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经理直接入手,他觉得老外一般都钱多人傻,赶紧介绍一套洋房。
“有一套房子最适合你了,180平,单价万,豪华装,拎包入住。现在就可以看房。”营销经理介绍。
“还有小一点的吗?”JON问。
“小一点的?有!148平的,单价贵一点,要万一平。”
“还要小一些的。一个人住。”JON其实应该说是一只兔子住。
“噢,一个人住呀?有,90平米的。不过,可惜是毛坯房。”
“毛坯房是最好了!”
JON大喜过望,兔子喜欢打洞,我不但需要毛坯房,而且还会要运一些土来,给它一个接近自然的环境。
“1万9一平,不过,人家要求全款。”
“没问题,我就拿全款,最快可以多快?”JON有点儿着急。
“你希望多快?”营销经理问。
“明天怎么样?”JON一天都不想等了。
“明天?明天可能不行,我联系一下卖家,争取这个星期弄完。价格,你大致上同意吗?”营销经理说。
“这个么,价格好说,我只要求越快越好,你要是明天能给我钥匙……不急,现在我想去看看房。”
JON终于还是冷静下来了,看房是必须的。
来到楼栋。
17栋31楼。
喜出望外,顶层,没人打扰。
进到房间,竟然是三房。
JON笑了。
他在想,两间房子给兔子住。
不是说狡兔三窟吗?一间房子不够,得两间房子让它多建几个家。
一想到家,是不是还给它配一只母兔子呢?
不行。
它身体虚弱,还在吃抗排异的药物,给它一只漂亮的母兔子,它一定不会好好养身子,它一定会贪恋女色。
还是让它一个人过,过清心寡欲的生活。
可以给你好吃的,好玩的,就是不能给你母兔子。
想了一会,又回到刚才的问题。
给一只不漂亮的母兔怎么样?
JON摇摇头。
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旦爱得深,就不一定有什么美丑之分了,特别是这只丑母兔万一格外会撩男兔呢?
还是不冒这个险。
三间房,两间给兔子建家园,一间留给JON自己住,他会经常过来陪伴它的,晚了就住在这里。
厨房,人兔共用,自己做面包,给兔子配餐。
至于浴室,当然就是兔子的专用浴室了。
给兔子买一只新式的洗澡盆,这只盆子要和鱼塘类似,甚至还养几只金鱼。
满意。
很满意。
“这个价格,我想了一下,最多我只能出每平万。”
JON并不是钱多人傻的人,虽然是外国人,谁说外国人不会讲价?
“万肯定是不行的。至少也是万,我还要问卖家的意见。如果你同意万,我就和主家谈谈。太低了,人家会说你没有诚意。”
JON嘿嘿一笑,说:“你别骗我们老外了,我们精明着呢!你开的价太高。”
“这样,我替你提一个比较公众的价,万一平,我帮你们两家做和事佬。”
JON摇头,“一口价,万。我马上拿定金,成交越快越好。要是不成,我就找第二家了。”
营销经理有点儿心花怒放了。
他是老精鬼了,客户的一言一行他看得多了,今天有戏,虽然万的价格难以接受,但成交的可能性极大,达到了8成以上。
“万,我就帮你去喊价。人家主家出的价是万以上,万人家答不答应,还靠我做工作。”
JON还是摇头。
不过,不管JON怎么摇头,营销经理就是不肯降价了,他是这一行的行家里手,JON哪里是他的对手?
最后,Jon妥协了,在万的价格上妥协了。他不差钱,他太喜爱这套房子里,他急于给兔子“金and木”找一个安全的家。
这件事,出乎意料的顺利,第4天,就办好了手续,拿到了钥匙,10个工作日就能拿到房产证。
JON雇了一个工人,忙乎了几天,两间房子改造成了兔子“金and木”的家,有土丘、有假山、有假太阳、假月亮,还有一个小湖泊。
湖泊安在厕所里。
土丘是上等的深层黄土。
假太阳、假月亮是灯泡,一个吸顶灯,一个夜灯。
至于假树、假花,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兔子“金and木”一个晚上就打了几个洞,互相之间都连通了。
JON准备了足够的粮食:大白菜、包菜、白萝卜、红萝卜,还有新西兰的去脂奶粉和磨牙用的饼干、木头、橡皮假萝卜。
JON想得很周到。
除了没有给“金and木”找老婆,其他的一应俱全。
兔子“金and木”过得很好,很快就习惯了新家,对JON也认亲了,每次他一进来,兔子“金and木”就会蹦蹦跳跳过来,依偎在他身边。
伤口都很难察觉了,不经意的话,根本看不出它做过手术。
这期间,刘牧樵两次拜访JON的家,也没有具体的事,就是来走走。
JON很庆幸,幸亏及时把“金and木”转移了,否则刘牧樵就会发现。
JON是很害怕被发现的,一旦发现,刘牧樵会很生气,虽然自己并不担心工作的事,但是到底不好,哪个医院有安泰好?
JON已经深深爱上了安泰医院,他现在也已经取得了新国籍,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不待在安泰医院待哪里去?
他是不会离开安泰医院的。
只要没发现,Jon就会在这里长期待下去。
过了一些日子,JON又不安分了,他想继续做头颅移植,再成功一次,就不再做了。
这一次,他选择的土狗。
他准备了几天,把工作安排好,利用双休日,在周五的半夜开始了。
两条狗,一公一母,最后,他选择了公狗的头,母狗的身子进行移植。
从周五的晚上11点开始,一直工作到次日早上5点,手术成功了。
动静有点大。
光是术后处理这血迹,他就费了很大的功夫,用了一个小时,好几吨水,才把血迹冲走,剩下的一只狗头,一具狗的尸体,他简单地缝合起来,装进塑料袋,运到郊外埋了。
他帮新的狗想了一个名字,叫做家养小精灵。
一直忙乎到了第二天中午,等小狗“家养小精灵”各项指标都稳定了,安静地睡了,他才到楼下面馆里买了一碗三鲜面,外加一个面包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