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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格格之腊尽春来》第九章

作者:王悚 字数:5601 书籍:还珠格格之腊尽春来

  【御花园】

  所有人集体送小燕子回漱芳斋。得到弹弓的小燕子喜上眉梢。

  “今天,是我进皇宫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原来你们上课,就是在玩九宫游戏啊。”小燕子不停捡着地上的石子,用弹弓射来射去。

  “什么游戏,平时我们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呢,真是托了你的福。”尔泰说。

  “这是过年,皇上才会拿出来的娱乐节目,今天真是太意外了,皇上居然为了还珠格格破了这个例。”尔康说。

  “皇阿玛射击一向了得,没想到,学古人的百步穿杨,而且一箭就射中三个制钱。”永琪的语气充满对皇上的崇拜。

  “是啊小燕子,可见皇阿玛有多喜欢你。”朝雨说。

  “格格你别乱弹了,等下真不知道谁会遭殃啊。”班杰明说。

  小燕子举着弹弓,这时她忽然看到皇后和容嬷嬷的旗头,她转转大眼睛,萌生了一个坏主意。

  “哎呦。”

  “哎呦,娘娘,您没受伤吧。”

  只听见容嬷嬷和皇后的哀嚎。永琪等人见大事不妙,连忙拉着小燕子躲了起来。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暗算皇后。”

  她们见周围空无一人,甚是疑惑。

  “走吧,容嬷嬷,真是见鬼了,快走快走。”于是,快步离开。

  “哈哈哈。”众人见皇后走远,开始大笑起来。

  “你们看到没有,我终于报仇了,那天对我又绑又打的,今天皇阿玛送我的弹弓,终于帮我报仇了我刚刚真准啊,一箭两鸟。”小燕子笑得合不拢嘴。

  “用弓箭射的叫一箭双雕,用弹弓跟石子射的叫一石二鸟。”朝雨来不及收起笑容,对着小燕子说。

  “一箭双雕也成,一石二鸟也成,一箭俩巫婆也成。诶,班老外,现在知道是谁遭殃了吧。”小燕子得意地甩着弹弓。

  “连皇后都敢招惹,你真的不怕你脑袋,咔。”班杰明说着,用手比作刀,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小燕子立刻收起了笑容,所有人也开始有些担忧。

  送回小燕子后,永琪朝雨尔泰开始讨论起小燕子和夏紫薇的事。

  “看这样的情形,皇阿玛对小燕子的喜欢已经开始不亚于朝雨了,假若,她知道了事情的真像,会不会很失望啊。”永琪说。

  “我不知道,不过,这小燕子还真是古灵精怪,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不瞒你们说,我对她已经是甘拜下风,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尔泰说。

  “我又何尝不是,她的花招怎么就那么多,大半夜里去翻墙,还好我从尔泰家里回来碰上,今天她又露了这么一手。容嬷嬷碰到小燕子,她可算是栽了。”朝雨说。

  “朝雨,你还大半夜去尔泰家了?”永琪看着朝雨,表情有些奇怪。

  “额,这,我,我是去看紫薇的。”朝雨有些紧张。

  “以后,不许再有事瞒着五哥了。”永琪的语气有些委屈。

  “好啦永琪哥哥,朝雨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瞒着你啦。”朝雨挽着永琪的胳膊。

  “你们两个,别在我面前上演兄妹情深了,你们想想,小燕子树下了皇后这么个敌人,岂不是很危险吗。”尔泰扶额。

  “我最担心的不只是皇后,还有住在你们家的那个夏紫薇,小燕子是在玩火啊。”永琪说。

  “她已经内忧外患了,还这样懵懵懂懂我真是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只怕她一个不小心就弄得粉身碎骨。”朝雨也开始担心。

  “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嘛,或者,我们可以去说服夏紫薇,让她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将错就错。”尔泰说。

  “这个办法我想过,可是她能同意吗?”朝雨说。

  “不是不可能,朝雨你也见过那个夏紫薇,她高贵优雅,温柔娴静,自有那么一股与世无争的味道,跟你很像啊。”尔泰说。

  “你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如果她真的那么与世无争,她就不会到北京,来找皇阿玛。”永琪说。

