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你看了一下午的手机,不会就看这个了吧!”叶枫有些好笑的问道,只是自己的联系方式,一直看还能看出花来不成吗?
缘儿有些脸红的点点头,说我在想要不要联系哥哥……
“有事情就联系呗,没事情总看着有什么用。”叶枫摸了摸她的头发,“要是耽误了学习,小心我把你的屁股揍开花!”
“嘻嘻,不敢啦!”缘儿吐了吐舌头,似乎心情很好,也没有把叶枫威胁的话放在心里,抱着叶枫的胳膊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胖子听说缘儿被打了也是一阵气结,车也不开了就要去找那帮小兔崽子们算账。
“你找他们有什么用,熊孩子还不是熊家长惯出来的。”叶枫摇了摇头,“那女的叫什么侯安琪,还说自己爸爸是什么三爷,你说她管她爸爸叫爷,这算是什么辈分!”
“三爷?侯安琪……”王胖子愣了愣,仔细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腿:“成了,这事苍蝇蚊子一把抓,这个侯安琪就是侯启瑞的女儿,道上的人都管侯启瑞敬一声三爷。
八成是那小姑娘想用他爹的名号震你,才说了她爹的诨号。”
“呵,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叶枫耸了耸肩,“正好,反正最近也没事,咱们就去那侯启瑞家走一趟,打了缘儿,这事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王胖子知道侯启瑞家的所在地,是城南的一处四合院内,这些有地位的老古董们,就喜欢在这种地方生活。
王胖子报了自己的名号,看门的人勉强让他走了进去,刚进屋子里面,哭哭啼啼的侯安琪就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让父亲找上他,他倒先来找自己了!
立马换了一副脸色,指着叶枫大喊:“爸!就是他打得我!”
侯启瑞自然是认出来了叶枫,再猜测到叶枫的身份之后,他现在也是有些不敢托大,反而变幻出了一张恭敬的神色:“叶小友登门,有何贵干?”
叶枫心说你女儿刚才肯定是在跟你告状,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问自己来干嘛!
他不动声色的坐在了侯启瑞的对面,有手指节敲了敲桌子:“侯老前辈不用谦卑,您年龄比我大,又同时茅山子弟,叫我一声叶枫就好。”
听到这个侯启瑞的脸色都变了。
果然!真的是叶师叔!
“不敢不敢!修道之人,辈分为重,理应我唤你一声叶师叔。”侯启瑞从座位上站起来,行了一个道礼,同时冷汗涔涔。
想起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还有所说的话,简直就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脸上。
侯安琪都傻了,什么时候见到父亲这样过!
他是道圈的老前辈,更是领头人,同时在滨海的势力更是庞大,别人都喊他三爷,这个时候,反倒是喊了别人一声师叔!
“你三爷的名号太响,我可不敢接这师叔的名号。”叶枫皮笑肉不笑,“这还是您女儿告诉我的呢!”
“混账东西!一天到晚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还不赶紧给叶师爷道歉!”侯启瑞几乎是没犹豫的甩了侯安琪一个耳光。
侯安琪愣住了,她本来也不是一个愚笨的女孩,看到自己父亲的态度瞬间明白了。
这个叶枫,是一个连自己父亲都惹不起的人。
“叶师爷……对不起……”侯安琪想到叶枫刚才还说让她叫叶爷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
“被你叫了一声爷,明天护城河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多一具尸体啊。”叶枫故意冷嘲热讽道。
侯安琪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作声。
侯启瑞也是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赶紧赔笑:“孩童之言,不能当真,我一定好好教训犬女,至于您……”
侯启瑞一直听侯安琪说,认为缘儿是叶枫包养的学生妹,可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如果自己说出来这样的话,难保会惹到叶枫生气,所以似是疑惑的拉了个长音。
“妹妹。”叶枫补充道,“亲妹妹,叶缘。”
叶枫这么说就是为了表明两人的关系有多么的亲密,让他知道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
果然,侯启瑞一听这个瞬间就炸了,他知道今天如果不当着叶枫的面教训侯安琪的话,恐怕两人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来人!把我的皮鞭拿出来!”侯启瑞大喊了一声,一个下人拿过来一根马鞭,足足一米多长,侯安琪看到这个脸都白了。
“我让你嚣张跋扈,就是我给你惯坏了,今天当着叶师叔的面,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一鞭子抽了下去,却没落在侯安琪的身上。
叶枫抓着鞭子笑了笑:“只是孩子,不用太过于计较。只要将来在学校的时候两姐妹互相照顾一下,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侯启瑞的心瞬间落地,他只有侯安琪一个女儿,平常宠爱的很,这一鞭子如果真的打在她身上,恐怕侯启瑞的心也要碎了。
叶枫也是想到了这个,侯安琪的性格嚣张跋扈,八成就是他这个爹惯得,如果这一鞭子真的因为叶枫甩了下去,难保侯启瑞会有记恨。
叶枫还想问他事情呢,关系不能闹得太僵。
侯启瑞板着脸,怒声对侯安琪说道:“听到了叶师叔的教诲了吗!”
