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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色的鱼在童楠身体中游动，童楠一把钳住柏天业往下摸的手，充满杀气道：“知道吗？我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贱人，你越反抗我只会越兴奋！”柏天业另一只手猛地撕裂童楠的外衣，露出那白皙的肩膀。
“他把我当人！我从他眼中看到我活下去的希望！”童楠忽然平静了下来，“而你，却撕碎了他送的衣服！”
“贱人，给我躺好了！”柏天业一把扑倒童楠，上下其手。
“死！”
猛地间，黑鱼冲进了柏天业的身体之中，而童楠也从屈辱中爆发，她甩开被奴役多时在内心留下的阴影，这一刻，她只想让那些人死。
“爆发了！”苏道阳喃喃说道。
童楠一拳打飞柏天业，体内白鱼疯狂游窜，而柏天业体内的黑鱼同样如此。
“贱人，你让大哥玩了大半年都不反抗，现在让我玩一下就这么烈，难不成你是看不起我柏天业？还是你觉得，我不敢去柏家玩弄你娘，哦，还有那性子很烈的小野马？”柏天业威胁道。
童楠知道柏天业说的小野马是谁，自然是自己那妹妹，她听后根本不在意，只是冷冷道：“说完遗言了吗？”
“嗯？”柏天业不解。
但其他柏家人都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有人出声道：“二少爷，你身上血肉正在消弭！”
还未等柏天业反应过来，童楠冲了上前，一剑砍下柏天业的头颅，黑鱼从柏天业的无头尸身钻出，然后飞进了童楠的身体之中。
“你竟然杀死了柏家二少爷？”那个神照后期的柏家人气愤道。
“哼！”柏天逸冷笑着，对着那个神照后期命令道，“杀了这贱人，我已经不需要玩物了，只要成为至高图腾的传承者，那天下女人我谁玩不得！”
“阴鱼！”童楠神情空灵，左右手一同擎着一条鱼，“阳鱼！”
“杀了她！”
神照后期杀向童楠，而童楠却不管不顾只是冲杀向柏天逸。
“全都给我上！”柏天逸很惜命，直接后退，让童楠面对其他人。
童楠被称为十七浮城第一天才不是没有道理的，要让柏天逸真正赢童楠，概率极其之低。
面对如此多的强者，童楠没出一拳都会被各种刀剑刺中划伤，但是她根本不把性命当回事，只是想杀人。
“这样她撑不住的！”苏道阳不忍道。
“不，你不知道她的潜力，她自己也不知道！”恨天默默道，“阴阳鱼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上古阴阳鱼那是能穿梭生死两界的生物，对于它们而言，只有不断领悟生死，实力才能越来越强！”
“有一句古话怎么说的，不要去惹阴阳鱼一族，除非你有一击必杀的能力！”恨天回忆道，随后又摇头叹道：“不过，阴阳鱼一族是真的很少出现了，它虽说是图腾，但能真正得到阴阳鱼的人又有几个，古往今来屈指可数！”
“我还是做好准备吧！”苏道阳聚精会神看着里面的战斗，他打定主意不能让自己第一个信徒就这样夭折了。
“唉，你小子就是算不来账，直接上了这女人多好，你这也是帮她解脱，说不定她还能感激你呢！”恨天嘟囔着，他还是惦记着用信仰之光重塑肉身的事，不过他知道苏道阳这小子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收服，所以这话只能放在心里腹诽几句了。
童楠已经遍体鳞伤，但她疯狂之下的成果确实可观，在场的除了柏天逸和唯一一个神照后期的人外无一生还，每一个人都被她体内的阳鱼撑爆。
“贱人，竟敢杀我柏家之人，这次我回去必定要你们童家鸡犬不留！”柏天逸躲在神照后期身后威胁道。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童楠一直处于一个奇妙的境界，似生似死。
“柏庐，杀了她！”柏天逸指挥道。
神照后期点点头，杀向童楠。
童楠原先是不会这么弱的，但与柏天逸签订契约后她就没了修炼机会，甚至连武器、丹药、战技都无法去学习，只要一有时间就被柏天逸各种虐待。
“柏天逸，血债血偿！”
童楠迎着神照境的一刀奋不顾身轰向柏天逸，哗啦一声，大刀劈开了童楠半个身躯，血肉翻开露出惨白的骨头，而童楠一手打在了柏天逸太阳穴上，另一只手则将黑鱼渡入柏天逸的身躯。
“啊！”柏天逸倒地之后立马站了起来，疯狂道：“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事，就朝你身体里塞了一个死亡烟花！”童楠惨笑着。