  “永琪哥哥,这个紫薇,真的是一个有才情的女子,她一听我的名字,竟可将由来说得一清二楚。”朝雨一提到这件事,眼神又开始闪光。

  “对啊,我不骗你,你不要因为自己喜欢的是小燕子就轻视那个紫薇嘛,毕竟你要知道,那个紫薇才是你的亲生妹妹。”尔泰替紫薇抱不平。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见我那个妹妹了。”永琪说。

  “我也已经迫不及待,要再见见我那个姐姐了。”朝雨说。

  【学士府】

  “夏紫薇见过五阿哥,见过朝雨格格。”

  永琪转身看见紫薇的一刹那,充满了惊喜。

  “我的名字是永琪,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一辈排行永字辈,算年龄,比你大了些,应该算是你的五哥吧。”

  “不用担心,除了金锁,福晋已经把所有下人都支开了。”朝雨见紫薇一直环顾四周,说。

  “这位是我妹妹朝雨,你们已经见过了。”

  “我比你小半岁,也是你的妹妹。”

  “你们这一句‘五哥’一句‘妹妹’虽然只有四个字,对于我,却是千斤重。我从济南出发,路上走了半年,在北京又待了好几个月,想尽办法,到处碰壁。你们是我第一个见到的亲人,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们我有多激动。我虽然无缘得到皇上的承认,我仍然对上苍充满感恩,因为,你们已经承认我了。”紫薇泪眼婆娑。

  “我真没想到,在宫里,我多了一个小燕子那样的妹妹,在宫外,还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一路上,我和尔泰朝雨,都在谈你和小燕子,你们两个人。”永琪说。

  “你相信我的故事吗,你不怕我是骗子吗?你不认为小燕子是真格格,而我是冒牌的吗?”紫薇有些激动。

  “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疑问了,因为小燕子,对着我、永琪哥哥和尔泰把什么都招了。”朝雨说。

  “她招了,她承认了!”紫薇震惊。

  “是,她承认了,她说,情非得已当时出了很多状况,也出了很多误会,所以才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她哭了,她说对不起你。”尔泰说。

  紫薇踉跄了一步。“这种大事,她用对不起三个字就可以解决了吗?”

  “ 我想,我们现在的传话都没有意义,只有让你和小燕子见了面之后,才能澄清这种问题,刚才尔泰跟我讲,小燕子在宫里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已经是危机重重,目前,到底能不能出宫还不知道,不过我们一定会尽快安排,是吗。”尔康上前扶住紫薇,然后看向永琪和朝雨

  “是,我们一定会尽快安排的,小燕子一直求我们,要我们带她出来见你。你知道吗,她为了见你,半夜翻墙,差点被侍卫当成刺客打得半死,她还带了好多金银珠宝,说是要送给你用。”朝雨说。

  “是吗?”紫薇热泪盈眶

  “是。紫薇,我可不可以有一个要求呢。”永琪说。

  “五阿哥,你不要客气,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请不要伤害小燕子,不管怎么样,我相信小燕子都是情有可原的。事关生死,请你三思而行才好。”

  【学士府花园】

  “朝雨,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尔泰看着坐在池塘边的朝雨,跑过去,坐在她身旁。

  “里面的气氛太伤感了,出来透透气。”朝雨朝池塘里丢丢小石子。

  “是不是看到五阿哥对夏紫薇那么好,有些不舒服?”尔泰打趣说。

  “尔泰,你也太小看我了。紫薇也是五哥的妹妹,五哥对她好这是理所应当啊,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个不舒服。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朝雨气得嘟起嘴巴。

  “我跟你开玩笑啦,我知道朝雨性格最好了,最大方了。”尔泰道歉。

  “我只是,没办法看着紫薇伤心,她该有多失落啊,有父不能认,有苦不能说。”朝雨用手撑着头,看着尔泰。

  “一定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相信,那个时候,紫薇能顺利认爹,小燕子也可以逃过掉脑袋的。”尔泰轻声安慰着朝雨。

