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突然,方玉芬坐起来,大胆而又热烈的吻起他来。
与此同时,三参省,龙灿小区某大平层里。
苏媚儿正在客厅中盘膝打坐,不知怎么的就睁开双眼,掩着嘴,笑得前俯后仰。
狱犬不解的瞥了她一眼,随口问道:“你笑什么?”
“还记得我们临走前给那小子送去的那块灵石吗?”苏媚儿巧目流转,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狡猾的气息。
“记得,怎么了?”狱犬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我在那块灵石上动了手脚,只要有女人躺在上面,就会触发我在上面留下的小欲天阵。小欲天阵可是个能让世界上最忠贞的烈女都沦落成荡妇,这下有热闹瞧了。”
“你就不怕小姐怪罪?”
苏媚儿耸耸肩,嘟囔道:“谁叫那小子无视人家,我就是生气,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就不知道我白面罗刹的厉害。”
“你啊。”狱犬无奈摇摇头,抬手揉了揉她脑袋,转身离去。
苏媚儿吐了吐舌头,闭上眼,继续修炼起来。
第二天一早,方玉芬猛地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王玉川床上时,她整个人如遭雷劈。
王玉川幽幽转醒,两个人目光交汇在一起,刹那间,气氛徒然凝滞无比。
“我……”
“不要再说了,什么都不要说。”方玉芬赶忙打断王玉川的话,她先是冷静一会儿,接着她一声不吭的穿上衣服。
王玉川捂着眼,心情格外复杂。
“这件事你就忘了吧,是嫂子不对,嫂子不该勾引你。”说着说着她就低下头抹眼泪。
“不不,是我的不对。”王玉川惊慌失措的坐起来,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了。
“你饿了吧?”方玉芬擦擦眼泪,不等王玉川说话她就跳下床,表情慌里慌张。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方玉芬逃跑似的从他屋里跑了出来,一头钻进自己屋里。
靠在墙上,她安静下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不受控制的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她捧着胸口,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一种空前的幸福感将她身体填满。
原来那不是在做梦。
方玉芬一时间不知该喜还是忧。
自打他回到家,陈大拿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必须整治一下王玉川,这小子最近太狂了。
既要占着理,又要出气。这个理由,可不好找。
思来想去,还真叫他找出个理由来。
隔天一大早,陈大拿就叫上王姓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以及几个孔武有力的子侄,大摇大摆的去了一趟王玉川家。
他们到时,王玉川恰巧从屋里走出来:“大爷爷,你们大清早的来我家干嘛嘞?”
“小川,你还是听村长说道说道吧,你家地的事儿。”一个老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陈大拿,又来找事了?”他嗤笑道。
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陈大拿暗暗在想,但是表面上仍旧堆起一张笑脸:“小川,你也知道,咱们村是按照人口分的地。一口人分三分地,你家以前有六口人,分了一亩八。”
“是啊?你想怎么样?”王玉川故意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
“问题就在这儿,你家现在才几口人?三口人。你也知道咱们村里缺地,还有好多人都种不上地呐。”
陈大拿苦口婆心,好言相劝,可以说,他现在把自己姿态放的极低。
好一个以退为进。
此时,王玉川大凡说个不字,这事儿就是他的不对。
还当着王姓几个威望最高的长辈的面,真可谓是杀人诛心。
“你的意思是打算把我家的地收回去一部分?”他冷笑着说道。
“你得懂点事是吧?咱村里还有好些个困难户吃不上饭,你把地让出来给他们,这也算是功德一件啊。”
王玉川先是认同的点点头,接着他不急不慢的说道:“仔细想来这确实是一件功德。不过话说回来,你作为一村之长,不得做个表范作用?”
“你什么意思?”陈大拿警惕起来。
“你那过世的爸妈的地不是你在种吗?你先让出来。”想了想,王玉川忽得笑了:“干脆这样,咱们开个大会定个规矩。家里长辈要是死了,他生前分的口粮地收回村集体所有,再重新分配。你觉得怎么样?村长。”
王玉川这话是说给那几个王姓长辈听得,叫你们给陈大拿撑腰,老子就把你们也卷进来,叫你们死后没办法将口粮地留给子孙后代。
陈大拿一听这话慌了神,此举可是触动了村里所有人的利益,他会被村里人扒皮抽筋的。
“不不不,没必要闹得这么大。你先做个表率,到时候我给你发个奖状,再给你开个表彰大会。”
“陈大拿,你哄弄三岁小孩呐?”他冷笑着打断了陈大拿的话:“我又不是村长,我凭什么站出来做这个表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