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只是觉得太麻烦你了。”夏书妍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这件事程牟牟会帮忙,已经令她很感谢了,再麻烦程牟牟的话,她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麻烦什么?拍摄结束后,我就没事了,你六点左右过来接我吧。”程牟牟看了眼手表,果断说道。
闻言,夏书妍忍不住轻笑一声:“好。”
挂断电话后,夏书妍轻轻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温柔。
收起手机,夏书妍抬眸看向商钰铭:“商叔叔,已经约好了,今晚七点我去谈。”
商钰铭顿时松了口气:“真是太好了,书妍,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我全力配合你。”
“我现在需要一份详细的合作意向书,晚上就要用。”
商钰铭了然的点点头,抬眸看向张秘书:“张秘书,吩咐人立刻去准备。”
“是。”张秘书应了一声,转身立刻去处理这件事。
办公室内,夏书妍坐在沙发上,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合作的事情算是暂时解决了,可是商一凡那边却依旧没有消息……
暗暗叹了口气,夏书妍拿起一旁的文件,心事重重的翻看着。
现在她只希望尽快解决这边的事情,然后过去找他……
与此同时,辛盛传媒。
总裁办公室。
辛雨柔看着手里的一堆音乐稿,眉头越蹙越紧:“这就是全部音乐稿?”
“是的。”助理战战兢兢的看着辛雨柔,眸底满是紧张。
辛雨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骤然将手里的稿子全部丢到助理面前:“这些都是什么破玩意?一点内涵意思都看不出来,让我演唱这种歌曲,你们是都不想干了吗?”
纸张砸在助理的脸上,助理骤然打了个寒颤,低眸不语。
辛雨柔怒瞪着助理,冷声吩咐道:“回去告诉他们,一周的时间,如果再拿不出好的音乐稿,就通通给我滚蛋!”
“是。”助理赶忙应了一声,捡起音乐稿,匆匆离去。
看着助理离去的背影,辛雨柔烦躁的挥开面前的文件,眼底满是恼火。
真是一群废物,现在夏书妍的新歌质量越来越高,她的地位已然岌岌可危,可是这群人却拿不出一首好歌来!
嗡……嗡……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辛雨柔随手拿起来看了眼。
未显示号码?辛雨柔微微蹙眉,伸手按下了接通键。
辛雨柔压下心头的怒意,沉声道:“哪位?”
“辛小姐对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嘶哑的合成音,男女不辨。
“你是谁?连真人的身份都不敢暴露?”辛雨柔眼底划过一抹不耐。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
“哦?”辛雨柔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说说看。”
“你很讨厌夏书妍对吗?”
辛雨柔眸光微暗,冷声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辛小姐明白的,你不过是担心我会是来炸你消息的人。”
心事被戳穿,辛雨柔也不尴尬,直接点头承认道:“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我连你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怎么跟你合作?”
“你只要知道,我能够帮你除了夏书妍就可以,其他的,知不知道重要吗?”
听到这话,辛雨柔并没有急着回答,低眸细细思索着。
半晌,辛雨柔终于轻声道:“我要怎么相信你?”
“你知道夏书妍最近住院的消息吗?”
“知道。”辛雨柔淡漠的应了一声:“不过你别说这是你的杰作。”
“可以算是,也可以不算。”电话那头的人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伤。”
辛雨柔秀眉微挑,等待着那人继续往下说。
“我这边的可靠消息,夏书妍伤的是嗓子。”
“真的?那她是不是哑了?”辛雨柔顿时一阵激动,眼底闪过一抹期待。
“没有,她的嗓子只是被浓烟呛伤了而已。”
辛雨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书妍有新歌没录制,她的嗓子暂时也不能录制新歌,所以在这期间,她的新歌如果成为别人的新歌,你说,她会不会很难受?”
此话一出,辛雨柔瞬间明白神秘人的想法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偷音乐稿?”
“怎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辛小姐很久没出新歌了,难道不是因为没有好的音乐稿?”
“我……”痛楚被戳,辛雨柔顿时语凝。
“主意我已经帮你出了,要不要做,就是辛小姐自己的事情了。”说罢,电话直接被那头挂断,丝毫没给辛雨柔反驳的机会。
听着话筒中传来的忙音,辛雨柔紧咬唇瓣,眼底闪烁着一抹纠结。
偷音乐稿?这种事情她从来没做过,也不屑去做。
可是……辛雨柔看了眼自己手边的音乐稿,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公司的这群音乐制作人简直是废物,连首像样的歌都写不出来。
沉吟良久,辛雨柔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这也是个办法,只是需要找个手脚利落的人去做。
想着,辛雨柔拨通内线电话,将助理叫了进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一辆车缓缓停靠在影视城门口。
不多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匆匆从影视城内走了出来,打开车门上了车。
“要你准备的都准备了?”程牟牟摘下帽子,抬眸看向夏书妍。
夏书妍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合作意向书准备好了,大致的说辞我也想好了,放心吧。”
“光是准备这些没有用,我跟你说,我母亲性格很古怪。”程牟牟摆了摆手,一脸严肃道:“跟我母亲说话千万要注意,不能提有关于我父亲的任何事情,而且你要是说了一件事关她不喜欢的事情,她立刻就会翻脸。”
“比如呢?”夏书妍微微蹙眉,轻声询问道。
“比如她很讨厌鲜花,尤其是玫瑰,但她还会把花摆在屋子里,只要有人询问,她就会下逐客令。”程牟牟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这么说来,你母亲屋子里的摆设,有可能是她很讨厌的东西?”