  “尔泰,你说,尔康是不是喜欢紫薇啊,我看他看紫薇的眼神,那么含情脉脉。”

  “或许吧,我哥对紫薇甚是怜惜。”尔泰说。

  “我哥喜不喜欢紫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啊,朝雨,你没有发现我看你的眼神也含情脉脉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向你表露心迹啊。”尔泰心想。

  “那晴儿怎么办。”朝雨心里咯噔一下。

  “你在想什么?”尔泰用手在朝雨面前晃晃。

  “没,没。”朝雨回过神来。“我在想,一晃眼,我们就长这么大了。”

  “是啊,你三岁来到皇宫,从此便形影不离。”

  “那个时候,我刚从蒙古草原来,对新环境很不适应,我就每天待在额娘和老佛爷身边,从来不和你们亲近。慢慢的,你总是带着我玩儿,来找永琪哥哥的时候都会给我带礼物。我也渐渐开朗,和你们一起骑马,和你们一起上课。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们五个人到宫外草原去玩,尔康一直拉着跑在你们前面,后来来了一群羊,我们俩就被发疯的羊群追赶,然后尔康跑的快,我跑的慢,手就松开了,结果我被羊群踩得快窒息。”朝雨回忆着小时候,笑出了声。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啊。

  “哈哈,是啊,我们追过去的时候,你嘴里还有草!身上也脏脏的。然后五阿哥把你背到学士府,我阿玛额娘看到你后,把我哥臭骂一顿,还罚他闭门思过。”尔泰许是想起了当时的画面,也跟着笑出了声。

  “更好笑的是,我回宫后用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是动不了的。太医诊治后,说是脱臼了。把皇阿玛和额娘心疼坏了,额娘拿起家法就要打五哥,后来皇阿玛拦了下来,罚他抄写《出师表》。”朝雨越说越兴奋,她一回头,看见尔泰正目不转睛看着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多了丝绯红。

  “朝雨,你都不知道,你去五台山的这一年,我有多......我是说,我们有多想你。”尔泰的脸红了起来,还好朝雨没有发现。

  “我也想你们啊,可是老佛爷和额娘走太久了,我也很想她们,所以才跟皇阿玛说,我也想去五台山烧香祈福。”

  “现在回来就好。以后真的不许离开我们大伙那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你走的那段时间,我和五阿哥上课都无趣了。”

  “好,以后我一定不离开你们了。”

  【皇宫】

  在宫中的小燕子,天天活在对紫薇的歉疚中,而唯一可以分摊小燕子心事的唯有班杰明。一日,班杰明发现小燕子在皇宫一隅看落日,不由自主陪着她聊天。四个太监在一旁偷看,小凳子最迷西游记,悄悄告诉其它太监,班杰明黄头发,黄寒毛,一定是孙悟空变来保护格格的。其它太监说那有这么大只的孙猴子?几个叽叽咕咕,争论不休。

  一旁看落日的小燕子忽然发现,班杰明的小名是班杰,跟斑鸠谐音,不觉大喜。认为斑鸠和小燕子是同宗,都是鸟类家族。班杰明迷惑在小燕子的笑语中,欣然接受斑鸠这个称呼。但是,小燕子悄悄对他说︰以后不可以随便翻跟斗!他问为什么,小燕子调皮的说道︰因为中国有句俏皮话,斑鸠翻跟斗,是卖弄花屁股!班杰明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才明白小燕子在捉弄自己,最后默然了“斑鸠“这称号,但不许她在别人面前卖弄。但是,从此,小燕子就喊班杰明为斑鸠。两人的情谊,也更进了一步。

  这时永琪和朝雨来找小燕子说有话和她说。

  “我能听吗?”班杰明说。

  永琪沉默了,朝雨看见,立马说:“班杰明是自己人,没事。”

  “班杰明,你也知道了!”永琪吃惊。

  “好了哥,正事要紧。”

