋骨踹断了,我是不是得一点一点的还给你?”宋肆纪笑着看着沈雅如,只是这份笑不达眼里。
“宋肆纪,你说呢?”沈雅如知道自己也算是有保障的,她在赌,赌宋肆纪到底能狠到什么程度,她身上有定位装置,一旦这些被曝光了,宋肆纪就算有口也难辩了。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宋肆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那小包里找到一把同手术刀大小的刀具,在她面前用一条手帕仔细地试擦,仿佛在擦一件无价之宝一样,然后在她身上比划比划,突然刀尖埋进了她的右臂。
“啊----。”沈雅如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她感觉到冰冷的小刀在她右臂里搅动,突然小刀往上一挑,手臂里的定位就被宋肆纪给挑出来了。
沈雅如喘着粗气,现在,她最后一张底牌也被宋肆纪给翻了出来。宋肆纪用手帕将定位装置捡起来,交给延河,让他拿下去处理了,现在的沈雅如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一样,*裸的展现在宋肆纪的面前,没有任何隐私而言。
“现在,沈小姐,好戏开始了。”此时的宋肆纪笑得像个找到乐趣的恶魔一样。
紧接着,宋肆纪拿着手上的那把刀渐渐靠近沈雅如,但是沈雅如已经被宋肆纪的残忍吓坏了,难怪,难怪商场上无人敢挑战宋肆纪。
宋肆纪一点一点的靠近沈雅如,沈雅如也一点一点向后退,宋肆纪就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并不急着致沈雅如于死地,慢悠悠的戴上手套,直到沈雅如退到墙边,无路可退时,宋肆纪继续自己没做完的事,一手抓住沈雅如的右手,另一只拿刀的手,飞快的挑断了沈雅如右手的手筋。
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溅到了墙上,顺着墙流了下来,宋肆纪身上却没有一丝血迹,然后趁沈雅如不注意又是一刀,将沈雅如的右脚脚筋挑断,沈雅如已经痛到叫不出声来只能哼哼唧唧,现在她后悔了,很后悔,不该这样去招惹宋肆纪。
“你踹了橙橙那么多脚,我废你一只手和一只脚不算过分吧。”宋肆纪居高临下的看着沈雅如。沈雅如已经痛到蜷缩成一团,没有人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旁的朴旻闲有些看不下去了,场面太过于血腥,于是上前示意宋肆纪别太过了,但是此时的宋肆纪却冷静的看着他,说道,“朴旻闲,我跟你不同,你可以不在乎橙橙所遭受的一切,但是我不能,你知道吗?作为父亲,她从小不在我身边,现在好不容易回了宋家,却又出了这样的事,说到底,还是我没有保护好她,现在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