“我要你命！”柏天逸举起剑刺向童楠心脏。
童楠不管不顾，催动体内白鱼，在剑刺入心脏的同时引爆了黑鱼，砰的一声，柏天逸血肉消弭一空，成为一地血沫。
史无前例的痛苦传入童楠神经，她知道这是自己心脏被搅碎了。
“解脱了吗？也好，这么脏的自己，也无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童楠洒脱无比。
“大少爷！”柏庐疯狂怒喊，在看到无力回天时他愤怒看向童楠，“贱人，我将你碎尸万段！”
“是吗？”童楠恍惚之间听到了威胁，她面无表情的催动了阳环。
“反正都要死，就一起吧！”
下体中的阳环被催动，柏庐的刀已经没入童楠肉身一寸，童楠知道自己完全解脱了。
“怪力，碎星拳！”
……
童楠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黑白两鱼齐头并进，从生机游向死亡，就在黑白鱼要一头钻进无序的死亡时，她忽然醒了，然后感觉到自己置身于一个无比温暖的地方，那里没有生死，有的只是阴阳，黑鱼在阳中畅游，而白鱼在阴中玩耍，一切都那么和谐。
“干嘛要这么想不开呢！”苏道阳抱着童楠离开了塔楼。
“吾主，是你吗？”童楠没有意识般的猜测问道。
“别说话，你受伤太重了！”苏道阳柔声道。
之前柏庐那一刀是他挡了下来，而童楠体内的阳环也是他控制阴环让它停下来的，不然童楠已经粉身碎骨了。还有心脏，被完全搅碎心脏的童楠奇迹般活着，或许，这就是阴阳鱼的玄妙。
“我这么脏，不值得你去救！”
啪，童楠从苏道阳怀中挣脱，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苏道阳无奈摇头，蹲下来道：“你要是觉得脏，我带你去洗干净！”
一个木桶落下，仿佛验证着苏道阳的话。
“洗不干净了，上面全是那群畜生的痕迹！洗不干净的！”童楠哪怕摔在地上也不敢睁眼，只是一遍一遍重复着‘洗不干净的’话。
“童楠！睁开眼看我！”苏道阳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洗不干净的！”童楠只是在摇头。
咕噜咕噜，苏道阳放满一桶水，朝着水中倒入了一杯纯元灵泉，他将童楠抱入浴桶之中。
“张嘴！”苏道阳取出一颗丹药命令童楠道。
童楠在接触到水时一个激灵，她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身子了，因为她不敢，每时每刻都在柏天逸的监视下，只要她敢洗澡，那必将发生让她难以接受的事。
再加上长时间战斗在身上留下的血渍，说实话童楠并不是那么整洁。
“唉！”苏道阳发出一声叹息，再次拿出几颗丹药丢入水中，将手中最后一颗丹药放在一边，嘱咐道：“这颗丹药内服，还有这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都放在储物戒里面！”
看着倔强的童楠不吞服丹药，他只能浪费一点将丹药丢进水里，再加上有纯元灵泉的帮助，肉身恢复也是迟早的事。
“你先洗吧！我去处理点事！”
苏道阳交代了一句然后走了，只剩穿着破破烂烂的童楠待在盛满水的木桶中。
他离开自然是有事要处理，在进入塔楼的瞬间他看到了那件散发着光芒的秩序圣衣，那是十七浮城的关键。
“聚灵——绘阵！”
苏道阳用出玄妙的阵法，一会的功夫地上的秩序圣衣就变为了一道光芒消散，而留下的却是一块石头。
“秘钥石！”苏道阳长舒一口气捡起石头，刚才他还担心秩序圣衣穿戴者死亡之后秩序圣衣会遁走，或许无法利用秘术召唤回秘钥石，但现在秘钥石的出现让他心中的疑虑烟消云散。
“才十八块！”
苏道阳收起秘钥石，在布下镜中世界后，很多自诩不平凡的天才来挑战他，但没有一个人是他能量体的对手，更别说他这个真正的人了。其中几个带着秩序圣衣来的挑战者都被他悄无声息顺走了秘钥石，这两天的收获他已经有好几块了，但是对比起整整九十九块，十八块的数字显然微不足道。
“唉，这次亏本了！”
他走到那些人身边将散落的武器以及储物袋都收了起来，要是自己不发善心帮童楠，这些东西可都是自己的，现在成了人家童楠的战利品，他苏道阳也没有无耻到那种抢人家小姑娘东西的境界。
“让其他人进来吧！”
挑战继续，苏道阳凝聚出能量体再次接待起想要至高图腾的挑战者，而恨天也是被他留在了那里观看。
“过去半时辰了，童楠应该好了吧！”
苏道阳想着，然后走向镜中世界另外一个小空间，那里正是童楠所在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