  “对,我见到紫薇了。”永琪快步走到小燕子身边,低声说。

  “怎么样。”小燕子立马严肃起来。

  “她真是一位有学识,有修养的姑娘。她给我讲了很多感性的话,让我印象深刻。真没想到,在民间,我还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妹妹。”

  “她怪我吗,她恨我吗。”小燕子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很伤心,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朝雨握住小燕子的手。

  “紫薇,紫薇。”小燕子边掉眼泪,边叫着紫薇的名字。

  小燕子回到漱芳斋要给紫薇写信,却怎么也写不好,扔了满地废弃的纸,最后还搞了个大花脸。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就去找班杰明,让班杰明帮自己画画。

  小燕子将信交给五阿哥,让他帮忙交给紫薇。

  【学士府】

  “小燕子给我一封信,她写的信!”紫薇接过永琪手上的信,激动极了。

  “是啊,好厚的一封信她再三叮嘱我,要我亲自交给你。”

  “你不是说,小燕子没念过什么书吗?”尔康也很诧异。

  “是啊,当初教她写我的名字教了好几天才会,一直怪我的名字笔画太多。所以,她给我写信,我也觉得好稀奇啊。”紫薇特别惊喜,连忙打开信封。“炭笔画,这不是小燕子画的。”

  尔康连忙拿过信看。“班杰明?”

  “朝雨说,班杰明是自己人,我想,他应该什么都知道了。”永琪说。

  紫薇看完了画,情绪有些失控。“我就知道,小燕子她不会欺骗我的,我就知道,这一定有原因。她受伤了,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她受伤了你们怎么都不说。她被箭射中了是不是,她伤的严不严重。”

  “你们都没有告诉紫薇,小燕子是被抬着进宫的吗?”永琪慌了。“当时,四个太医会诊,皇阿玛说如果救不活小燕子就提头来见。太医们整整治了十天,才把小燕子救活。”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谁都没说过。”

  “我们以为你都知道了,我以为我哥已经告诉你了。”尔泰说。

  “我以为朝雨和你说了。我们大家居然都没说过。”尔康说。

  尔泰叹了口气。“小燕子是在围场受伤的,当时我们都在场,是五阿哥射中她的。”

  “这件事情的经过,以后再慢慢告诉你,这信,你看懂了吗?”尔康把信递给福伦。

  “我看懂了。”紫薇又开始哭了起来。

  “她这说的都是什么啊。”福伦和福晋根本猜不透小燕子画中之意。

  “也许你们看不懂,我念给你们听。满腹心事从何寄,画个画儿替,小鸟儿是我,小花儿是你。小鸟儿生死徘徊时,小花儿泪洒伤心地。小鸟儿有口难开时,万岁爷错爱无从拒。小鸟儿糊糊涂涂时,格格名已昭天地。小鸟儿多少对不起,小花儿千万别生气。还君明珠终有日,到时候小鸟儿负荆请罪酬知己。就是这样,她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众人对紫薇的才情佩服不已。

  “所谓格格,当如是。紫薇,朝雨要是在场,她一定会更喜欢你的。”永琪说。

  “什么叫做出口成章,紫薇,你和朝雨简直是太像了。”尔泰说。

  “天下的奇女子,都被我们碰到了。”尔康说。

  “怎么,一个字都没有,能说出这么多词来,只有你能看懂。”福晋看着画纸惊叹。

  “福伦有幸啊,能有一位真格格住在自己家里。有什么照顾不周到的地方,请多多原谅。”福伦作揖。

  “您别这样,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接到小燕子的信,实在是太兴奋了,忍不住,就卖弄了一下,你们大家不要笑话我,这只不过是文字游戏而已。”

