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奔驰轿车散乱的停在路旁,最前面那辆车里走下来几个西装男子。
王玉川皱起眉头,两眼死死盯着他们,脸上露出警惕的神情。他们边走边掀开衣摆,摘下挂在腰带上的甩棍,猛力一甩,气势汹汹的朝着这边走来。
王玉川给王仁峰使了个眼色,王仁峰点点头,抬腿朝着门口走去,走了没几步,他就凭空消失在空气里。
接着,王玉川一个人挡在大门前,最前面那个小弟速度不减,径直走到王玉川面前,抡起甩棍,狠狠照着王玉川头上砸去。
王玉川后发先至,抬腿一脚,重重踢在他两腿之间。
那一刻,那个西装男子疼得是两眼暴突,满脸涨红。
王玉川瞥了眼他身后那帮同伙,微微一抬手,地面上隆起无数根沙锥,犹如灵蛇般一头扎进那些西装男子体内,那些个西装男子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就当场暴毙。
王玉川抬手掐住面前那个西装男子的脖子,雄浑的掌力微微一吐,那西装男子的颈骨就被他捏得粉碎。
一颗斗大的脑袋绵软的挂在那个西装男子的脖子上。
王玉川在他胸前轻轻一推,那个西装男子仰面倒地,重重砸在血泊里,血滴子高高溅起。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王玉川深吸一口气,想要大肆进食的念头在他内心蠢蠢欲动。
车里剩余那些人看到这种场面顿时愣住了,他们一个个坐直了身子,齐刷刷的望向王玉川。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最后那辆车的后视镜中,两眼狞亮,恍如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王玉川直起身子,垂下手,五指大张,两根甩棍飘了起来,王玉川双手虚握,那两根甩棍一左一右顿时飞入他手里。
他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
这一刻,那些坐在车里的人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王玉川就一个人,然而他们却感觉自己被包围了。
为首的那个小头目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就好似现在正有一头猛兽缓缓朝他们迫近。
短暂的犹豫,他朝着驾驶座背面踢了一脚,厉声喝道:“快开车,开车!”
他话音刚落,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就被人从外面生生拽了下来,下一刻,一个中年男子把手伸进车里,司机只来得及看了他一眼,就被那中年男子按着后脑勺往方向盘上重重一磕。
司机头破血流,他直起身子,脑子晕晕乎乎的。
王仁峰一把将那司机拖下车,随即抬腿一脚,重重跺烂了那个司机的脑袋。
血浆里混杂着肉泥,扑溅在车身上,王仁峰抬起头来,朝着车内那几个人投去极其阴森的目光。
“你们好啊。”
说罢,王仁峰并指凝出一道剑气,横向斩断了A柱,削翻整个车顶。
那个小头目被这一幕吓得尿了裤子,他怔怔看着王仁峰,身子都快蜷缩成一团,整个人瑟瑟发抖。
车里的人连滚带爬的下了车,惶恐不安的站在车旁。
大家伙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股深深的恐惧。
王玉川缓缓朝着他们走去,那些西装男子呼吸变得短促起来,短暂的犹豫,他们亮出甩棍,咆哮着朝他冲去。
王玉川抬起手,一个齐人多高的漩涡在他面前幽幽显影。
沉寂片刻,一头弃灵从漩涡中一跃而出,从天而降,砸进人堆里。
它站直身子,接近三米的个头使它在视觉上极具压迫感。
王玉川打了个响指,那头弃灵粗暴的抓过一个人,张开血盆大嘴,囫囵的一口吞下他的脑袋。
那头弃灵满足的咀嚼着,然后它冲进人群中左冲右突。
哀嚎声四起,空中断肢横飞,血肉四溅。
王玉川径直从那头弃灵身旁走了过去,王仁峰从车里把那个小头目从车里拽下来。
那个小头目第一反应就是跪在王玉川面前,把脸深深埋在地上,尽管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可他肩膀还是抖个不停。
王玉川抬起腿,把脚踩在他肩膀上,脸上面无表情。
那头弃灵杀光了所有人,将那些尸体聚成一堆。拖曳声过后,便是那令人嘴里冒酸水的咀嚼声。那个小头目都不敢抬头去看那可怖的一幕。
“谁叫你来的?”王玉川问。
“是陈少,陈少……”那个小头目颤声说道。
“来这儿干什么?”王玉川又问。
“拿回童少当初拍摄的那些视频。”那个小头目说完赶忙低下了头,紧紧闭上眼,脖子也缩起来,跟个乌龟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打电话给那个陈少。”王玉川收回腿,掏出自己的手机,蹲下来递给他。
那个小头目犹豫了一阵才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接过手机。可能是因为过于紧张,他输了好几遍才输对号码。
王玉川笑了,瞥了眼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对方彩铃响了接近半分钟,对方才接起电话。
“你找谁?”一个尖细的太监嗓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
王玉川看了那个小头目一眼,那个小头目短暂的犹豫,赶忙报出陈少的全名。
“我找陈肖林。”
“我就是陈肖林,你是谁?”
“我叫王玉川,是金喜善的朋友。”王玉川边说边站起身来:“听说你想要童志安那狗崽收藏的视频?那些视频都在我手里,我们见个面吧,价钱好商量。”
电话那头半响没人吭声,王玉川也不着急,垂下手,耐着性子等着他答复。
过了好久,一个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那好,今晚八点我们在傲宇酒吧等你,小子,别耍花招,小心我们哥几个封杀你。”
“你在威胁我?”王玉川挑挑眉头。
“这是警告,威胁你,你还不够格。”说完,对方便挂断电话。
“现在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玉川蹲下身来,抓着那个小头目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来。
那个小头目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内心的慌乱,东漏西拉的将这事儿前因后果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