“听……听到了……”侯安琪脸色煞白,吓的都要晕过去了,见不用再挨打也是急忙回答。
“滚回去写作业!如果再给我惹事情我非把你打得皮开肉绽不可!”侯启瑞骂了一声,侯安琪如蒙大赦,急忙爬起来逃了出去。
“叶师叔还望不要见怪,都是我教导无方……”侯启瑞终于松了一口气,“来人,泡一壶好茶!”
“不用了,我来这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叶枫摆摆手,“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您说,一定知无不言。”侯启瑞点头。
“在滨海市内,有没有做和出售鬼仔地童古曼的人。”叶枫没绕弯子,直接问道。
“鬼仔地童古曼?”侯启瑞重复了一下,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有一个,不过应该不会是他……”
“为什么?”
“哦,叶师叔您有所不知。”茶端了上来,侯启瑞为叶枫倒了一杯,“那人是一个老顽固,虽然会做鬼仔地童古曼,但是绝对不会出售,他一直说那东西是害人的,自己学这门手艺,只是自己的爱好,绝对不会出售。”
“他叫什么?”虽然他可能不出售,但是可能会知道有关这方面的人或者事情,去拜访一下总没错的。
“李爱国,您听他的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年纪了吧。”侯启瑞笑了笑,“他还有个儿子,叫李强,三十多岁,是个不成器的家伙,前一阵还被警察抓过,近些年出来拿着他爹的钱开了一个地下酒吧,就那么混日子。”
“你确定整个滨海市会做鬼仔地童古曼的人,只有他一个对吗?”
“确定。所有外来的阴人都会上我这打招呼,本地的阴人我更是熟悉,而且这鬼仔地童古曼和邪修的阴人一样都是不稳定的因素,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侯启瑞摇摇头,很坚定地回答道。
“那就没错了。”叶枫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当爹的不干这亏心的买卖,可是他儿子却是说不定。”
“叶师叔您怀疑是那个李强出售鬼仔地童古曼?”侯启瑞似乎很有兴趣。
“不是怀疑,是肯定。”叶枫沉吟道,“一般阴人都讲究传承,这鬼仔地童古曼的制作手艺在李爱国的手中也算是滨海市独一份,虽是有害人的能力,但是一个老派阴人怎么可能会舍得让这门手艺失传。
而传给别人,这种老顽固自然是不甘心,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交到了李强的手中。
而刚才你说了,李强只是开了一个地下酒吧,做什么事都能比较隐秘。”
“叶师叔您这么肯定,莫非是碰上了这鬼仔地童古曼生事?”侯启瑞问道。
叶枫点点头,没有隐瞒,“他那个地下酒吧的位置在哪,你能不能带我过去一趟。”
“这……”侯启瑞有些为难,“不怕叶师叔笑话,我这把老骨头了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而那个李强我也只是有印象,却没有什么交情,不太清楚那个酒吧的位置。
而且退一步讲,如果我去了,八成那个李强就会转移掉鬼仔地古曼童了,这件事,恐怕还得师叔您从长计议。”
“当爹的不去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可这做闺女的却不一定。”叶枫笑了笑,让侯启瑞愣了一下。
这句话不是刚刚说李强做鬼仔地古曼童说的话吗……
这个时候引用,难道夜访是说安琪去过酒吧那种地方?
“叶师叔,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安琪惹了您,可没必要总这么抓着不放吧。”侯启瑞的脸色已经是有些难看,“安琪虽然顽劣,但是也不是你想的那么无可救药吧。”
“呵呵,侯老前辈别误会,年轻人喜欢玩,地下酒吧这种消息还是您女儿了解的更深一些。
我只是想让您女儿和我走一趟而已。”叶枫笑了笑,
“我一定保证她的安全,并且会亲自送回到您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