  “我打赌,如果你在皇阿玛身边,他会像喜欢朝雨一样喜欢你的。”永琪说

  “朝雨总算是碰到对手了。”尔康说。

  “不瞒大家说,当我知道小燕子当了格格以后,我是又恨又怨,又生气。这些日子以来,我听你们大家跟我分析利害,我越来越明白,我的存在,不止威胁到小燕子的生命,还威胁到很多无辜的人。”紫薇跪了下来。“今天,我看到小燕子给我写信,我不再恨她,不再怨她。你说过,老天既然这样安排,可能有它的道理吧。这句话,我现在明白了。现在的形式,我要认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爹相信了我,那么是小燕子死;一种是,我爹不相信我,那么是我死。”

  福伦把紫薇扶起。“你分析的很对,足以见得,你已经想得非常透彻了。”

  “不管是我死,还是小燕子死,都是不值得的。既然上苍把小燕子送进宫,让她做了格格。又让她承欢膝下,做了格格该做的事,我还有什么埋怨的呢。所以,我决定了,还珠格格还是小燕子,我是夏紫薇,永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现在,知道这个秘密的就是各位了,请你们帮我一个忙,永远永远咽下这个秘密。”

  “紫薇,你这番话,事实上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盘旋了一段时间,只是不敢跟你说而已。现在你自己说出来了我想,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你能为大局着想,为小燕子着想,你牺牲你自己,你这种胸襟与气度,让我十分地敬佩。紫薇,我跟你保证。你不会白白牺牲,老天会为你安排另一种幸福。”尔康说。

  “小姐,你真的决定了吗?”金锁早已泪流满面。

  “金锁,你不用替我委屈。我娘让我带给我爹的东西,小燕子都帮我带到了。从我爹对小燕子的态度来看,他并没有完全忘了我娘。我想,我娘可以含笑九泉了。”紫薇拍拍金锁的肩,然后走到永琪身边。“五阿哥请你帮我把话带给小燕子。”

  “你放心,我一定会一字不漏地讲给她听。”

  五阿哥回到宫中告诉小燕子紫薇原谅了她,小燕子高兴的大嚷大叫,但是还是想把格格还给紫薇,小燕子承认了班杰明知道她所有的秘密。

  “小燕子,这事关生死的事,你怎么可以到处说呢。”永琪很是担忧。

  “哎呀!我是什么人,班杰明最清楚了。就是之前,我在街头卖艺,班杰明画了我一张画像,为了这张画像我们还大打了一架。哦,那个时候朝雨也在场。后来我在皇宫碰到他们,吓了我一跳呢。”

  “怪不得,我觉得你和班杰明还有我妹妹之间怪怪的,这个朝雨,还说以后有事不会瞒着我。”

  “诶,五阿哥,你成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是不是喜欢朝雨啊。”小燕子八卦起来。

  “小燕子,你开什么玩笑!朝雨是我妹妹啊!”永琪连忙捂住小燕子的嘴。

  “唔唔,朝雨又不是你亲妹妹,她不是姓珂里叶特吗?”小燕子挣脱永琪的手。

  “胡闹,她是我额娘侄女啊,我记得令妃娘娘不是和你说过吗?朝雨就是我的亲妹妹,血浓于水的亲妹妹。”永琪有些生气。

  “好好好,开个玩笑嘛。不聊朝雨了,聊紫薇,聊紫薇。”

  “好好,聊紫薇。你答应我,安心做你的还珠格格,别东说西说。小心你的脑袋。”

  “放心好了,我没有被你一箭射死,死不了的。”

  “我哪能放心啊,要是最后,你还是要掉脑袋,当初还不如被我一箭射死,免得我这么牵肠挂肚。”永琪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不要跟我东拉西扯的,快告诉我,什么时候带我出宫见紫薇啊。”

  “稍安勿躁。”

  “什么安什么躁。你是说让我不要着急是吧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啊。你知道吗,皇阿玛说,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学堂念书。啊,念书!我这一听到念书我就一个头两个大了。我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完了完了,我一定会大出洋相的。”小燕子着急得直拍打永琪。

  “你怕什么啊,我和朝雨尔泰都会帮你的。到时候,纪师傅一定会先考考你,你看我们的眼色行事就好了。”永琪看着小燕子,眼神充满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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