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吕蒙说着,便快速冲向雷动,手中的枯木剑接连刺向雷动,黄阶中品武技频繁用出。
而雷动,就如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风逐流,任你是狂风还是巨浪,都对他无济于事。
其实,就在雷动躲过吕蒙第二次攻击之时,吕蒙就已经知道了雷动的不凡,心中更是懊悔,不该接受这次的任务。但事已至此,他也明白,生死擂台除非一个人死亡,否则阵法是决不可能会打开的。所以,不如全力以赴,对雷动展开雷霆攻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而雷动却只用《五行神遁术》应敌,看似在装逼,其实他是在装逼的同时,磨练这《五行神遁术》的运用。
毕竟先前在天武宗内,没有让雷动值得信任的人陪他切磋,虽然他的那些武技,都修炼的非常纯熟,但用在实战中还是有些生疏。
而这与雷动同阶、却达到了黄级初期巅峰境的吕蒙,正好合适雷动用来磨练一下实的战运用。一会直接杀了,还不用担心自己的武技与实力泄露,何乐而不为呢!
当吕蒙连连刺出近百剑后,都没有伤到雷动哪怕是任何的一片衣襟,体内的真元力却也消耗了大半,终于收剑停了下来。
“你……你…也就是身法好些,才躲过我的攻击的,有本事你我硬碰硬的对上几招!”
这话说出来,他吕蒙都自己不会信,至于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也是因为他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过,让吕蒙懵逼的是,雷动不知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妖兽给踢过,不光答应了他这无耻的要求,还更合他的心意。
只听雷动说道:“跟我硬拼?你还真的没有资格!不如这样,我站着不动,你来攻击,若是你能杀的了我,那就算我自己倒霉,怎么样?”
雷动说完后,心中大爽,不由暗道:这就是装逼的感觉?还真他么的爽啊!
吕蒙傻眼过后,不知道雷动到底还有什么倚仗,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绝对是个机会。若是人家站着不动,自己都不能杀了人家,那还战个屁啊,直接横剑自刎得了。
“你…你说真的?”吕蒙确认性的问道。
“来就是,别那么多废话!”雷动不悦的说道。
他雷动是什么人,绝对一口吐沫一个钉,说话能不算数吗?
当然,有时雷动也会兵不厌诈,但除了有时的兵不厌诈外,雷动自诩从来没有失信于人过。
吕蒙果真不再废话,挥剑就向雷动刺去,而且还是直刺雷动的脑袋,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
只不过,当吕蒙的枯木剑就要刺中雷动时,雷动的身体上突然出现了一具五光十色的全身铠甲,就连脸部都被一个护面所挡住。
“叮!”
枯木剑击在护面之上,只渐出一些火花,却让雷动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但吕蒙却被巨大的反震之力给震退十于步,握剑之手都在颤抖。
“你作弊……”
“不,这不是战甲,这是由五行真元之力凝聚而成的!”吕蒙惊呼而出。
他原本以为雷动不知道是用什么办法作的弊,把一套战甲带了进来。但随后他就发现,雷动表面所覆盖的全身铠甲,并不是真实的。
或者说看似真实,但用神识探查的话,就发现这身铠甲,乃是由五行真元之力凝聚而成的,并不是实物。
可是,正是由于这五行真元之力所凝聚的铠甲,让吕蒙测底的震惊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雷竟然五元同修,不然怎么可能用五行真元之力,凝聚出这具铠甲出来呢?
这倒不是雷动有意暴露他五元同修秘密的,只因这《五行神铠功》与其他五行功法五级不同,它不能分开凝聚,一经出现就是五行同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雷动是不可能用出来的。
但雷动又希望看看这《五行神铠功》的防御力到底如何,毕竟在昊天界时用过的那次,面对的攻击力太过恐怖,只一接触就听被击碎了。
这次,雷动正好借住这吕蒙来试一试,这《五行神铠功》的防御力到底有多强。
“刚才这吕蒙刺的一剑,使用了黄阶中品的剑技,虽然以他黄级初期武者,所使用的黄阶中品的剑技,只有真正黄级中期武者,所使用黄阶中品剑技威力的七成,但却丝毫没有破去我这五行战铠的防御痕迹!”
“如此推算,我这《五行神铠功》所凝聚出来的战甲防御力,起码能让黄级中品的的武者无计于施,抵挡黄级后期武者全力一击也不是不可能!”
“这《五行神铠功》,简直就可以当一个长久性的,二级防御阵图符文来使用了!”
雷动在心中推理着《五行神铠功》的防御力,却不见吕蒙的再次攻击。
而吕蒙此时,面色死灰,神情颓废,口中喃喃而道:“这么可能有人五元同修呢?这不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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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生死擂台外,刘培等的有些焦急,她此时内心是非常矛盾的,既希望生死擂台上的阵法消失,又希望它不要消失。
阵法消失,刘培便可以知道雷动是否活了下来。而阵法不消失,最起码刘培知道雷动还活着。
虽然,雷动昨晚再三向刘培保证,说他肯定能够活着出来,但刘培不管怎么对此,雷动都是没有赢的可能。甚至刘培昨日主动归心与雷动,还有一个要给雷动留种的意思,以弥补她给雷动所带来的杀身之祸产生的愧疚。
“上天保佑,只要让他活着出来,我刘培今生今世的所有一切,都将是他一个人的。”
“若是……若…是他没有出来,我刘培发誓,此生必将以东皇傲的人头祭拜我夫君,不然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刘培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着,并发下了毒誓!
就在这时,上天好像回应了刘培的誓言一般,只见生死擂台上的阵法发出一阵涟漪,然后便消失不见了,偌大的一个生死擂台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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